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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魇夜(微H)(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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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吐息落在脖颈让那的肌肤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其上的喉结被舔舐含吮产生的濡痒,使人不由得就联想到了正在被野兽圈围着品嗅气味,思付着接下来该用从何处下嘴,好将眼前的猎餐拆吞入腹的错觉。

即便是仍处於熟睡,江朔也能感受到来人身上那不加以掩饰的迫人气息。

这方寸之地中,能活动空间逐渐让馥郁的香气给占据了。

那香味好闻得紧,可惜虽为怡人却并不是他该熟悉的,江朔尝试蜷身躲避,只是效果甚微,无孔不入的妖香随着他开始急促起来的呼吸浸透了整个肺腑,让人由内而外皆避无可避。

见了寡夫辗转难眠却迟迟未醒的反应,俯撑在上方的来人挑了挑眉。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使之看上去如拂面薰风醉人,只是那双翠墨点星的眸子却愈发冷凝,细看竟未有半丝笑意达眼底,倘若有相熟者看到此人神情,怕是要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上半分了。

那无疑是个让人过目难忘的青年。

彷如名家藏收於画阁中,受到重重护守的丹青绘卷里才该有的绝色丽人,唇润薄绯玉肌芙蓉面,无一不透出巧夺天工的瑰致,於男子而言本该是略显阴浓脂柔的殊艳,也让描画勾勒般的入鬓漆眉及锋凌颚线饰修出恰到好处的倨雅傲然。

可当真是一副妖美惑人的好皮相。

当榻上寡夫如泅水之人从潭沼般的梦境挣醒过来时,对上的便是这张离得极近的画颜。

都说帝都南氏一族多为人中龙凤,英才辈出,此言着实不假,而面前叫南舒望的青年更是当中的佼佼者。

他年岁尚轻便已豋堂入阁,官拜监察司西北巡检统领一职,早早成为新帝倚重的幕僚。

一手尽得上任家主真传的剑法让他在该年的皇城百杀榜中斩获不断,因而声名大噪,俨然成了帝都新一代天骄们竞相挑战的高手,又在未及弱冠之年就已破格被晋列进君竹册,为当中的魁首之一。

严格说起来,江朔还得同南雪笑称其一声为表哥。

然而对於青年江朔却甚是戒慎忌惮。

只因此人生性喜怒无常,加之行事薄寡狠绝时常不留情面,很难让人打心底生出主动亲近之意,江朔平日里向来是敬而远之,能避则避,绝不愿与之有过多的交集。

只是安分守己不去招惹麻烦,却不代表能不被麻烦惦记着。

“醒了?”

青年淡笑谈缱,状似爱怜无限地将身下的男人揽入怀中鬓耳厮磨了起来:“姑爷睡得可好?”

江朔本该抽身避开这过份踰昵的气息交融,却又因仍未分清这是在梦境中亦或是现实而迟迟未有动作。

印象中,他甚少会有这般与人如此贴近的时候。

即使是从前与妻子相处,最为亲近的举动也仅只於成婚那天执起对方的手,并肩相伴走过迎亲入府的那一段路,细想起来,他或许连她的面颊都未曾吻过。

短暂的怔愣过後,让男人总算认出眼前身着赭色华服的青年是谁,而那点残留的睡意顿时都转瞬成了愕恐惊惧。

这人在临行前不是告诉自己要一个月才会回来麽?怎麽这才过去不到半个月就...

“你、你不是...”望着上方不应出现於此处的青年,江朔尽管张着嘴努力组织言语,可始终也只能憋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在口中嘶转。

见状,华服青年眯起眼,显然对於榻上寡夫的反应不甚满意,下一秒吐出唇边的便是句刻薄的嘲问:“怎麽,姑爷是睡傻,连话都说不清了麽?”

青年羽睫微垂,掩盖住了一双幽暗狭长的凤眸缓声数落着:“真伤心,我日夜挂念着姑爷,为了你可是提前完成官家交代的任务,马不停蹄的才赶回来,怎料...你便这般待我?”

他神色淡然,语气无不落寞的控诉着寡夫在夜深十分,意外见着早归的情郎时却甚无做为的冷淡薄幸,只是当中又能有几分是真心实意或许也就当事人自己清楚了。

长夜寂凉,红烛暖帐。

衣衫半褪与人肤骨相贴当真是一件怪异至极的事,至少对於江朔而言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必须要过上这样的生活,尤其当面对的那人还是亡妻的族兄。

违背常伦的荒诞违和压在心头已久,让他简直羞耻得要连腰都直不起来。

江朔上身的衣裳勉强算整齐的穿在身上,可下身的亵裤早被褪去扔在了榻前。

於是他只能光裸着下身叉着腿跨坐在南舒望腿上,不断蹭磨着顶竖在腿间存在感极强的烫硕。

来回起伏的动作已经持续很久了,就见他肉实腿根处不经弄的嫩肉都被磨得靡红一片,却仍不见青年有丝毫要释放的意思,反倒是被寡夫不温不火的磨蹭惹得越发不耐。

说起来也不全能怪江朔不积极,毕竟私处遍布的穴道神经本就纤敏而繁多,何况又是被这样不间断的亵弄。

即便是尚未实际插入,寡夫也着实有些吃不消这样的肿痛,只要仔细留意就会见到,那双矫健多肉的长腿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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