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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人马&狐狸×你(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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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息的车夫,如今只能被个素不相识的小姐随意折辱。

远远观望够了,你大发慈悲地走下楼去。几乎就在你脚步声响起的那一瞬间,原本垂眸静静站着的半人马青年抬头看过来,目光不慎落在你那薄丝绸旗袍下起伏连绵的婀娜线条上,怔了怔,反应迅速地向下避开,又被一双纤细雪白的小腿擒住了视线。

少女伶仃细弱的脚腕只手就能把握住,精致,秀美,脆弱,生来合该是只被人娇宠囚养着的金丝雀儿。别说如今跌落枝头,就是一直高高在上,也总会有人想要折断你的翅膀,把你打落下来,捧在掌心,拴在枕畔,肆意玩弄。

若能听这雀儿在床榻上娇娇怯怯地唱上一曲,仿佛连命都算不得什么了。

他低垂的眸光微不可察地暗了暗。

许是晒得久了,你站的离他稍近了些,就能感觉到自他身上传来的阵阵热气。男人身上淡淡的汗味和洗衣的皂角香混合在一起,有种干净硬朗的雄性荷尔蒙感,竟也意外的不难闻。

喂,你看着他大汗淋漓的狼狈样子,恶劣地笑出声来,热不热?

少女声线娇娇脆脆,更兼得唇红齿白,明艳秀妍,即使性格傲慢可憎,得意洋洋笑起来的样子依旧美的像是一朵沾着露水乱颤的海棠花。

他又何曾见过这样的人物?

你从光影里走出来的刹那,他只觉周遭的一切背景都变得模糊褪色,喧嚣沉静,只余下那低垂的分明的睫影。

你是生于灯红酒绿香风鬓影里的艳色,是军阀枪口上拴着的金丝雀,是触之即伤的小玫瑰。

你笑着笑着,目光突然撞进了他的眼里那样浓烈炽热的眼神,仿佛眸底燎起了沉沉的焰火,要把你燃着了,卷进去化在里头,烧个骨头渣子都不剩。

你不自觉一颤,半边身子都被他这放肆的目光看酥了,反应过来后,愈发觉得恼怒

那军阀头子也就罢了,一个半人马,一个低贱的车夫,也敢肖想你?

再敢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就叫人挖掉你的眼睛!你声音偏甜,平日里讲起话来温温柔柔,腔调里又带着点南方的吴侬软语,即便这时候已经恼恨到了极点,也只像是撒娇般带点微嗔。

颜如桃李,心似蛇蝎。

隐晦禁忌的欲望和妄想在阳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如同藤蔓般疯狂生长,当着你的面,半人马的下腹高高拱起一团

这个低俗的、卑贱的半人马车夫,对着你勃起了。

二、

你很害怕。

你记得自己明明已经命人把这个车夫拖走弄死为什么他还好好的活着来找你了?

阴暗的小巷子里,高大稳健的半人马青年骑跨在娇小幼弱的少女身后,少女在青年粗暴的手劲下被迫强制地半跪着,浑圆丰满的小屁股高高翘起,任凭他随意把玩、揉捏成各种羞耻的形状。

远远可以望见巷口的光亮,街道上繁华的人声不断传进来,让你恐惧自己此刻不堪的情状会被陌生人撞见。如果被别人看见你让一个半人马车夫操了,名声和面子倒还在其次那军阀头子可不是什么善茬,怎么会放任被别人染指过的玩物?

小姐怎么在发抖?他低沉的声音响在你耳畔,冷冷的,又带了点难言的热度,像是冰层下被封冻住的暗火,现在害怕了?

你当然怕极了,又悔又恨不是后悔自个儿践踏了这半人马青年,被他找上门来报复,而是后悔叫人下手干坏事的时候没做的更仔细些,彻底弄死这畜牲才好。

现在好了,不过是一着不慎,你堂堂名门出身的千金小姐,就算此时落魄,被这半人半马的畜牲白白操了不说,还得丢掉性命。

你抽泣着拼命挣扎,一双细腕被他攥住按在一侧。他俯下身恶狠狠地吻你,宽厚粗大的舌塞满了你的口腔,卷着你香软的小舌,封住你呜咽着发出的抗拒声,霸道地搅弄你被迫开启的软弱小嘴。又粗又长的马舌仿佛要一直舔吻到你的喉口,一下一下用力地重重吸吮着,像是在用舌头操弄着和你口交。

真恶心你内心厌恶愤怒,却又无力反抗,直恨自己不能亲手把这畜牲大卸八块。

带着粗糙薄茧的大掌强制分开你的双腿,一手肆意揉抚你腿心的软嫩小穴,一手把着你微陷的腰窝,下腹一根巨大的马屌抵在你身下,坚硬热烫的紫红色龟头沿着你湿漉漉的穴口来回滑动几下,向前挺动着狠狠深入。

哈啊..."你承受不住的呻吟,仿佛濒死的天鹅一般优雅又脆弱的脖颈高高扬起,又脱力地低垂下去。手徒劳地向前伸,想要爬出男人胯下,却被惩罚性的拖回去操的更深。在力量的悬殊对比下,你神志不清想要逃脱的小动作反而变成了一种情趣。他轻易撕扯开你的领口,一手伸入握住你的奶子,尚带点青涩的娇乳被他牢牢把握,雪白柔软的乳肉在他揉弄的指间被玩成各种淫靡不堪的形状。

水润的双眸随着男人粗暴地顶弄愈发涣散,在巨大的被顶到子宫的快感下,目光渐渐变得迷茫空白,原本的愤怒憎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余下无法抗拒的被操服的顺从。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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