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摁着一晚猛干四次之后他怕了(1 / 2)
翌日清晨,玉琢世习惯地拿着花洒浇水。
等他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伺候完,往床上望去,树妖还四仰八叉地睡着,时不时吃痛哼哼。
望着对方满身斑驳痕迹,玉琢世不由红脸,放了花洒,拿杯子倒了些泉水凑过去。
感受到他的靠近,树妖猛地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躲到角落紧紧抱着被子裹好自己。
玉琢世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喝水吗。”
“你、你离我远点!”树妖眯眼,语气慌张,“你这个小畜生,真把我往死里肏啊?连续四次、一次半个时辰这种……咳咳、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你也做得出来?!”
树妖声嘶力竭的说。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痛。”玉琢世乖乖地举手,“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哼。”树妖还是不信他,“水放在床头,我自己喝。”
“嗯。”玉琢世轻轻放下杯子,又看了树妖一眼,然后回到窗轩前端坐在蒲团上,翻开孤本继续阅读。
“嘶……疼死我了。”树妖龇牙咧嘴地扶着腰,连挪动身子都显得吃力。他那双手彻底是废了,连拿一杯水都摇摇晃晃。
哆哆嗦嗦喝完水,树妖趴在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直到听见有陌生人在说话,才猛然惊醒。
一个白衣蓝眸的人正在和玉琢世说话,二人表情都很寡淡,但看得出,玉琢世对此人还算亲近,说了不少话。
来人,应该是清誉上仙。
树妖支着下巴,目光好几次和清誉对视,可对方似乎并没有看见他。他又伸手晃了晃,确定自己隐形了。
玉琢世把他藏起来了。
哼,难道他见不得人?树妖有些生气,这个臭小子把他弄得连动弹手指都费力,还敢做不敢当。
他们两在聊什么呢……树妖吃力听着,却骤然对上玉琢世清冷的眼神,吓得他装模作样趴回去,闭眼装睡。
待清誉离开,玉琢世继续誊写文字。
“喂,你们刚才嘀咕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还不许我听见。”树妖哼唔,“我要听,我都要无聊死了。你又不和我说话,还不许我听八卦。”
玉琢世淡淡地说:“长老会抓了万兽宗副宗主的妻子,逼迫他去对付外头的魔灵。他真的去了。”
“哈?你居然真的告诉我了……”树妖有些意外。
“反正你也出不去,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玉琢世说完,停下手中的笔,眼神剔透望向树妖,“清誉告诉我,跌打酒能治疼痛。”
“我不是跌打损伤,我是被你肏……啊……肏坏了。”树妖说话稍微大声,嗓子都会疼。认命的蚊子哼哼着,他又说,“我出去晒太阳就好,你抱我。”
“好。”玉琢世起身,优雅地展了展衣服褶皱。那双雪白的手指环住树妖的腰和腿弯,将他横抱而起,慢条斯理往阳光最好的地方去。
“还有椅子,我要躺椅。”树妖不客气地说。
“我陪你晒。”玉琢世说完,便盘坐在兰花丛中,让树妖枕在自己膝盖上,手指隔空一抓,飞来一本书。
“……我没事,你不用陪我。”搞得树妖有些不好意思,“你忙你的去吧。”
“我看书,是因为无聊。” 玉琢世清冷的眸子盯着书,不紧不慢地摸了摸树妖的脸,“乖,睡吧。”
“……??”树妖被他那哄女人一样的语气膈应到,坨子都捏了起来,但考虑到对方只是个小屁孩并且是他一手带歪的,忍了。
“别别别趁机占我便宜啊!”树妖说这话的时候,腿心还在抖,得到对方模棱两可的笑,他更是慌到不行。
仙城的气候很好,四季如春,此处有结界控制温度,保持在深春的温暖和湿润中。树妖胡思乱想片刻,还是睡着,在少年的腿弯上睡到小小打鼾。
玉琢世听见他细微的鼾声,便挪开书居高临下地看他。金色阳光犹如一层金子浅浅镀在树妖英挺的侧脸,连细微的绒毛都能看见,长长的睫毛犹如飞蝶,墨绿发丝上墨色花苞微微合拢。
他将目光放回书本上的字眼。
银边浓墨辛夷。
还真的有这个品种。
不过最后一株现世的记载,已经是三百年前。因为其特殊的颜色,被高价购入到某修仙世家庄园里。
玉琢世伸手,轻轻拨弄着辛夷耳际上的花苞,好似别上的花簪一般,实际上花苞和他的皮肉相连,这么一碰,对方便像是小动物一样,哼哼着蹭他的腿躲避酥痒的抚摸。
“你来我身边,绝非巧合。”玉琢世轻喃,“会是那只厉鬼派你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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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玉琢世邀请树妖和他一起上榻,树妖出于对自己屁股的责任心,婉拒好意。
墨辛夷坐在结界的边缘打坐,吸收天地灵气,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座高峰顶端,往下一看就能窥见一片漆黑的下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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