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的兔子都不知道从哪个眼儿插进去(1 / 2)
傅香香被抱到了司南誉床边,傅香香一看,二爷脸色发白,唇瓣发青,情况不妙。
“香香,他是闹肚子还是咋的?”司南喜伸手摸了摸司南誉的脑袋,“霍!好烫,不会烧傻了吧?”
“奇怪,他这副样子不像温病也不是风寒。他的血脉很乱,像是有一道气在身子里乱窜。”
司南喜道:“该不会是体内的鬼气爆发了吧?阿爹变成鬼之后,才有的欲念,那鬼气会侵蚀身体。”
傅香香道:“可二爷第一胎都没有问题。”
“因为第一胎是在不知山怀的,那里空气好,宝地,这里……糟了,欲念是吸了太多怨念邪祟,勾出体内的鬼气了!”
说完,他立刻抱人起来,急忙对傅香香说:“宝,我抱他回家,来,把令牌拿着,我回来之前,你掌管军营。要是有人挑事,你让咱营里的大老爷们揍就行,懂吗?”
“嗯,喜喜,快去快回。”傅香香拽下司南喜腰上的令牌,目送司南喜抱着人火速离开。
“欲念、别睡!”司南喜虽然平时和司南誉互相看不对眼,但毕竟是亲兄弟,他搂紧弟弟,试图保持他的理智,“依澜山和笑笑还等你回家呢。你这个笨蛋,你说你大着个肚子还打什么仗?”
“哥……我也,我也不想给阿娘丢脸……”司南誉吃力的睁开眼,第一次喊司南喜哥哥,“你行……我也行的……”
“生完孩子你更行。笨死了,回去就让姓依的绝育,早就让他吃绝育药了,你还不听。”
“嗯……”欲念点头,阖上眼睛安心地靠在哥哥怀里。
“别睡,跟哥哥说话。骂人也成……”
“那你,再讲一遍阿爹和阿娘相爱的故事吧……”欲念气若游丝地说,“我还想听……”
司南喜刚走,军营便出事了。
之前司南喜下令凡是营帐中搜出了被奸污的灵人的人,都要接受惩罚,打一百军棍,罚两个月军饷。
可那毕竟是西营,司南喜一走,西营就起哄。张炎和张大是亲舅侄,张大被查出来奸污灵人,要遭罪,大少爷再他不敢还嘴,现在到他神气了。
傅香香闻言,便带着令牌准备监督动刑。可西营的大老爷们儿们一看是个双性人,不但不听,反而笑得欢快,说他是个挨操的婊子,奶子大的像是球,还说要肏他射他的骚逼,傅香香气得咬牙切齿。
傅香香来的时候就带着副官,副官见对面的欺负夫人,登时恼怒不已,掏出传讯烟火炸上天,很快,戍边军的壮汉子们抄着家伙事凶神恶煞地赶来。
“薛副官!”
薛冷义恶狠狠地啐口:“兄弟们,对面嘴臭骂我们夫人是婊子,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魁梧大汉们纷纷红脖子瞪眼浑身肌肉绷紧,捞起操练用的长枪就冲上去干架。傅香香见状连忙说:“别胡来!薛副官,别让他们——”
薛冷义却把傅香香护在身后,自己也义愤填膺冲上去揍最嘴臭那个,戍边军可比这群守城军精壮英勇,没过一会儿就把对面打得哀鸿遍野满地找牙,薛冷义揪着张炎的衣服,冷哼:“张爷,今儿个是你们西营不守规矩,临刑逃脱,我们戍边军只是履行职责而已,该说的不该说的,您清楚?”
“呸,一群兵痞子,薛副官,告诉爷,让爷削死他们!”
“好了!”傅香香一瘸一拐的走过来,环视这群大老爷们儿,他自然知道大家都是为他出气,可事情闹太大有损戍边军的名声。
“张爷,我们手下的兄弟们脾气不好,不过也是你们的人挑衅在先。”傅香香取出令牌,高高举起,“这是喜爷的军令,见令如见他,我奉他之命监督刑罚,若有违抗者,军法处置!”
“怎样,裤子脱了乖乖排队领罚。不然不想打屁股,翻过来打烂你们的烂屌?反正管不住,不如不要。”其中一名戍边军鄙夷地说。
戍边军们哈哈大笑。
“请。”薛冷义将手中的长枪一横,让傅香香扶着长枪坐上高台,戍边军们瞧见了副将威严的眼神,迅快收敛兵痞子气,整齐严肃地列队,凶神恶煞盯着西营的人挨打。
就在戍边军收拾西营那群兵痞子时,军营也暂时空了去。何宁一路摸出去,去到库房。
大帐篷里暂时积压着不少方口大箱子,一口在明市上价值三百万灵石。因为贩卖妖灵的有规矩,一户限购一只,所以,妖怪盲盒在黑市上炒到了天价。
何宁很快翻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口大箱,掏出钥匙准备开锁,却发现金锁已经被撬开。
“可恶,该不会……给糟蹋了吧?”这群兵痞子,恶狼急昏了眼,他的全身家当,他的未来怕是要没了。
何宁吃力地打开箱子,里头空空如也,他惊慌地抓住头发,心痛至极。这可是他存了十几年的钱!这群混蛋!
还有什么?这箱子……
“呜呜呜,我的钱,我的钱……这群混蛋!”何宁哭着弯腰翻着箱子,里头有杂七杂八的精致玩意儿,还有一盒润膏,突地,他摸到一团温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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