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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骚攻把尿/舌尖扇打阴蒂潮吹不已/玩马眼/大鸡巴打桩爽肏喷水(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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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啧啧水响,细瘦的指尖摁到男人湿润的尿道口。

“嗯……唔……”司南喜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的暧昧,他不知道自己算是醉了还是没醉。

一吻作罢,傅香香生气又羞赧地瞪他,狠狠捏他的鸡巴把狐狸捏的尾巴炸开,他娇喘连连地说:“你这混球,太过分了。说好碰我要经过我同意的……”

“是你碰我还是我碰你?”司南喜撑开一段距离,低头瞧着自己被傅香香抓在掌心的阴茎,狐狸尾巴狡猾地扫动,“你占我便宜,还倒打一耙?”

“不与你说!”傅香香推他,却被男人一把抱起来大步流星要往外走,傅香香惊呼,“大种狐,裤子!裤子没提!”

“你许不许?不许我就露着鸡巴大摇大摆回去。就那么抱住你……”

傅香香嗔道:“那也是你丢脸!”

司南喜笑:“那好,我就先去奶娘的屋子转一圈,去欲念的屋子转一圈,去——”

傅香香臊得不行,连忙伸手捂住司南喜的嘴。

“你别,我许你就是。”说完又嗔怒地把头埋在他温热的心头,听到了司南喜剧烈的心跳,他亦有些难以呼吸,隐约期待着即将到来的事情。

“好,大美人劳烦一下,给我提裤子。”司南喜亲昵地用鼻尖蹭他的耳朵,低喃,“凉鸡巴肏进热肚子,会把大美人弄生病的。”

傅香香给抱到了司南喜的房间,里头还是他离开的老样子,丝毫未变。只是曾经的两个小屁孩长大,不再单纯而是复杂。

屋子里很暖和,有暖阵加持宛若初春。傅香香犹如一块嫩水豆腐,被司南喜稍微一丢,往被子里一埋,胸口那对大乳便充满存在感地乱颤。

“嗯……司南喜……”傅香香瞧着司南喜洗了洗手,又用湿帕子擦着他的指尖,接着顺带把尿过的大鸡巴擦一擦。

司南喜做这些事都不有羞耻感,或者说,在他的面前不需要那些多余的你我之分,廉耻之别,他瞧着那柔软的布包裹擦拭着猩红的龟头,又往下擦拭粗壮紫黑的根体,司南喜天赋异禀,器官硕大,小腹上却有一道伤疤,贯穿过阴囊。

当年司南喜救他,险些被歹人将整个阴囊撕扯下来,他费力给司南喜缝好,接着就被司南喜以军中缺医,留在军营数十年。

那条冗长的伤疤已然愈合,却还是烙下缝补过的痕迹。傅香香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他的睾丸一侧,那东西又大又软,像是个黑紫的毛桃子。

“又在想不好的事了。”司南喜没有调戏他,而是看出了傅香香沉沦回忆的表情,他任由对方抚摸自己的阴囊,那本就是属于傅香香的东西。

“或许,府主说得对,你回司南府继承家业,够了。”傅香香说。

“哈,你这么说军营里的大老爷们会集体哭着求我回去不然死给我看的哈哈哈。”司南喜语气欢快,眼底却流转着一股压抑,他说,“司南氏壮大,树敌太多,家里打算盘的人已经很多,不差我司南喜。倒是边界,总是少人的。”

“……”傅香香有些难过,却又升起一股莫名的敬意。这家伙虽然花花公子纨绔惯了,至少,还有些家国担当。

“来吧,你硬了很久了。”傅香香难得依从,乖乖解开衣衫,露出肚兜,他的奶子又大又圆,像是热乎刚出锅的白馒头,司南喜丢掉帕子,呼吸炽热的屈膝,将膝盖骨压在傅香香身侧的被褥上。

“香香,真的很谢谢你一直陪着我,虽然你总是给我甩脸色——”

“去你的!”傅香香那点儿感动登时碎了一地,他瞪司南喜,又被男人柔着冶丽的容颜,鼓胀着强壮的胸膛向他压迫,“嗯……”

“——可我知道,你真的很好,值得天下最好的真心。香香,我司南喜发誓,无论以后如何,定会用这条命保护你,一辈子,两辈子……唔……香香,我喜欢你都快病入膏肓了……”

“油嘴滑舌的。”傅香香垂下眸子,半掩眸中荡漾,痴心话甜蜜语他又如何不爱听,可,他终究还是忌惮着心里那个小疙瘩。他需要解决掉那个小疙瘩,才能踏踏实实爱司南喜,他的大种狐,他何尝不想要他一颗真心。

“嗯……轻些……”傅香香红了脸,咬着司南喜毛茸茸的耳朵细细啃噬,呼出融融热气乱了那柔软的狐毛,“喜儿……”

司南喜有理智的时候做爱算温柔,他总是硬的很快,却能耐着性子做足前戏。灵师和灵人体质不同,调教得当的灵人能被一下子操进去爽就完事,可,傅香香没有被调教过。

他的深处不会时常水润润到不需要润滑,也没有随时准备着被肏的觉悟。即便他已经和司南喜上了很多次床,会因为他的靠近些微分泌欲望的汁液,可对于司南喜的块头来说,那点儿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司南喜需要爱抚他,让他动情,随后稍微扩张,做润滑,就如现在,两人唇齿纠缠,呼吸交错,傅香香吸入了他呼出的酒气,在肺腑中打转,他渐渐地也有些迷离,司南喜总是那么欲擒故纵,先温柔后霸道,缠着他吮吸他,几乎要渗入他所有毛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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