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发情控制不住暴露兽性/凶狠龙根反攻肏到肛裂/哭着受精(1 / 3)
裴煊伤势好的差不多后,便参报了司南氏的灵师府,成为灵师需要苛刻的选拔,但是塞大量的钱也是可以走后门的。
裴煊自诩身手不错,但以防万一,他还是准备了不少银票。
临走之前,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若他真的成为一名职业灵师,以后就没有那么自由,这意味着他和今朝会分多和少,他们本就没有太牢靠的感情。
他必须想一个法子,牢牢套住黑龙的心。
当夜,全家为他送行,弄了个小型家宴。裴煊原本就对这个家没有什么感情了,即便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夜宴也觉得有点格格不入。
裴鹿音的存在,确实狠狠消磨了他的痕迹。
但是裴鹿音敬的酒他喝下了,梅子酒,但是他却觉得苦涩,裴鹿音的笑让他觉得确实是欢送,他一走,再也没有人和他抢今朝。
他强颜欢笑,目光却不住流连英俊温柔的黑龙,对方递给他一杯茶,祝他一路顺风。
裴煊装作喝的烂醉,让黑龙送他回房,外头飘扬着小雪,没有月亮,院子里的梅花开的正好,掩盖了屋子里的催情熏香。
熏香是裴煊花大价钱弄来的,专门给妖怪催情的东西,黑龙关上门扶他上床的那么一小截路,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今朝……”裴煊软绵绵的抱住他,修长的指尖在黑龙壮硕的身子上抚摸,黑龙捂着脑袋有些晕眩,他今晚确实喝了一点酒,原来他的酒量这么差?
身体好热,从来没有那么热过。
黑龙额角已经冒出了汗雾,面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他想把裴煊的手推开,但推着推着就变成了交缠指尖。对方的手指温度正好,让他忍不住多碰了一会儿。
“陪我一晚,好不好?”裴煊的声音不适合撒娇,但是他低哑的声音撒起娇来有一种别样的魅力。
他伸出手,大胆地往黑龙的胯间摸去,隔着柔软的丝绸布料揉搓那根硬物。
“哈啊……”黑龙被男人抓住的硕大尘柄狠狠一抖,龟冠吐出的黏液打湿了裤子的布料。
“今朝,你好烫啊……”裴煊说着便替他宽衣,一层一层,像是拆礼物一样将黑龙扒干净,然后将指尖摁在黑龙兴奋到挺立的乳尖,缓缓打转。
“……裴煊……”黑龙蹙起眉头,强忍着某种不堪的欲望。
“抱着我。”裴煊不听他说话,就那么勒住黑龙柔韧的腰,将这个火热的妖怪困在自己怀里。
“裴煊,快松开我……”黑龙的呼吸犹如沸水滚烫,他一边渴求着男人温度稍低的肌肤,一边又反抗着下体不堪的冲动,他将拳头抵在裴煊的鬓发两侧,豆大的汗水一颗颗砸在裴煊嫣红的脸上。
“你连抱我也不肯吗。”裴煊故作哀怨。
黑龙已经没办法分辨今夜的裴煊过于矫揉造作,他只知道,自己的身前有强烈的性交欲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此刻的裴煊如此饥渴。
迷茫之中,他勃起的龙根无意识地蹭动着裴煊的下体,寻求着能缓解他青筋盘虬的性器的可能性。裴煊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漆黑的眸子深深望着他。
“想插我?”裴煊的声音不大,但犹如春雷炸响,明白了自己欲望的黑龙被吓了一跳。
“你一直在蹭我。”裴煊伸手往下延伸,猛地抓住了黑龙肿胀的龙鞭,那东西已然滚烫,在他手中像是一颗被打磨光滑的巨大松塔,不安的蠕动。
他们暧昧的纠缠着视线,彼此焦灼。
不行 。黑龙狠狠蹙起眉头,他不能对裴煊做这样的事,对方显然已经喝醉了,他怎么能……
他怎么能犯罪。
他铆足气力猛地挣脱了裴煊的环抱,就那么一下就让他耗尽了气力。黑龙坐在床缘,气喘吁吁,他瞧着胯间隆起的鼓包,已经漫出大片水渍。
“今朝……”裴煊低低唤了他一声,尾音带颤,黑龙不忍的回头看他一眼,或许他不该回头的。
这样就不用看到裴煊那张红润却又流泪的脸,看不见他湿漉漉的眼睛,黑龙心头猛地一紧,手指习惯地去擦拭他的泪水。
他总是,见不得别人哭。
“你为什么不肯承认,你是对我有感觉的。”
“就因为我要了你的后面,你不愿意接受我了?”
不是的。黑龙嗫嚅唇瓣,屋子里腊梅的香气越来越浓厚,他头昏脑涨地张口,却吐出一口欲望深沉的呼吸。
“煊儿,你知道什么是真的喜欢吗。”黑龙呢喃,“你只是渴望得到感情,所以才去强求感情而已。”
裴煊不说话,而是脱下衣衫,露出光洁健硕的身子。
他习武,比裴鹿音强壮,身上难免有一些伤疤,薄薄的肌肉分布匀称,煞是好看。
黑龙却惊慌地将衣衫给他草草拉好,两人的距离瞬间近到咫尺,裴煊眼角又落下一滴泪,狠狠砸碎了黑龙最后一丝理智。
“你别哭。”他爱怜地抚摸着对方的眼角。
“你还觉得,我只是在嫉妒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