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喜欢我吗【蛋:猛攻吃闷醋回家关门摁住骚受门上狂操猛顶】(1 / 3)
秋日余晖,枫叶正红,司南喜站在枫树下,低垂眉眼。
一滴泪水悄无声息从脸颊滑落,司南喜皱眉,下意识去摸腰间的面具,可惜腰间空无一物。
他只好扬起脑袋,瞧着那团几欲坠落的血日,收敛泪花。
“阿爹、阿娘,喜儿错了,可喜儿已经用四十年时光悔过,努力戒掉性瘾,投入战场建功立业,为什么他还是瞧不上我。阿爹,你要是在我身边一定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吧,阿娘也会安慰我,对吗。”
他在司南府做首领时,一副面具一身战甲,钢枪过处,所向披靡。军中都说他深得父亲的遗传,铁血手腕冷酷威严。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戴上面具只是想遮住自己容易落泪的脸。
他铁血手腕只是想甩脱杂种孽种被鄙夷的命运让所有人都害怕他。
他不苟言笑生人勿进只是为了……为了一人便舍弃所有求爱的人。
他两岁时阿娘身陷火海所有人都说他死了,他的父亲也疯了要和司南家同归于尽。
好不容易阿爹找到阿娘,却只能在妖界生活,司南喜时常掰着指头算日子,想着他和爹娘团聚的那丁点儿时光,一次又一次地对自己说:他们只是有大事要忙,才不是因为自己像是多余的。
这茫茫世间,想找一个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怎么就那么难呢。
“喂,狐狸哥哥!”小凤凰凑过来,抓住他的袖子摇晃,“对不起嘛,我不该啄你的。啊,你别哭啊。”
司南喜也不擦泪,只是瞧着远方淡淡地说:“我伤心,不是因为你。”
“是因为那个大奶奶的姐姐吗?”小凤凰毕竟是在有淫乱之风的凤族长大,比较早熟,她拉司南喜一同坐下,揉了揉他的耳朵,“你和澈哥哥以前是恋人吗?”
“不是。”司南喜摇头,“只是……有一段时间比较亲密罢了。”
小凤凰道:“烯儿也觉得很奇怪呢。在妖都的话,大妖怪们都是一夫一妻,就好像我父上,要是别的妖怪多看了母上一眼,他就气得要罢对方的官。但是在凤巢就不一样啦!”
小凤凰瞪大眼睛,直直看着司南喜:“在凤巢,叔叔伯伯们都有好多漂亮的夫人,并且以此为荣誉。还说妖都风气被父上带的很死板,一点都不知道及时行乐……”
小凤凰噘嘴:“我问父上到底是凤巢是对的,还是妖都是对的,他一言不发还打我屁股……呜呜……”
司南喜止住眼泪,古怪地看者她。
“你到底是谁?你父上又是谁?”
“我父上是一条龙,很大很粗,他还有两个大大的龙角,母上生气了就会揪着他的龙角说要和他和离……所有妖官都怕他,但是他最怕母上生气,母上一生气,他就没辙了。”
“……所以是谁啊?”司南喜又问,“真羡慕你,我阿爹阿娘都不要我了,不见了。”
“真可怜……”小凤凰同情地又揉了揉他的耳朵,“我可以把父上和母上借给你,不过要记得还给我。”
“咳咳,小殿下。”一道陌生的声音从后传来,小凤凰一个哆嗦,钻进司南喜怀里,漂亮的尾羽颤颤巍巍地翘起来。
“吟殿四处找你呢。”龙枞大步上前,在距离司南喜半步的地方单膝跪下,“拜见王上。”
“啊!狐狸哥哥是王上?”凤烯眨巴眼睛仔细盯着他看,“难怪、难怪长得那么像王上哥哥呢……”
“知道了还不快下来。”龙枞蹙眉,“澈哥哥呢?”
“哼,对烯儿就凶巴巴,喊自己媳妇儿时就和变脸一样。”凤烯嘀嘀咕咕,“变脸龙,见色忘义!”
司南喜闻言,缓缓转过身,打量小凤凰身边的高大男妖。
身姿挺拔,一袭深紫衣衫,仔细看和皇东澈的那身是一对的。男妖发间一对漆黑锃亮的龙角,其中一只戴着朵红色的绸花,红色丝线纠缠在双角之间,与那张英气刚毅的脸有些不匹配。
司南喜瞧着对方那双深蓝的眸子,嵌在茶色的脸颊上,格外的澄澈清亮。
“你、你和皇东澈成亲了?”司南喜道。
“嗯。”龙枞点点头,眼底倒没有太大的波澜,他抱起凤烯,对司南喜说,“她叫凤烯,是吟殿的幼女,今日我让澈儿照顾她,不想她四处乱跑,惊扰王上了。”
司南喜道:“……我还没登基呢,叫我司南喜就好。”
三人回到屋子,皇东澈和傅香香隔着窗轩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两人差了一辈,曾经有些隔阂,但四十年过去,嫁人的嫁人,行医的行医,恩怨烟消云散。
“澈儿。”龙枞凑到皇东澈的身边,亲昵地搂住他的腰,低声喃喃,“找到烯儿,我们先回去吧。”
“枞郎,你怕什么。”皇东澈微微一笑,伸出纤纤玉指点了点他的鼻尖,“我和他都是过去了,你还怕我和他死灰复燃不成?”
“我……我是怕你伤心。澈儿。”龙枞安抚地揉着皇东澈的头发,若是以前,他铁定狠狠揍司南喜一顿,但是如今他即将成为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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