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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城/老男人偶尔浪漫/卧室里的木马和钢管/自己脱光衣服趴上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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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送给自己的琴谱包,决定先认错抢过主动权,尽量轻松又诚恳地小声说:“哥,今天大家聊得开心,一不小心就这么晚了...对不起...”

“以后注意。”穆城从后视镜中扫了爱人一眼,沉声教训了句,并未真生气的样子。

陈诺暗暗松了口气,转过头看夜色下街灯,目光很快又被丈夫映在车窗上的侧脸吸引,从男人硬朗挺拔的鼻梁移到总是紧闭着的唇,再到线条坚毅英俊的下巴,一时挪不开眼睛。

他最喜欢穆城鼻子到嘴这一截的轮廓,加之年龄增长气质越发成熟深沉,怎么看都觉得有特别的味道。老大穆修的五官揉进了些自己的模样,看起来更爽朗阳光,而次子穆沉几乎就是丈夫的翻版,只是没有父亲这般冷肃凌厉罢了。

时光像窗外的灯影般滑得很快,每一盏温暖的光晕几乎连成了一条氤氲的线,陈诺感性的音乐家心思揉杂着幸福与叹惋,鼻子一酸几乎要落泪之时,就听穆城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小脑瓜在想什么?”

这简直是丈夫对五岁时的小儿子穆言若说话的语气,陈诺微微发热的耳朵动了动,感怀的心绪四散,故意玩笑地说道,末了还暗暗觉得有点对不起穆沉:“我在想,沉沉长得最像你了,还是小修更帅一点点。”

“那肯定是像诺诺长得更好看。”穆城全不以为意地低笑了声,眼底的笑意也溢了出来。

一切看起来安然无恙,放下心的陈诺脚步也轻快了不少,在玄关脱了鞋一路跟在丈夫身后,却在走进卧室后瞬间想扭头就跑。

卧室小厅正中央不知何时立了只钢管,从地面顶到天花板,应当是钢管舞者外出到表演时自带的吸盘款式。

更离谱的是钢管旁不远处还摆着个跳山羊时用的木马,长方形的海绵枕箱被锃亮的棕色蜡皮覆盖,两头挂着几样看不出门道的黑色皮具,四只木腿带着桎梏的皮环,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东西的用途绝不止跳山羊这么简单。

“脱光衣服,趴上去。”穆城顺手吧卧室门锁上,拍拍爱人的屁股,语气平静地命令。

“哥...!”陈诺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急得带上了哭腔:“我下次不会这么晚了...!”

“不听话?”穆城解开衬衣袖扣,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在此刻却又明显的警告意味。

“别打我...呜...”陈诺的心脏堪称坐了个落差最大的过山车,说什么都不想在这大晚上被揍屁股揍得哭爹喊娘,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乖乖配合的话,哥不会狠打你。”穆城已经把衣袖挽起,露出强壮结实的麦色小臂,踱到木马边上,抄起一只心形皮拍,提醒地在马鞍面上抽了一记。

若真要体罚教训他的话肯定不能这么客气,更别说还拿着这么个形状暧昧的工具,陈诺很快明白丈夫的意图,惶恐地捏着裤边,双颊一阵阵地烧着,艰涩地开口道:“哥...已经很晚了...”

“最后一次提醒。”穆城对他的推脱充耳不闻,再次简要重复道:“脱衣服,趴上来。”

再不顺从可能就真要挨揍了...

陈诺从穆城的眉间捕捉到一丝微恼,不敢再挑战对方的耐性,慌乱地把背包放到门边的五斗柜上,扁着嘴看着丈夫,双手微微哆嗦着解开裤拉链,一股脑儿把外裤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上衣勉强能盖住小半个屁股,陈诺扯着前衣摆试图遮掩羞死人的小肉棒,无措地垂着脑袋不知该不该进行下一步动作。

“过来。”

像是不满他的磨蹭,穆城的语气严厉了起来,一声低令让陈诺再次颤了颤,立刻踩着小碎步走到丈夫跟前,犹豫了片刻后终于把上衣也脱了,一身水嫩皮肉白得扎眼。

“还得让哥一步步教,一步步打?”穆城眉心蹙起,挥起手中皮拍照人两团肉屁股抽了一记,看起来耐性快被磨光了。

皮拍着肉热辣辣的,陈诺轻轻呜嘤了声,胯下的小家伙却鬼使神差地翘了翘,为了掩饰自己丢人的反应才赶紧往木马上爬,像只小无尾熊般扒在了上面。

冰凉的皮面激得赤身裸体的陈诺猛打了一个激灵,眼睁睁看丈夫俯身把自己的双手桎梏在了两边凳腿上,两只脚踝也很快像青蛙的姿势般被吊起,稳稳当当动弹不得。

皮料表面能闻到淡淡的消毒水气息,雀儿被压在了小腹和马鞍之间,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怪异感,两腿间的小肉缝也抵在马鞍面上凉飕飕的。身体的重量蓦然增加了私处的压力,挤压间甚至带来了奇异的快感,这让陈诺完全不愿承认。

“很久没玩诺诺了,这么漂亮的人,有些浪费。”穆城举起皮拍,在那明显分开的两瓣臀上各拍了一下,不正经的话用严肃的语气说出来羞臊效果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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