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国王腿上被鞋拔子与浴刷揍到紫屁股开花/意料之外的硅胶戒尺(1 / 2)
接下来的二十一下责打速战速决,板子起落间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疼痛也以最要命的方式钻进皮肉,加深受罚者的印象。
男孩疼得出了一身冷汗,整个后背汗津津的,哪怕这一轮责打已经暂停下来,腿上的小屁股依旧在反射性地抽搐,还没有从骤然的疼痛中抽拔出来。
穆言若大喘着粗气,被握在男人掌中的小手紧紧攥着,半晌后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你让我揉揉...呜...”
红肿之处艳若桃花,两团可怜的圆肉仍在不断加深鼓起,显出一顿重责后该有的伤痕,整个屁股像发面似的肿了一圈,臀峰上的肿胀尤其明显。
路德把鞋拔子放回床头柜,抄起浴刷摆在男孩的腰窝,大手响应号召盖在了男孩发烫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本以为这就算完事了,哪知余光就看到男人又抄了新工具,穆言若没命地挣扎起来,刚撑起的后背迅速被重新压制,大手施加在屁股上的安慰也像警告,提醒他受罚的规矩。
”在大中的时候,和朋友偷偷喝酒喝到烂醉,晚上吐了两场,四十下。”沉重坚硬的柚木浴刷在红屁股上点了点,路德再次细数他的第二项错处,声音沉了几度,显然已经忍了好几天的怒火:“哥愿意多给你些自主的空间,但你却不能好好把握分寸。”
“我...!我们还要坐飞机...呜...还、还要有晚宴...”浴刷既厚实面积还不大,硬物以集中的力道责打最容易结出硬块,穆言若下意识绷紧了屁股,几近崩溃的大哭出来,无法想象已经火烧火燎的屁股再挨上一顿浴刷会是怎样的滋味。
“再绷着屁股我可要给你塞小尾巴了。”路德摁下男孩拱起的后腰,重新加强压制,趁穆言若臀肉正松软下来时挥起凶器,快急地一边一下重重揍在已经薄肿的小屁股上。
“啪!”、“啪!”
“啊呜...!住手...!呜...不要这个呜...”
艳粉色的臀肉被强硬的木刷压出个失血发白的圆印,板子离臀后好一会儿才能回过血色,可下一记抽打在新的淤血还未显出时便已再次落下,连消化疼痛的时间都不给。
路德想得是速战速决,来顿狠的记住教训,可穆言若完全不能领会他的“好意”,只觉得屁股都快被揍烂了,仿佛比自家老爹打得还狠,哭得嗓子都快嚎哑了,心目中的路德已经攀升到了第一敌对目标的地位。
“啪!”、“啪!”、“啪!”....
左边臀瓣刚刚摇晃着弹起,右半边屁股又被狠狠砸了下去,男孩的脑袋随着施加在臀肉上的力道高高向后扬起,再颓然地落下,循环往复几次后头晕脑涨,只有绷得紧紧的两只小脚丫徒劳地蹬顶着羊绒地毯,全身力气都用在了抵御疼痛上。
又厚又硬的浴刷最容易打出僵肿,在力量极大的alpha的男人手中更是杀伤力十足,钻肉的淤疼兼具着表皮的辣痛,每一下都在刷新受罚者对疼痛的承受极限。
“屁股烂了..!呜...要打坏了...啊呜...”
砰砰落下的板子仿佛永无止尽,穆言若不知道身后残忍的责打落了几下,只知道自己一下都挨不住了,痛极之下也爆发出惊人的力气,小手终于从男人的桎梏下挣脱出来,手背盖在烫得吓人的臀峰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哭诉:“别打了...呜...我会死的...”
“板子还有十六下。”路德并没有放水的打算,强硬地掰开他不老实的小手,完全露出那两团疼到痉挛的小屁股。
丰满的肉团看起来胖了一圈,臀峰已经结了层僵硬的肿块,哪怕暂停了责打,臀肉里的伤势几乎一秒一个样,皮下仍在不断透出斑驳的紫血丝与成块的暗色淤血,虽然颜色不算深,看起来却凄怆极了。
“手要折了...!呃呜...”穆言若有限地试图挣扎,这下肩膀又是一阵撕扯的疼痛,求饶不成便换了个策略,又气恼又无助地威胁:“再打...!再打我就对、对媒体说...呜...说你们帕斯的文明平、平等...呜...都是假的...!你就是...是暴君!!啊呜...”
“话说得挺利索,看来并不是太疼。”这小子本事一套套的,路德哭笑不得地听完,揉了揉他屁股,几秒的柔情后再次抡圆了胳膊,浴刷向下挪了几寸,掀起骇人的风速,抽在了臀峰往下靠近大腿的嫩肉上。
哪怕放松了几分力道,打在肉少的位置依旧难捱至极,穆言若再次喊破了音,小屁股有限地上下耸动,却根本没办法摆脱那锥心刺骨的疼痛。
不服管教的态度遭到了严厉的打击,穆言若自知战略失败,穆言若崩溃痛哭,再也顾不得面子:“路德..!我错了...呜... 我知道错了!...呃呜...别打...”
腿根肉少不堪揍,一记责打就是片青印,反复挨了几下就肿得不像样。于是板子的重点教育对象又回到了肉厚的臀峰,已经结出薄硬块的软肉笨拙地摇晃,板子着肉声也越来越闷。
从一开始的奋力挣扎到瘫软啜泣,连句整话都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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