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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不服气哭闹又被催眠/穿开档南瓜裤的小公爵趴在马鞍上挨藤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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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趴在床上,只露出半张脸,眼睑鼻头全是大哭过后的水红色,小嘴换不上气似的微张着,单一张泣颜就叫人心疼得紧。

“什么情况,要不要马上送去医院?”路德面色铁青,心中暗悔对这孩子下了狠手,眉宇间透出浓重的忧愁,恨不能现在就抱起人来送到医院急救。

国王陛下冷箭似的目光不断刺来,御医吓得大气不敢出,可越给人检查越疑惑,犹豫了片刻后才开口道:“陛下,要么我们先开开窗透气,再给王后殿下喂些薄荷柠檬水,伤处喷一些消肿喷雾,兴许过一会儿就醒过来了。”

路德眉头蹙得愈紧,显然对大夫的解决方式产生了极大的质疑,御医暗暗掬了把冷汗,小心道:“王后陛下除了身后的伤,各项体征都还稳定,看起来像...短时吸入超量的信息素而再次昏睡过去...”

“行,那便按大夫说的做。”路德额角跳了跳,突然联想到未来能进行肌肤之亲时,男孩在自己身下叫着叫着就睡过去的样子,周遭的气压又低了好几个帕斯卡。

虽说不是真疼晕过去,可穆言若屁股上的伤还是真狠的,发紫的红肿甚至在责打停止后仍在加深,皮下的淤血也更清晰地透了出来,花纹般的青紫在屁股上形成妖冶的抽象画。

先敷了十来分钟的温毛巾,大夫正在小心翼翼地给未来王后被揍得五彩缤纷的玉臀上药,心中暗道国王陛下好狠的手,清凉的药雾将那可怜巴巴的肿肉一处不落地喷了个遍。

“呜...住手...”穆言若这时候终于醒了过来,神志刚明清些就被身后锥心的疼痛闹得哼唧起来,就感到后脑勺被个有力的大手沉稳地抚上了。

“你们先下去吧。”路德对伺候的仆从和大夫微微扬首,待人退出后才将男孩从床上捞了起来,让人跪坐着重心全压在自己身上,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凑到人嘴边,哄道:”喝点柠檬水,润润喉。”

穆言若像术后麻醉初醒,迷迷瞪瞪的,下意识地咬住吸管嘬了好几口,那微酸清凉的液体滑入喉管,头脑也明晰了起来,一抬眼皮正看到路德这张可恶的脸,瞬间把睡着前所发生的一切与屁股上的剧痛联系了起来,大力推开男人手中的杯子,委屈地控诉道:“呜...我都疼晕了...呃呜...就是你...你要打、打死我...!”

要不是手抓得稳,这杯柠檬薄荷水肯定得撒了,路德积攒的满满心疼很快被这小子折腾掉了几分,放下水杯搂住人细腰,大手在那热呼呼的肿屁股上划了划,耐着性子戳穿:“你是哭得太急,短时间内吸入了太多我的信息素,才昏睡了过去。”

“我就是...!”穆言若只记得自己哭着哭着就大脑陷入一片黑暗,在他看来就是疼晕了,委屈至极之下又红了眼眶,拖着沙哑的小哭嗓争辩:“我就是疼晕了!呜...我、呜...我现在也疼得想、想晕...呃呜...屁股被打烂了...肯定已经烂了...”

“再哭真哭坏了。”路德被他搅得无奈,又不忍心再激他,大手一下下拍抚着那一抖一抖的后背,依旧带着教训的口吻:“打狠是为了让你长记性,昨天不好好上课明明已经口头告诫过你,你可有记住教训?”

穆言若哑口,用力打了个哭嗝,他的确就是奔着不想上课去的,只是没想到作为传说中的未来王后,自己不仅丁点权利没有,连旷课野餐、下个河游个泳都要被狠狠打一顿屁股。

“你们...呜...口口声声说...什么狗屁的、平等帝国...可我、我爸爸都、都不这么打我...呜...”这么一想就更委屈了,穆言若脸蛋迎着路德,两道眼泪就这么毫不避讳地扑簌而落,把一张粉桃脸再次沾湿了。

“你在家的时候还能少挨揍?”路德诧异地扬扬眉梢,对男孩的话显然持怀疑态度。

“我不和..!不和你说了呜...”穆言若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试图从对方怀里挣脱出来,哭声越来越大:“你走吧...我想睡觉了...呜...我回自己屋里...明天我...呃呜...我会上课...你不用管我了...呜...”

“这算是打服气了,还是不服气?”路德看着人像只别扭的猫崽子似的在里拱,胳膊也越收越紧,一掌托着一边臀瓣包覆着,牢牢将男孩此时此刻最脆弱的地方掌握在手里。

“服!服死了!呜...”穆言若现在连两只胳膊也被夹在了身侧,不敢强行顶撞可又咽不下这口气,扯着哑嗓一通乱哭:“我什么都不敢了!呃呜...我连门、门都不出!在、在卧室里吃、吃喝拉撒...呜...”

和漂亮可人的外表截然不同,这小子总有如此这般超强的拱火能力,路德大手攥了攥,把掌中的肿肉团捏了捏,忍下把他掀翻在腿上再拍一顿巴掌的冲动,决定结束无效沟通,开始刻意释放出对男孩来说无异于安眠神器的信息素。

穆言若张着小嘴呼吸,哭喘得又急,无意中就是把那浓郁的啤酒花味玩命往肚子里吸,嘴扁着扁着果真越来越困,肿眼皮垂得直打架,最后倒头睡去也就是一眨眼功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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