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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鸡巴再硬挺的男人他的嘴唇也是柔软的(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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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们换了一个姿势。

他把椅垫扯下来扔到地上,我坐在上面,背靠书桌,再难受也无处可逃。

林诀抓着我的头发,他应该是在低着头欣赏我的狼狈样:“再张大一点,连一半都没吃进去。”

操你大爷,你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好意思怪我张得还不够大?

我忍着干呕,努力又把他吃进来半寸,太噎了,我、我他妈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原来黄片里也不全是表演,至少在口交这部分,那些被鸡巴塞得眉头紧皱的模样肯定不是演出来的,流得到处都是的口水也不是故意恶心观众,而是真的受罪。

我的双手都抱在他大腿上,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他有意图敢操我,我就会用指甲狠狠挠他。要爽一起爽,只我一个人遭罪算什么买卖。

但是林诀好像很稳得住,他摸到我的嘴角,沾了一点口水抹到我的脸上:“我可以动么?”

我唔唔地威胁他,眼泪不自觉往外冒,我用牙齿轻咬了一下这根不像话的东西,就听林诀轻“嘶”一声,还笑:“别咬,我不动还不成么?”

浓郁的膻腥味霸占我整个味蕾和嗅觉,我激动得有点晕,想起是在哪儿看到过一个童话般美好的比喻:吃棒棒糖。

天、真。

能说出这个比喻的,一看就是根本没吃过鸡巴。

亦或者吃的鸡巴小得像根棒棒糖,让舌头还有富余之地可以舔吮。

我开始尝试着先吐出一截再吞回去,毕竟不能就这样含着,不过几个来回我嘴角就麻了。磨得发热,有点痒痒,而咕叽咕叽的水声无法避免,听起来像是我好馋,正抱着什么美味无比的东西吃得津津有味。

头发被松开了,我以为验货结束,却不想林诀牵起我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也掐着我的下巴和脸颊。好疼,疼得我眼泪直流,我没法抓没法推,也没法合上牙齿咬他,只能被他摆动着腰一下接一下操进喉咙里,操得我快窒息。

他脑子果然是有毛病,里面肯定全是精虫在爬。

我才刚吃过饭,他就不怕把我操吐了、吐他一鸡巴、吐他一裤子吗?

亏得我还夸他稳得住。

可我有什么脸说别人,一边骂着他有病,一边被他操着嘴就激动到快要射出来。

林诀在我崩溃的前一线停下来,抽出去时带着一大片湿滑的口水,他蹲下身看我咳嗽个没完,说:“真可怜。”

得意个屁。

我掩着嘴瞪他,手腕也被他掐得好疼,一开口声音都哑了:“验完了?”

他伸手摸到我双腿间,隔着裤子揉我:“难道你打算以后就用口的么?”

当然不,我打算以后再也不用口的。

我被他托着胳肢窝站起来,脚踩着垫子,手撑在桌上。桌边有一面小圆镜,我经常用来它来看我的眼睫毛是不是又掉进眼睛里了。现在它映出我脏乱差的模样,碍眼,要把它翻过去。

林诀揽紧我的腰:“站得稳么?”

我点头:“你别太嚣张,我就站得稳。”

他咬着我耳朵低笑了一声,挺好听,酥麻麻的,让我耳朵发起烧。紧接着我就被扒光屁股,一根沾满唾液又热又烫的性器戳在我大腿根上,他问我有没有护手霜或者面霜什么的,我回头揶揄道:“都想着来操我了,连工具都没准备好吗?”

“工具有这个就够了。”他顶到我臀缝里,硬得根本不容忽视,我咬着牙才没有叫出来,那种渴望、新奇又惧怕的感觉汇成一激灵,心脏差点就跳出来,他还有空笑,他怎么总爱笑,“怕你疼。”

这回我没法呛他,我伸手去拉抽屉,拉到一半我又改变主意:“算了,我不想以后一涂霜就想这档子事,你就...慢一点,慢慢地进来...”

他不置可否,才吃过他下面的嘴又被迫吃进他两根手指,我很快明白过来,于是用舌头把它们舔得很湿很湿。这种感觉也很奇妙,藏在身体里的地方被人肆意触碰,有一种任人宰割的快感。

所以,我想起不久前的接吻,我想接吻。

他用唾液当润滑液,插进来的时候我努力放松,偏着脸命令到:“你过来一点。”

“怎么了?”

“亲、亲一下。”

我又看到林诀笑了,唇角浅浅地弯着,眼里也很温柔,我问:“你好像很开心。”

他含住我下唇,只“嗯”了一声,随后一边吻我,一边用手指在我里面抽送按摸,也没有很难受,可能是接吻的美妙抵消了一些扩张的不适感,我喘着催他摸到了没有,不是说就在进去两指的——

“两指啊,那...是这里?自己玩过?”

林诀按住那处软肉,见我一下子呻吟得连话都说不完,又得意起来:“什么感觉?舒服么?”

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躲,骂他:“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外面大雨滂沱,窗户没关,潲进来朦朦胧胧的雨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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