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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衣束过发林秋便是我妻子了?/你我都是男子哪来成亲一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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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护着我可放不下心。”赫连稷脸凑得越来越近,仔细打量眼前的秀脸,见那细直鼻梁像玉雕似的漂亮,一口便要咬下去。

云林秋垂着眸子,突然发现男人野狼似的批了上来,吓得向后一仰,慌忙捂住襟口露出的一截锁骨,质问道:“你又想咬人不是?”

意图被猎物发现,赫连稷悻悻住口,长臂一捞把人捞回来,扬扬眉梢问:“不继续理衣裳了?”

“你别再作弄我了...”云林秋呼了口气,轻轻推了推男人的胸膛,有些别扭道:“我正有几套武袍给你试试。”

“嗯,我也正想问你试呢。“

赫连稷完全不意外地咧嘴一笑,惹得云林秋翻了个小白眼:“你这细作偷窥听墙根做得倒是尽职尽责。”

赫连稷难得露出憨笑,学着少年人的动作,一件件将衣袍拿起看看款式,又默默折好。

最爱逗人的家伙安静下来倒一时不习惯了,云林秋偷偷抬眼瞄了瞄对方,忍不住低声叹了句:“这么些衣服,穿到我寿终正寝都不用买了罢,只苦了这帮生意人...”

云林秋出身商贾之家,自然感同身受,赫连稷却不以为然地接过话,玩笑道:“我们这算劫富济贫。”

云林秋剜了男人好大一个白眼,懒得和他争辩,手中正好翻到一件玄青色圆襟武袍,双手捏着衣肩站起来,伸到他眼前晃了晃:“便是这件了,你试试...”

赫连稷撑膝跟着站起,大剌剌张开双臂,粗声粗气地命令了句:“那就伺候更衣吧。”

“你找窑姐儿伺候去!”云林秋快被他这副泼皮无赖的嘴脸气笑了,抓着衣服作势要出去:“我这就去给它烧了。”

赫连稷一堵墙似的挡住人去路,收起佯装出的霸道,讪笑道:“我者不是不会穿么!”

“转过身去。”云林秋学着武官训兵的口吻呵斥,甚至抬腿用膝盖顶了人屁股一下,命令道:“脱衣!”

少年人春水似的软嗓根本无甚威慑力,赫连稷忍着笑,边脱衣服边转过身,眯起眼威胁:“胆儿肥了,是不是?”

“就说你要穿不穿罢?”云林秋举起手中袍子抖了抖,多少有些色厉内荏地反问。

“坏小子。”赫连稷忍俊不禁地翘起嘴角,大手一挥往他屁股拍,隔着衣料虽说不疼,声音却大得羞人。

云林秋就怕他再揍自己,受疼事小丢人事大,没再与他顽闹,微微踮起脚帮人把衣袖套上,先去系里头的衣带。

“我穿着好不好看?”赫连稷目不转睛地望着专注的少年,明明不在意自己究竟是什么模样,却忍不住想听对方的评价。

“汉人里鲜有你这般高大的,没想到还能买到合适你的尺码...”赫连稷宽肩阔背,穿起武袍又是另一番气派,云林秋双颊一胀一胀地发烫,却不想夸他,便随口应了句。

“关外的汉人也有生得牛高马大的,尺码自然就做得大了。”赫连稷答他,忍不住抚上少年低露出的那截后颈,激得云林秋打了个哆嗦。

“穿衣便穿衣,别毛手毛脚的...”云林秋心脏跳得厉害,双手微微发颤地要去给人整理衣襟,忽然忆起幼时看娘亲便是这般为父亲伺候穿衣的,心中又是一阵五味杂陈。

赫连稷将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收入眼底,低声问了句:“怎么了?”

云林秋也懒得瞒他,一边继续为他松松衣摆掸掸袖子,幽幽道:“汉人女子若成了家,一生便只为夫君一名男子穿衣束发。”

赫连稷认真听罢,提问竟十分清奇:“那谁为妻子束发?”

云林秋完全没想过这问题,双手有些丧气地垂了下来,犹豫地答道:“大户人家有婢女伺候,若是普通人家...大约就是自己梳头罢。”

“那也太不公平了。”赫连稷不敢苟同地蹙起眉心,捏着人脸蛋抬起来,正儿八经地说:”若林秋是我妻子,我肯定天天替你梳头束发。”

“瞎说什么...!”云林秋双颊唰地红了,拍开男人的大手窘迫道:“我是男子,怎能做什么妻子!”

“你刚才都给我穿衣了,那照汉人的说法,你我这般不就算是成亲了么?”赫连稷掰住他肩膀不让人走,不依不饶地又问。

“一男一女才能成亲呢!”云林秋第一反应倒不是要不要和人成亲,鼓了鼓嘴,辩驳道:“你我都是男子,哪来成亲一说...”

“爱人便是爱人,管是男是女做什么?”赫连稷不满地蹙起眉,抱着人往地上一坐,揪了揪云林秋头上青色的发带,斩钉截铁道:“你要乐意,我现在就给你束发,只要你别嫌我手笨梳得不好。”

“你别发疯了...!”云林秋赶紧护着自己乱糟糟的脑袋,又觉得自己态度是不是太硬了些,放轻声音又嘟哝了句:“你该把我头发都揪秃了...”

“那你给我束?”赫连稷盘着腿把人放在身前,从身后牢牢把人环抱起来,嘴唇蹭着耳尖,像要把每句话都吹进男孩的心里,

“你们狼夷人的头发这么多小辫,麻烦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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