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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相爱两名男子也可作夫妻/丈夫教训妻子不是最平常不过的事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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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边的小嘴被大肉肠塞得满满的,上头的小嘴也要喂饱喽,赫连稷秉承这样的心态,没命地往人嘴里喂吃的,云林秋嘴嚼得没他喂的快,满嘴食物小猪似的哼唧:“别塞了...”

赫连稷坏心地顶了顶身下,将肉饼放进了自己嘴里,耳畔是云林秋被顶出的无法抑制的呻吟,脸上的笑意昭示着他对这餐午饭的满意程度有多高。

身后被塞得满满当当,胃也觉得被顶小了,云林秋不知道这餐饭是怎么吃完的,口中味蕾的刺激与身后快感的刺激让他头脑没有一刻是清醒的,却莫名催生了一个念头:也许该将灶房和澡堂连在一起。

那可恨的马匪头子在吃完饭后继续抱着他,捅到云林秋差点把刚吃下去的东西又吐了出来,直到大股浊精将人屁股射了个透,白浆顺着交合的缝隙不断涌出,男孩才算被放过了。

被折腾成这样还能想着建澡堂的事,云林秋自己都佩服自己,顾不上羞涩地坦着身体躺在地毯上,任男人粗手粗脚地清理自己,不忘哼唧着对人说了句:“帮我也擦擦手...”

酒足饭饱,淫欲也被满足了,云林秋不出所料果然又神思倦怠起来,被抱回榻上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云林秋睡下前还一肚子怨气,怨这男人果然又耽误事了,哪知梦里如有神助,稿图式样在脑海中那张白宣上描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墨印将宣纸都浸破了,云林秋才猛地醒了过来。

赫连稷这厮又不知上哪儿去了,云林秋也顾不上伤怀他是不是个睡过就不认账的薄情郎,合衣而起,套了亵裤下了床,急匆匆在矮几上铺了纸笔,要趁睡梦中的稿图被遗忘之前赶紧画出来。

想必赫连稷怕他还要留着用,被前一场云雨弄皱的纸稿还叠在桌上,其他下流的印迹已经被收拾干净了,糙野汉子这般细心倒是难得,云林秋一想着方才的种种又是脸红发热,以几案上的镇纸为尺,强定心神描绘起来。

梦中的思路十分清晰,灶房与浴堂分成东西两间建造,灶台与浴池共用一面墙体,水通过灶台下面加热变暖,再通到浴池,这便省了专门烧水的燃料。

族里人多,可以多做几个相连的灶台,分别从东西两个井里引水,不仅同时能供许多家烧饭做菜,还能保证澡堂里的水温,烧好的水通过管子穿墙而过,从池底涌出来,一边一个池子隔道墙,正好分男女。

唯一不够周全的是,若要泡澡,就只能赶着午晚饭前后,否则水温就不够热了...

云林秋驻了笔,看着已粗略绘出的内外构造,总觉得许多细节还得找工匠再提点敲定才行。

不知上了哪儿的赫连稷终于推门进来了,看到裹着单衣的少年人又开始伏案沉思,先是拧紧了浓眉,很快从墙上扯了件薄皮袄搭在人身上,居高临下地问:“怎么穿着单衣就起来了?”

“帐里还算暖和的。”云林秋抬起脸蛋,两道清鼻涕不好不歹地正从鼻子里流了下来。

“你能不能叫人省点心,光着脚丫敞着胸脯就在这儿画,”赫连稷长出了口气,带着风挨着人坐下,掏出口袋里的帕子往人鼻子上捏住,擦了擦,满满都是教训的语气:“画多久了?”

云林秋吸吸鼻子,这会儿回过神来才发觉真有些冷了,打量了同样只穿着单衣、不过加了件麂皮坎肩的男人,顶嘴道:“你穿的不也挺少么?”

“你能与我比?”赫连稷双手捧住嘴唇已经微微发白的脸蛋,用力把这张秀美的脸蛋搓到变形,训斥道:“你看族里老弱妇孺,哪个不是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至(是)扰(老)弱户(妇)孺?”云林秋嘟着嘴,不服气的模样显得滑稽又可爱.

“你不弱?”赫连稷喉头滚动,没忍住轻啄了那胖嘟嘟的小嘴一口,转了话题问:“画好了?”

“唔...晃(放)手...”云林秋哼唧了一声,男人这才真正放了手,留下两边面颊通红的指印。

“以后再这么顾头不顾腚,这个,”赫连稷抄起矮几上做工并不算精良的镇纸,在空中亮亮相,往男孩身后不轻不重地抽了一记,威胁道:“以后就是用来教训你的,可明白了?”

哪怕镇纸只是打在袄子上毫无痛觉, 云林秋仍下意识地缩紧了屁股,过了片刻才色厉内荏地嚷嚷:“你再说这样的诨话!我就!”

男人的目光倏忽间阴沉下来,像塞外冬日忽至的暴雪,云林秋怂巴巴地别开脑袋,嘟哝道:“我也拿你没办法...总之你...不兴动手...”

赫连稷哪真舍得凶他,挪了两挪,从身后将人环在怀里,看着几案上的稿图,很快正色道:“说吧,怎么盖?需要什么,我马上安排人做。”

“其实我也不过是纸上谈兵,全凭空想罢了...”终于说到正事上,云林秋声音也低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一是不知能不能行得通,二是不知工时需要多久,万一盖好时冬天都过了怎么办...”

“族人不缺力气,就是没盖过这些,若是让他们扎帐篷,保准半个时辰就给你扎好,只要知道怎么做,肯定快。”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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