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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汉人是怎样唤情郎的不叫几声哥哥怎么能给林秋盖澡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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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是真乏了,连被撞出新粉的紫屁股都顾不上疼,云林秋怨怼这家伙老喜欢上手拍自己屁股,可又无法拒绝那样从头到尾被爱护着的感觉,老老实实地任人掰开臀瓣,清理被射得满满的小穴,连动都不带动弹的。

这样恨不能解手都要被人抱着的日子又过了几日,云林秋屁股上的伤已渐好了,虽然还有深深浅浅淤青紫痕,但不着力摁下便也不太疼。

自打那日与扎吉敛了小马的骨骸后,云林秋在帐中闷了几日,跟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黄花大闺女似的。

倒也不是不想出门,只是一嫌屁股疼,二是怕那日挨揍叫得惨烈被人听了去,一直嫌没面子,最后实在闲得发慌了,才腆着脸迈出帐门,见着人还不敢抬头,最后发觉大伙各忙各的根本没把他那晚的鬼哭狼号放在心上,才渐渐宽了心。

北风越刮越狠,给牛羊越冬的牧草倒是准备妥当了,各家各户又忙起筹备人的吃食,女人们在和煦的白日会围成一圈坐在帐外,为家里的男人孩子缝补皮褂裘袄,也有趁着晴天掸掸被褥,让被窝能在冬日里更暖和些。

狼夷人虽骁勇善骑,却依旧过着部落般原始的生活,沐浴便去河里,烧饭就在帐外支个锅,公用的土烤窑算是最便捷的设施了。

云林秋被掳来后一直有人伺候,又是夏末,倒也未觉得太多不便,但自打入了秋,气温急转直下,才体会到这游牧生活的难处来。

首先是一日三餐,毡包怕火,族中妇人多在帐外烧火做饭,至多是搭个小棚罩着,大风时挡不住,有时甚至连火都点不着,女人们人人冻的面色通红,更生了一手冻疮,涂满羊油都无济于事。

再者是不能沐浴了,屋外天寒地冻,毡房里又都铺就毛毡不能湿水,族中众人不论男女老少,皆是一个赛一个的味儿大。

这也是云林秋最没法忍的地方。

天暖时两人常去神泉沐浴,而如今神泉入口早已被大雪封山,草原河里的水冰得刺骨,想来不出几日也要上冻了。

族人在忙碌,连扎吉都在一沓一沓往马圈里搬草,云林秋逛了一圈便丧气了,踢着草屑踱步回帐中,一会儿觉得自己无用至极,一会儿又烦心冬日沐浴的事。

为准备冬猎,赫连稷刚忙完牧草的事,昨日开始又领着青年男子到草场上练摔跤骑射去了,午饭时间推门入帐,就看到一个闷头闷脑的身影。

秀美的少年双手托腮,正盘腿坐在习字的几案前,听到开门声连脑袋都没转一下,整个人罩着层黑云。

赫连稷只当他又因为挨揍赌气了,迈着大步站在几案前,抱着胳膊长身而立,哪知站了半天云林秋也没搭理他,熬不住地坐到人身边,长臂一揽把人搂进怀里,捏着人下巴抬起脸,学着对方满面愁容的模样,瓮声瓮气地逗他:“哟,这是哪儿来的美人垂泪图?”

“这叫凝思,不叫垂泪...”云林秋撇撇嘴,身体却没躲开,任人抱了一会儿,才苦闷道:“外头这么冷的天,以后该沐浴怎么办...?”

前日好容易在马车里翻出一小盒从家中带来的皂团,正想终于能好好洗洗了,不料天却冷的这般快。

赫连稷诧异道:“冬天还用沐浴?”

“?!”云林秋语塞,仰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新长出了些胡渣的下巴:“若不沐浴,一个冬天该臭成什么样子!开春了还不得变成污神泥怪么?”

“隔了一个冬天,待开春融雪,在那河里洗个澡才叫痛快。”赫连稷不以为然地扬扬眉稍,在男孩身上打量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衣襟口那一小片细白的嫩肉上,突然俯身向前凑着闻了闻,似笑非笑道:“怪不得说你们汉人爱干净,林秋便总这样香喷喷的。”

男人胡茬扎得人又刺又痒,云林秋不堪其扰,缩着脖子嘟囔着问:“你们也不造个澡堂子,宁愿这么一整个冬天地臭着...”

“怎么造?”赫连稷手肘撑着几案拳头侧撑脑袋,刀削斧刻般凛利的面容此刻有点地痞泼皮的架势,看着面前机灵得不行的男孩,想也不想便说:“林秋和我说,我去造。”

这番应承痛快得像开玩笑,云林秋怀疑地瞪着对方,正色道:“我可是说真的。”

“我也是说真的,狼夷人不撒谎。”赫连稷亦正亦邪地薄唇一翘,讨价还价道:“但需得林秋求求我。”

这不就露狼尾巴了么!

“我就知道没这便宜事!”云林秋气哼哼地白了他一眼,心里也知道这不过是个一拍脑门子的主意,澡堂子这东西虽说不新鲜,可在这荒原草场上立起来是挺奇怪的。

浴堂先得有水,族里东西两头倒是有两口井,可沐浴所需的是热水,如何将终年冷冽的井水变暖?如果一桶一桶来烧未免既耗时费力,不适合大水池,凉的又快,有没有一石二鸟的方法...

云林秋这一想,思绪又陷了进去,赫连稷嘴角挂着坏笑,自始至终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幅美人凝思图,过了半晌才打断道:“怎的不问问该怎么求我?”

“求你了赫连大王,您给族里修个澡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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