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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屁股敷热水疼够呛/粗手笨脚喂甜粥差点烫着人/认打认罚乖林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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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林秋从喉咙里发出声短短的呜咽,脑袋小小地摇了摇,像撒娇奶羊撒娇似的蹭着男人的肩窝,搔得人心也化成了滩春水。

真是太疼了,整个下身都被打透了,埋在脂肪层下的肌肉仿佛已经被打散,表面像被生生剥去了一层皮,炽烈热辣一刻不停地在身后叫嚣,吊着人全身都紧紧绷着,片刻都放松不下来。

一遍一遍地拍抚少年抽搐的后背,直到人气息略稳下来时赫连稷才把他放回榻上,起身到门边的铜盆里拧了帕子,回来给云林秋擦泪。

云林秋鼻子塞着了,张着小嘴呼吸,一脸的鼻涕眼泪狼狈不堪,被赫连稷再次捏着下巴从被褥里掰出来,粗手粗脚地擦了遍。

铜盆里的水凉,少年微微打了个寒噤,就在赫连稷要吩咐外头烧些热水时,帐外便想起了敲门声。

毡房不隔音,挨揍的揍人的动静整个族里都听到了,吉纳阿恰熬了八宝甜粥,听到里头没了动静才敢过来敲门,胆战心惊地向首领说今夜闯祸的二人连午饭都没正经吃上,要给云林秋也送一份。

赫连稷接了粥,和蔼的妇人又低低说了几句,带着请求的语气,赫连稷点点头,也和缓地回了些什么,这才端着粥进来。

榻上的男孩顶着个深红紫胀的屁股,睡着了似的一动不动,赫连稷把榻桌搬过来,放上粥,这下又去扒拉床上的云林秋。

挨了很揍的少年乖顺得叫人心疼,软趴趴地从床榻上被捞了起来,赫连稷尽量让人坐在空开伤处坐在自己腿上,端起粥碗舀了一勺,就这么往人嘴边送。

“嘶...”姿势的变动让云林秋疼得倒吸气,接着又被导热极快的银勺差点烫着了,脑袋向后一缩,拖着哭嗓哀叫了声:“烫...”

赫连稷没照顾过人,这才想起来热粥还得吹凉了才能喝,赶紧凑到自己嘴边吹了吹,才又给男孩喂去。

温热香糯的甜粥化入喉肠,云林秋终于从混沌中被唤醒过来,耳畔听到男人边吹着气又对他说:“大家都心疼你,这么晚了,吉纳阿恰还给你熬了粥。”

眼眶又要湿了,云林秋鼻子一酸,哽着喉咙问:“扎吉他...”

“哭累了喝了粥,已经睡过去了。”赫连稷自己也喝了口粥,鼻尖蹭蹭男孩的鬓角,低声道:“今日先不说这些,说了你又要哭。”

云林秋打了个哭嗝,整个身子在人怀中又缩小了一点,伸手去够对方手中的甜粥,低低说了句:“坐疼了,我自己喝吧...”

赫连稷把碗递给他,一手帮人虚护着,叩门声这时响了几下,吉纳阿恰目不斜视地躬身进来,将兑好的热水盆换上,很快又退了出去。

赫连稷收回空碗扣回榻桌,给人喂水漱了漱口,将软趴趴的小子放回榻上,一套动作虽然粗手粗脚却也周到,完事后起身去把整个铜盆都端到了榻尾,拧好了毛巾,拍拍还跪着的少年:“趴回去,给你敷敷伤。”

“唔...”云林秋吸吸鼻子,老实地抱着枕头趴下,小屁股摆好,五彩斑斓的臀肉衬着两条白大腿格外凄楚醒目,直到现在还疼得打抽抽。

“你若一直这么乖巧,也不会挨上这顿打。”赫连稷深深叹了口气,拧好热乎乎的巾帕,往那一看也同样冒着热气的肿屁股盖了上去。

“诶哟...”热水接触上肿胀充血的伤处,臀肉瞬间紧紧收缩起来,泛起破皮似的杀疼,云林秋汗毛倒竖,小手一把攥紧了被褥,两条腿绷得直直的。

“别绷着身子。”赫连稷连揍人都鞭法精准,革带几乎全落在屁股上,大手压在男孩大腿根上揉了揉,试图让人放松下来。

“呃呜...”针扎似的刺痛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云林秋依旧无法适应,哽咽着问:“是不是...都打烂了...?”

虽说揍得狠,可动手的时候也不是毫无分寸,赫连稷只是想给人足够严厉的教训,没打算真打伤他,揉揉那头披散下来的柔软乌发,苦笑道:“屁股肉多,哪这么容易就打烂了?”

“那也...呜...也不能这、这么打...呜...”想起方才将自己当成敌人般狠揍的男人,云林秋委屈劲又上来了,闷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嘟囔,听起来又要哭了。

以前在江南家中时,父亲与先生虽严厉,可每每捣蛋犯了错至多一顿戒尺手板子而已,哪有这么狠的打过自己呀...

“不打狠了你能记住?”提到这个,赫连稷也有些来气,脱了衣裤随他躺下,将人有些粗鲁的抱紧怀里,低斥道:“上次挨揍才过了几天?这次还越发敢犯险了!”

虽然心疼,却全没觉得自己打错了,赫连稷两道剑眉拧着,看起来又要扬手揍人似的。

哪怕愧疚认罚,打疼了仍难免生出些小脾气,可眼下连这点小脾气也被生生吓回去了,云林秋打了个哆嗦,近乎哀求地变了声,呜咽道:“别骂了...呜...”

“没骂你,是心疼你呢。”赫连稷叹了口气,似乎这辈子都没这么心疼过谁,一手拢了拢男孩散乱的软发,低声哄了句:“睡吧。”

肚子里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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