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紧缚小老鼠(1 / 3)
柳府嫡母的院落,
“记得把这如意天华锦的缎子给你弟弟送去。” 柳相正妻周氏吩咐道。
“知道了,母亲。”
下方端坐的华服男子,正是她的长子柳长海。
“长空请大夫没有?......他怎的也不知会一声,今日也不让我去,”妇人叹了口气。
“怕是不想过了病气。”柳长海安慰道,“大夫也说了不过风寒,几日便好了。母亲不必忧思。”
“长河也去挑两匹缎子,好添新衣。”周氏说这话时的口气就淡了。
柳长河也不在意,客气言谢。倒是出来的时候,柳长海冷冷扫了他一眼。
“母亲让你几分,不是为了让你得寸进尺。”
柳长河:…..???(莫名其妙)。
“我不知道你跟父亲说了什么,但你每日不去请安,让旁人如何看母亲?”柳长海挑明道,“对你事小,若害当家主母落个’不贤‘的名声,你让母亲以后如何见人?”
“相府一言一行,皆在他人耳目之中,主母失德的传言若是流到民间,最后丢得还是相府的颜面。”
对方闻言低头沉思许久,柳长海以为他听进去了。
结果人抬头就丢了句能把他气死的话。
“所以....大哥是在求我去请安?”
“你——”
“这事儿是父亲应允的,你怎的不与他说?” 柳长河直接把话摁死,“我若真应了大哥,便是出尔反尔。”
“驳了父亲的面子,怪罪下来,倒成我里外不是人了?”
见对方冥顽不灵,柳长海脸色沉了下来。
啧啧,不愧是大理寺老古板教育出来的直性子,柳长河真怕他下一句就要讲’有辱斯文‘了。
”嗯.....让我去请安也可以。”见(玩)好(完)就收,只是他向来不爱吃亏。
双眸转动,低垂的眉眼刚好遮住眼底狡黠:“我这人啊,没什么文化,可又爱听好话。”
“.....大哥的才学,在京中也算家喻户晓吧?”
他眨眨眼,做‘崇拜’状:“不如大哥.....每日做一篇赞美长河的诗词吧。要求不高.....还望雕文织采,词华典赡,不负盛名。清晨派人送至北院,也好让我在请安前拜读兄长大作。”
“这与你去请安有何干系?”
柳长海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唬愣了。
“没什么关系啊,大哥怕外面传主母不贤,何不演一局兄友弟恭?”柳长河耸肩,“盖住流言的方式是另一个流言。交流诗词也算是彰显内宅和睦,名声之事自然迎刃而解,何乐不为。”
“不过,写得不好,我可不去请安哦。”他眯了眯眼,笑得像只狐狸,“毕竟,这件事是大哥求我的。”
“而且重新去请安总得找个理由吧,到时候就说我去母亲那与大哥探讨诗词便是,父亲想来也是乐见其成的。”
柳长海蹙眉。
“还是大哥的才华难道只是徒有虚名?”
“自然不是。”
“那我就静待兄长佳音了。”青年笑颜如花,倒真似一个崇拜兄长的弟弟。
柳家这位庶子长相不出挑,在柳府亲眷内更是寂寂无名,唯有一双桃花眼长得像娘亲云氏,可惜目中无神。唯独此时,柳长海被那双眼睛里的灵蕴晃了一下。
再回神,人早就没影了。
——
皇城,
“那庶子如何了?”
轩辕静娇颜惨白,头上还绑着白色的绷带,然而后脑的伤再痛,也永远比不过下身被撕裂的痛楚,被贱民玷污的耻辱仿佛一把刀无时无刻再剜着她的心脏。
“禀公主,.....柳家庶子这几日一直待在府中......”
跪在地上汇报的黑衣男子头埋得很低,因此无人察觉他脸色的异常以及身体的不适。
不需要夹紧,那棒状物就能牢牢贴合在穴里。
此时,石风倒该庆幸放置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比想象的粗。
后颈的冷汗打湿了衣领,背脊到臀部被迫挺成一条直线,勾勒出挺拔矫健的身形。
外人看起来,兴许以为这便是练武之人的体态,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因为后穴被撑得太狠,才导致身体根本无法弯曲,哪怕挪动大腿都会引来肠道移动摩擦引起身体颤栗。
…..就柳大少爷这个变着花样、不考虑后果折腾人的抖S性子,没个习武多年的强健身体,还真容易把人玩坏。
轩辕静正气得发抖,并没有发现暗卫的异样。
那畜生居然还能吃得下睡得着?
该死.....该死,留他何用......
“还有什么其他异常吗?”
“柳二公子收留了一位女子,身份尚未查明,属下猜测是江湖人士。”
轩辕静闻言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冷嘲不止:“柳家没几个安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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