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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二太太和老公磨批贴贴一边流水一戴穿戴式假阳具狠狠日老公(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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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屈来特公寓自然不及法租界里独门独栋的别墅,但何孝存那么个留洋回来没两年的年轻生意人,羽翼初丰呢,肯替他在新落成的公寓租下一间大户型也算有几分心了。可转念间,冯九畹心中已暗想道,都说粤人富得流油,想来不过尔尔,养情人还要租房,说出去也不怕丢人?他腹诽道,大抵因为情人与公寓皆非永恒之物,一个正与另一个配。租来的房子有租期,花钱包下的情人也有花期,阔大少恋舞女,与上花店买枝玫瑰来插玻璃瓶子差不多,没几日便要换几枝更鲜更娇的替上。

过去长三堂子里一门一户挂着个倌人名牌作某某仙某某蕙之书寓,这阿斯屈来特的顶楼某室与长三堂子中某书寓又有何异,只不过在他与那阔少的“爱巢”中,他的肉身只接一位客。任是如此,他仍扮出一副欢喜感激的模样来,双臂紧搂着何孝存宽阔肩背。

“啊、啊!好舒服,再、再用力一些,何老板……”紫睡裙下两条白腿环着身上人的腰,随欢爱韵律摇晃,衣裙上蜿蜿蜒蜒的藤花也招展着,底下那口淌水的软穴殷勤吮吸男人阳具。他从前只觉得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们又脏又臭,不是饿鬼便是恶鬼,难得有个何孝存这样轻柔温雅的,他扮情热也扮得有几分情真了。

何孝存在上海暂住那年,隔几天便上他这来,有时做爱,有时什么都不做,只拣一本书在床头边坐着读,仿佛华厦美人只是读书的点缀。何孝存垂首作批注的时候像一尊暗色调的青铜像,微微有几分肃穆之气。他翻过何孝存那摞书,英文法文的,各色图纸图解,艰深得他看不懂。他心中冷笑一声,这广东佬挺爱装模作样,出来宿娼还读洋书。但有了这男人包下他,便不用再像个漂流的性玩具一样从一张床漂流到另一张床上——只不过是不陪别个舞客睡了,调调情,让人摸一把屁股摸两把腰还是有的,他没那么笨要绑死在何孝存身上。他多的是贵客,身体总向更贵的贵人开放。

公寓里白电灯的电流刺啦地闪了一下,电影转场似的,一晃间那往事已消散了,眨眼是在何宅一方昏黄的灯光下,团团情欲的热气荡漾。

耳鬓厮磨间,冯九畹想起从前那许多旧事来,那时候不是想定主意榨何孝存一笔便踢开他么,如今真大老远跑过来,给人当太太少奶来了。更别提如今,何孝存还躺在他身下。

他压在何孝存身上,抚摩着何孝存的脸。何孝存长着一张典型的文人面孔,温藉俨雅,张绪当年。独那管鼻子太过高耸硬朗,因此衬得眉宇极深,削薄的唇不笑时流露出点不近人的意味。这样的眉眼唇鼻只令冯九畹觉得是薄情相,英俊的男人,向来是薄情种多,因着从不缺人往他们身上倾注一腔真情。他亲吻何孝存的脸,闷声道:“也不晓得你对多少个人说过‘我爱你’,你同时爱着好几个人,当我不知道、当我是傻瓜?”一面亲一面来扯解何孝存衣物。

何孝存只笑道:“可我也是对你说‘我爱你’说得最多。九畹,我是真心爱你,你在我心中有一个特别的位置……”温存间,他已轻搂着冯九畹的脑袋,任对方在自己胸膛上舔咬。他轻飘不落地的爱语火似地炙烧着冯九畹的心,冯九畹发了狠,重重往他心口咬了一记,在那宽阔的胸膛上留下鲜红一圈齿痕。何孝存显然吃痛,可也没说什么,只捧着他潮红的脸与他接吻起来。

衬衫一松散,便淌出内里一片白大理石雕塑般的肌理来,何孝存虽面容温雅,却有阿波罗神像一样的身体,高大、英健,肌肉块垒分明,并不使人觉得有武夫气,唯有一种古典静穆的健美。灯影昏暗,冯九畹伏在何孝存身上,只觉自己像一片肉色的颜料溅到这白石塑像上。他睫羽乱颤,双乳随心脏拍子抖动,像一对雨中白鸽,一面发狂似吻咬着何孝存的唇,一面扶着自己的阴茎,将那颤巍硬起的细物塞入何孝存股间,来回滑行摩擦。许多缕淫液牵丝般从那柔嫩的马眼垂落。忽地,冯九畹觉得自己整个人肮脏至极,周身都在溢出精液的淫靡气味。

“怎么还不放进来,这不是正硬着么?”何孝存不解他为何又是一停,伸手去轻轻揉抚着冯九畹前头那杆好不容易硬起的阴茎,这男根已翘得挺高,多日来积攒的情欲箭在弦上,他手心初覆到圆粉的龟头上,冯九畹一段珍珠白的细腰便一阵阵摇颤,身下淫物似要融化般在他掌心不断滴水。

他见冯九畹不愿说话,心道,不知九畹今日怎么了,这样多愁善感又别扭。他分开自己双腿,将男人股间那隐秘的入口露给冯九畹看,对太太湿漉冠头再度抚摩二三,便二指夹着冯九畹的小阴茎抵在自己后庭边缘,笑说道:“九畹这样湿,再不进来待会该泄了,泄了软了可放不进来了。”那初通精稚子般大小的阴茎早已流了他一手淫水,晶莹透明,濡湿粘腻,润着他后庭穴口。

冯九畹见他满脸悠游自在,心恨道:“既然你这么想挨干,这便来干你。”神思忿忿间,已将阴茎挤进那狭窄肉孔中去。

可惜他先天不足,银样没有,蜡枪头倒是。

性器结合的刹那,冯九畹浑身一震,尾椎骨仿佛被人打了一鞭似的,滔天快感从他骨缝里一节节震荡开去,脸色绯红、鼻尖汗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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