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依然邪恶的下一代(附彩蛋)(2 / 3)
诉说了二十年来的遭遇,大家便是吃饭,餐桌上有日本寿司,也有澳门本地的料理,竹雄与孟月清和孟月白碰杯:“很纯正的清酒啊!”
孟月白笑道:“日本的饮食,我们也是很喜欢的。”
竹雄看着周围:“在这里有一种故乡的亲切感。”
孟月清笑着说:“为了让牧野君不要太过思念家乡,便尽量布置成日本格调。”
庭院中栽种了樱花,房间里铺了榻榻米。
恭子一家在这里住了一周的时间,终于道别离开:“家里的田地还要料理,不能丢下太久的。”
牧野英夫依依难舍:“记得写信来啊!”
牧野英夫终究是没有回去日本,恭子虽然希望接他回去,不过牧野英夫想了一想,还是算了,自己这样残疾的身体,回到日本怎样生活呢?虽然有妹妹一家照应,但是终究困难,日本战败后,伤兵的惨状,自己从《字林西报》上面看到了,残疾的退役士兵坐在车子上乞讨,战败国对于自己的残疾勇士,就无法有那样多的福利,更何况孟月清和孟月白根本不会让自己离开,所以一切都是空想。
送走了恭子一家人,孟公馆恢复了之前的腐朽糜烂,一股腐蚀性的气味又弥漫在房间里,是一种浑浊的甜腻,里面还带了奇特的腥咸味,仿佛是将咸肉和蜜桃煮在了一起,气息非常怪异。
这一个下午,房间之中,牧野英夫赤身裸体趴在那里,正在喘着粗气,孟月白那个家伙,刚刚在自己身上发泄了一番,恭子全家在这里的时候,他们都彬彬有礼得很,没有露出破绽,等妹妹她们离开了,便原形毕露,这几天那兄弟两个接连强迫自己,说是要“弥补之前的损失”,让自己的屁股不得清闲,简直是“门庭若市”,总是有东西在自己的肛门里面“川流不息”,没想到自己已经到了五十一岁的年纪,仍然不能摆脱这种事。
牧野英夫正在这里哀叹,忽然间房门无声地打开,一个人影悄悄地溜了进来,牧野英夫转头一看,原来是孟郁,牧野英夫登时便羞愧了,自己刚刚被迫做完那种事啊,这种狼狈样子怎么可以给孟郁看到呢?让这个一向把自己当做长辈的人会发生怎样的感想呢?
于是牧野英夫就将身体往被单里面缩了缩。
孟郁坐在榻榻米边缘处,弯下身子问道:“伯伯,您又受辛苦了啊!”
牧野英夫一张脸登时胀得通红,简直不敢去看孟郁的脸,虽然孟郁一定是早就已经知道公馆里的这些隐秘,毕竟他不是一个迟钝的人,然而孟郁从来没有当面提起过,牧野英夫自然也不会向他诉说,“你父亲/叔叔方才是怎样欺压我的”,所以此时孟郁忽然间将这一层幕布揭开,便让他感到格外惭愧,简直无地自容,便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
这时,只听孟郁愈发放低了声音,如同耳语一般:“伯伯,这些年你真的承受了很多,让我也感到,这对伯伯是不公正的……”
孟郁的语调非常柔和,声线如同丝线一样细,魔音一般穿过牧野英夫的耳朵,进入他的大脑,让他的头脑里一时痒痒的,仿佛那声音的细毛刷正在他的头脑里刷来刷去,让他痒得发颤,而随同话语传来的热气,如同清酒的蒸汽一样,让人身上发烫,大脑发晕,牧野英夫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仿佛在给灼烤着一样,他感到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
虽然如此,孟郁的话实在太动听,表达了对自己深切的同情和理解,这么多年,这是自己第一次听到这样抚慰人心的话语。
周妈和杨嫂有时候也会说:“阿牧也是够凄惨的。”
让自己很是感动,不过她们毕竟只是本能自发的善良,是一种很朴素单纯的感情,孟郁是读过书的人,思维相当深刻,就能说出许多内容来:“战争是根植于许久以来的传统,是很多事情的起因,又是很多事情的结果,究其根源,是人类的价值取向发生了变化。”
是的,个人不能说对战争毫无责任,但是要自己以这种方式付出代价,也实在太过分了,不能说这就是正义的。
孟郁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自己的内心深处,牧野英夫感动到几乎想要流泪,然而就在这暧昧而又同情的梦幻之中,他忽然感到一只手钻进被单,摸在了自己的身上,牧野英夫登时激灵了一下,连忙在枕头上扭过头来,只见孟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光了全部的衣服,正赤裸着一条白皙的身体,跪坐在自己身边。
牧野英夫一双眼睛立刻睁大了,惊慌地问道:“阿郁,你在做什么?”
孟郁冲着他微微地笑:“伯伯,让我来安慰你啊~~”
然后便掀起被单,将身体覆盖在了牧野英夫的背上,牧野英夫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几秒钟之后才重新复苏,张口就要叫喊,却给孟郁的手掌捂住了嘴:“伯伯不要叫嚷,安静一些,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午睡,吵醒了人不好的。”
“唔唔……嗯嗯嗯……”
牧野英夫不住地想要叫出来,而这时孟郁的阴茎已经插入他的肛门,这个新的侵犯者不需要费心润滑,先前之人的精液还留在那里,肛门直肠都是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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