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兽梦(2 / 3)
灼地盯着,饱含兴味。
牧野英夫面红耳赤,喃喃地哀求:“不要,不要再看了!”
孟月白两只手紧紧抓住他的大腿,不准他将双腿闭合,笑嘻嘻地说:“为什么这样害羞?明明很美的啊。”
牧野英夫痛苦地摇着头,这不能叫做美,大卫雕像是美的,然而自己这样赤裸着下体,就只是屈辱,没有尊严,没有力量感,自己这残存的健壮身体,只是给人当做玩物,就好像鲁迅说的,“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然而自己并非“愚弱的国民”,绝不是支那人那样,终其一生,思维根本没有培植建树,都只是停留在孩童那幼弱的阶段,自己是有思想的,然而这一副残疾的身体啊,这样不利的处境啊,让自己难以有所作为。
尤其让他感到可耻的,是自己的阴茎在这种被迫的情形之下,居然慢慢地挺立了起来,不应该的啊,在如此的屈辱之中,为什么自己还能够感到兴奋?难道自己真的像是他们说的,从这种性虐待之中已经感受到了乐趣?
牧野英夫仔细分析自己此时的状态,发现是孟月白的目光促成了这一点,那两道视线带着灼热的温度,投射在自己的下体,让自己感到仿佛有蜡烛靠近那里燃烧,烧得自己身体逐渐燥热,在这种强力者的凝视之下,阴茎不可抑制地抬起头来,在空中轻轻颤抖。
牧野英夫极度羞耻,拼命想要并拢双腿,然而却无能为力,大腿根部的肌肉即使累到发酸,也难以将那扇门关闭,牧野英夫哀声号叫,自己的这种样子,真的好像是给那兄弟两个轮流奸淫之后,大腿无法闭合。
有的时候,那两个家伙极度残暴,互相接替,反反复复地强暴,自己的肠道给折磨到麻木,两条腿因为几个小时被迫打开,肌肉酸麻僵硬,当身上的重压终于消失,自己喘过这一口气,从濒死的境地恢复过来,想要合拢双腿,却发现力不从心,仍然是大大地展开在那里,仿佛在等待暴徒再次侵入,牧野英夫发现,自己从没有像这一刻这样,深深领会了“任人鱼肉”这个支那词汇的涵义。
牧野英夫的这个困境,有时也会给那两个妖魔发现,孟月白有一次便用手肘撑在床上,半躺半卧在他的身边,笑着伸手过来抚摸:“为什么还不肯闭上呢?难道是请我们再来吃一回茶点?”
他这样的满含情色威胁的暗示,让牧野英夫十分惊恐,呜咽着连连摇头,两条大腿用力,拼命地想要合拢,可是却只能颤动着双腿,无法闭合,而孟月白那一只暧昧抚弄的手,五根手指简直如同蜈蚣一样,揉捏他那已经萎软的阴茎,又轻轻地揪扯他的阴毛,并不疼痛,然而让人发根直竖,感觉就好像将毒液注射到自己的体内。
孟月清毕竟更稳重一些,见这个囚奴已经精疲力尽,便帮助他将两腿腿闭合,又取出嘴里的毛巾,笑着说道:“让他歇一歇吧,不要太过累坏了他。”
孟月白这才收回手来,拍了拍他的脸,笑吟吟地安慰:“好好休息吧,不再动你了。”
这一瞬间,牧野英夫心中竟然涌起一种感激,尤其是对孟月清,是他为自己解脱了后续玩弄,让自己没有再遭受猥亵,竟然展现出罕有的善意,只是这一点点善意,对于自己目前的状况,就是十分宝贵的,然而牧野英夫马上便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竟然要感谢这个伤害自己的人?他的这一点偶然的良知,远远抵不过他的罪孽,自己这样的心态,简直好像一个彻底屈服的奴隶,太让人羞耻了。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间大黄狗窜了过来,两条前爪抬起来巴在椅子上,两眼直直地望着牧野英夫,伸出长长的舌头,下体在椅子腿上不住地蹭,牧野英夫看着它那血红舌头上滴落的一滴滴口水,登时惊恐地喊了一声:“不要!快赶走它!”
孟月清笑着将黄狗赶到一边,说道:“阿牧很不喜欢大黄。”
牧野英夫:我当然是不能够喜欢的,这一只黄狗居然也将我当做了性对象,何其的羞辱。
那一回发生了那样的事,几天之后牧野英夫就做了一个梦,梦中自己截肢手术痊愈之后,给这一伙人悄悄地送到上海郊区的乡村,赤身裸体丢在院子里,看门的黄狗看到了这一大团活肉,非常感兴趣地摇着尾巴跑过来,当时正值春天,黄狗发情,用阴茎在自己身上乱捅,自己当然不肯甘心,翻过身来便向前爬去,黄狗在后面紧追不舍,忽然之间自己便感到肛门热乎乎湿漉漉,回过头来一看,是大黄狗低着脖颈,伸长舌头在舔自己的肛门,牧野英夫惊得哇哇大叫,继续用力地爬,然而终于给黄狗两只前爪按住身体,将阴茎插入了进来。
当时牧野英夫居然有精神去想,现实之中是一只母狗对着自己发情,梦中却性转成了公狗。
惨遭黄狗的强迫交配之后,牧野英夫又给丢进了猪圈,两条腿之间还淌着公狗的精液,这个时候猪也在骚动之中,看到这一个四肢短小、身躯肥壮的活物,一时之间引为同类,一只黑色的大公猪便哼哼着赶了过来,原本细细的S形阴茎勃起伸直,插入了他的直肠,在方才黄狗精液的润滑之下,顺利地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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