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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田园变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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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地抽搐颤抖,孟月白不紧不慢地撞击着他体内的那一个诡异的部位,看着牧野英夫面部表情的变化,果然之前的那种顽强表情渐渐消融,就好像硫酸融化金属一样,这个奴隶的神情已经转为陶醉,在兴奋之中还带着深深的屈辱。

孟月白抿着嘴笑道:“即使在这样的处境,也会有快乐存在。”

牧野英夫无力地摇着头,不是这样的,这并不是快乐,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其实我也不想的。

孟月白这个家伙,真的很是可恶,当他回来的时候,孟月清已经找到了自己体内的“前列腺”,知道了这个器官的作用,直接将信息传递给了他,孟月白不需要经过探寻摸索,得到了现成的知识,然后就很努力地在自己身上实践,还笑着和自己说:“虽然知道了理论知识,但是要熟练地应用于实际,还要勤加练习才好,这就叫‘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孟月清在旁边点头道:“所以我赞同胡适之先生的话,‘知难,行亦不易’,要做到‘知行合一’,很不容易的。”

牧野英夫在那里愤愤地听着,暗道人世之中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一边强暴着别人,一边在这里讨论哲学?你们哲学课的现场教学是这样进行吗?不过说的这些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确实是有一些事情虽然心里明白,但是要做到,真是太难了,比如说自己,何尝不知道应该想办法摆脱这样的处境,只是究竟要怎样做呢?实在茫无头绪,并不是自己没有觉悟,只是找不到方法,而自己所能使用的力量,也太单薄了。

孟月白看着他一脸的不甘,咯咯地乐,愈发用心挖掘,听着他哼哼的越来越大声,孟月白伸手摸着他的小腹,笑道:“真是很刚健的一个男人,这里有许多毛,让人感觉特别勇猛的样子。”

牧野英夫痛苦地闷叫,自己身上确实比较多的毛,已经失去的小腿和前臂上也是这样,残留的大腿和上臂都是毛茸茸,这兄弟两个每当和自己做这件事,就爱抚弄自己身体各处的毛,以为很有“男子汉风味”,还打趣“冬季比别人多一层毛衣”,然而牧野英夫看着他们的神情,分明是把自己当做一只珍奇的野兽,这两个人表现出如此兴趣,只不过如同抚摸动物而已。

牧野英夫知道,自己的雄性特征是相当强烈的,不但体毛丰富,而且性器粗大,勃起也非常有力,从前自己一直是以此为傲的,自己的这个特点也很受几个恶棍的喜爱,他们当然愿意插入自己的身体,另外也喜欢把玩自己的性器,看到囚犯的阴茎如同弹簧一样翘起,便细细抚摸,啧啧称赞:“真是很厉害的勃起,男人的骄傲啊,就是这样。”

然而每当这种时候,牧野英夫都感到特别的屈辱,自己那如此鲜明的男性特征,都成为他们玩弄的对象,自己阴茎的胀大坚硬,换来的不是个人意志的执行,更不是尊严的确立,而只是沦为旁人的玩物,而自己表现得越是充满男性气概,暴虐的征服者就越感到兴奋,因为蹂躏这样一个具有高度尊严、强大力量的人,让他们特别有成就感,那是一种变态的喜悦,异常的快感。

这时孟月白又开始欣赏牧野英夫的声音:“听着爱君的叫声,仿佛来到了乡村,是一首优美的田园变奏。”

孟月清乐得前仰后合,牧野英夫喉咙里咕噜噜地叫,他当然知道自己堵了嘴这样叫,如同猪哼哼,非常屈辱的了,偏偏这个家伙还要说出来。

孟月清坐在桌边,手里拿着那一本诗集,笑道:“当初也曾考虑过的,切掉声带虽然可以让他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但还是这样更有趣。”

听了他这样一句话,牧野英夫登时身体一阵战栗,他是直到此时才知道,原来自己当初还曾经面临过这样一种危险,现代医学真是很昌明了,除了能够给人相当安全地截断四肢,连声带都可以切割,人工制造出一个哑奴,这与割掉舌头不同,割舌之后仍然可以发声,只是不能形成语言,而声带割掉之后,人的舌头还在,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彻底成为一个静悄悄的奴隶,想到自己在给强暴的时候,连一声惨叫都无法发出,该是多么的惨痛,这些人的心实在太毒辣了!

见他如此惊恐,孟月清笑道:“不要担心,我们怎么会忍心那样对你呢?你的声音很好听,特别能增强人的兴趣,和你说话也很有趣的,所以不但不会切除你的声带,也不会割掉你的舌头,即使要承担很大的风险,我们也要尽量保证你的完整,爱君的舌头真是让人很感兴趣啊,弹性非常强,月白我和你说,之前有一次,在他嘴里塞了东西,居然差一点给顶了出来,于是就在嘴上又勒了一条手帕。”

孟月白眼睛一亮:“那确实是很特别的,很想尝试一下。”

牧野英夫也想到那不堪回首的一幕,那一次孟月清居然将内裤塞到了自己嘴里,当时自己就差一点呕了出来,那上面是什么气味啊,虽然孟月清很讲究卫生,内裤终究是内裤,有一种特别的腥气,于是自己忽然之间爆发了勇气,用舌头将那内裤狠命地顶,狠命地顶,孟月清已经离去,自己还是在顶,果然松动了,只差一点就要把那东西推出去。

这时候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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