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狮身人面(1 / 3)
第二十一章 狮身人面
除夕这一个晚上,孟寿祺破例熬夜,就在卧室的床上“守岁”,一次又一次地进入牧野英夫的身体,中间休息的时候就搂着他喁喁细语,对着他的耳朵灌进许多温存怜爱的话,只差一点就要将舌头伸进他的耳朵里面去。
牧野英夫只觉得特别的怪异,这个人究竟是有着一个怎样扭曲的灵魂?孟月清建议,孟寿祺最终裁决,将自己的四肢割去,把自己做成这样一个无力抗拒的性玩具,每一次性交都是在强迫之下进行。
而就在此时,在这堂皇雅致的有产阶级的卧室里,环境条件确实比地牢中优越了许多,或许是因为这样数量的财富,缓和了锋利的棱角,便显得这种事不再那样残酷,居然有了一种情调,只是此时自己仍然是给毛巾牢牢地塞住嘴啊,自己这样的状态,分明揭露了强暴的本质,当孟寿祺伏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是在强奸一个无法反抗的性奴隶,然而当他在自己身上发泄了欲望,获得满足之后,却又对自己展现出温柔爱惜的情感,这种反差实在太过强烈,他是怎样面对着堵住嘴的自己,说出那些情意绵绵的话?眼睛里居然还流露出爱怜,简直是一个怪物,太变态了!
牧野英夫一脸惊异地望着孟寿祺,孟寿祺在他这种“难以理解”的目光之中,倒是非常坦然,过了一会儿,抒情已毕,孟寿祺便将牧野英夫又放倒在床上,这一回是俯卧,从背后进入了他,牧野英夫只觉得他那坚硬的肉犁铧深深地扎入自己的臀部,在自己的身体里一遍又一遍地开掘,这一片肥沃的热土啊,要将犁头都磨光了呢,就像现在这样打磨,永远都不会生锈。
下体传来的灼热感让牧野英夫难以忍受,他在床上挣扎着,用两条大臂撑在柔软的床褥上,艰难地支撑起了身体,躯干竟然以四十五度的角度挺立在了床上。
孟寿祺在他的身后笑道:“原来爱君喜欢这样的姿势吗?确实很有性格啊,好像草原上昂然而立的雄狮一样,而且很新鲜,这样向前插也很方便,可惜爱君现在不能够站立了,否则我们站在墙边,爱君将两腿分开,手撑住墙壁,我从后面进入,一定会很快活的,真的是遗憾,时局太残酷,有一些事便无法要求完美,必须要有所舍弃。”
听了他这样一段话,牧野英夫胸中的那一口气登时就泄掉了,扑通一声重新栽回床上,孟寿祺虽然读书不多,但是阅历广泛,而且能够将掌握的知识灵活运用,还雄狮,自己这个样子是雄狮吗?哪有嘴里叼着毛巾的雄狮?自己这个样子,倒是弄成了狮身人面像,如同塑像一样趴在这里,任凭后面的人抽插,这老鬼虽然人没有去过埃及,却把自己当成了微缩的景观。
让牧野英夫尤为痛恨的是,到了这种时候,孟寿祺遗憾的竟然只是囚犯手足断掉,不能站立性交,而不是从此行动严重受限,成为一个虚弱无力的人,这可真的是,“你只是失去了四肢,而我失去了肛交的多种姿势啊”,对于这种状况,表现得很无奈的,好像是“别无选择”,事实上对方是有选择的,并非只能如此。
几乎在绝大部分情况之下,人都不会只有一种选择,其实他们很可以将自己用铁链拴起来,自己在地牢之中难以逃脱,虽然那种情况下,这些人必然会多承担一些风险,但他们不是只有一条路,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其实与“迫不得已”没关系,只是因为将囚犯的四肢截断,可以更方便地奸淫。
就好像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虽然上下肢还残留一部分,但是已经对抗无能,每当凶犯脱掉衣服站在自己面前,用手扶着阴茎,准备向内插入,自己虽然一颗心紧张恐怖如同火烧,然而却只能无助地看着那恶棍越来越近,很快打开自己的腿,将那物件插了进去。
通过两个月以来的惨烈经历,牧野英夫已经很清楚,那父子两个之所以将自己的四肢只截去一半,没有完全切割,并不是因为人性未泯,对自己的怜悯,而是这样的身体更能够激发他们变态的兽欲。
如果把自己的四肢完全截断,虽然能够得到一个更加方便的人偶,自己根本就不能动,不必担忧给激动之下胡乱挥舞的手臂打到,也不担心囚犯乱爬,然而那样就少了许多乐趣,好像一个死物,而保留一半上下肢就可以解决这个困扰,自己能够如同螃蟹一样沙沙地满床爬,却又失去了螃蟹的钳子,不能够伤人,毕竟自己连自慰都做不到了,还怎么能够发起袭击?
这种状况下,他们可以和自己玩一追一逃的游戏,狩猎那惊慌失措的残疾俘虏,而且又不必费太大力气,从容不迫,自己爬得气喘吁吁,后面狩猎者的脚步不疾不徐,还悠闲地笑,到最后筋疲力尽的猎物就给人捉住,重新放在了床上,之后仍然是同样的命运,给那肉棒插入下体,到这个时候,自己确实是没有力气继续抵抗。
而在这种强制肛交的过程之中,自己因为四肢保留了一半,虽然不能逃离,却可以扭动挣扎,自己这种痛苦不甘的样子,也给恶徒带来了情趣,就比如现在,自己费尽力气撑起上半身,本来是因为满腔的愤懑,然而在孟寿祺眼中,却只是一种不同的性交姿势,新颖奇特,这让牧野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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