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肉棍(1 / 2)
第二章 肉棍
当牧野英夫不知何时再次醒来的时候,关押他的地点已经不再是柴房,而是移到了一个四面不透风的地方,一只低瓦数的灯泡吊在屋顶,没有灯罩,只是一个光秃秃的灯泡,在虚空中发出黯淡的光。
牧野英夫马上便判断出,这是一间地下室,或者说是地牢,他感到自己此时的身体异常虚弱,然而他是个顽强的人,虽然猜测自己在昏迷期间必然遭受了酷刑,然而他仍然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
可是牧野英夫立刻便感到身上一阵刺痛,确切地说,是自己的四肢末端,牧野英夫感受到这不同寻常的痛楚,连忙从枕头上抬起头,弯曲着颈项向下方一看,他登时便哇哇地惨叫起来,原来自己的四肢从肘部和膝部那里,都已经给截断,自己如今成了一个活生生的肉棍!
牧野英夫的精神虽然大受冲击,然而他毕竟刚刚经历过这样的重创,没有太多的力气,很快便停止了那虚弱的惨叫,躺在那里不住地喘气,而且他还感觉到口渴,牧野英夫望着床边的桌子,那上面就有一杯水,本来自己可以撑起身体拿到水,可是现在这样的状况,那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是奢望。
过了一阵,牧野英夫听到上面传来声音,不多时,便有一个青年男子翩翩地沿着梯子走了下来,就是孟家那月白风清的大少爷孟月清,牧野英夫清楚地记得,当自己躺倒在地的时候,就是他给自己打了那一针麻醉剂,然后自己就遭遇了这样的命运。
孟月清轻轻走到牧野英夫的床边,将手伸进被子,摸着他赤裸的胸膛,笑道:“牧野君辛苦了,要喝水吗?”
牧野英夫满眼仇恨地瞪着他:“ばかやろう!”
孟月清笑着拿过水杯,扶起牧野英夫,将杯子里的水喂给他,牧野英夫虽然想要抗拒,然而水的诱惑实在太大,而且他也不想渴死自己,于是就一口气喝干,干渴的喉咙终于得到了滋润,好像沙漠中降下一场雨一样。
让他喝了水,孟月清把牧野英夫又放在床上,很是温和地对他说:“你刚刚做了截肢手术,要好好休养,不要担心,是请了很出色的医生来做,伤口处理的很好,也会精心看护,会让你恢复身体的。”
牧野英夫听得半懂不懂,不过“截肢手术”却是听清楚了的,登时骂道:“くそ!不是截肢手术,你折磨我!”
这可不是在日本陆军医院里,为了挽救帝国勇士的生命,迫不得已做的截肢手术,实在是有目的地把自己变作一个残疾。
孟月清虽然没有系统学习过日语,不过日军长期驻军上海,上海也有一些日本移民,他便也学了几句口语,这一句“くそ”是懂得的,就是“粪便”的意思,孟月清咯咯地笑,手顺着他的胸腹,溜到他的下面,一把攥住了他的阴茎,笑道:“多么粗壮而又有个性的肉夜壶,我就是喜欢看到你这种不屈的姿态,一个有自我意识的性奴隶。”
牧野英夫的头发根登时如同他的阴茎一样,“嗖”地立了起来,这个混蛋究竟是要做什么?
牧野英夫的身体经过了截断四肢的重大手术,足足休养了两个月的时间,这才恢复了精力,这个时候已经是冬季十二月,地下室生了炭炉取暖,这一天孟月清来到地牢之中,掀开牧野英夫身上的棉被,便揉捏他的身体,牧野英夫“啊啊”地叫喊着,用半截手臂撑在床上,想要翻过身去,然而就在他即将成功的时候,给孟月清按着肩膀,又重重地仰倒在了床上,脊背撞在床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孟月清惬意地掐住牧野英夫的阴茎,就如同牵着缰绳一般,让他不能够再动,笑吟吟地看着这位日军步兵前军曹,如今的肉棍性奴,牧野英夫咬牙切齿,面部肌肉扭曲,两眼喷火地望着孟月清,不住地威胁叫骂:“杀光你一家!”
孟月清闲闲地说:“那也要太君先能够离开这里,才有可能实现。”
不多时,孟月清就脱掉了衣服,翻身上床压在了牧野英夫的身上,抚摸他的脸,牧野英夫转头就要咬,孟月清连忙收回了手,笑道:“倒是和我家的大黄相似,凶得很,动辄咬人,只是大黄认得谁是它的主人,你还没有这样的觉悟。”
孟月清用一个枕头垫高了牧野英夫的腰部,牧野英夫只觉得自己的躯干就好像一根杠杆,给人拿石头垫在下面,就高高地翘起了一端,仿佛儿童游乐园的跷跷板一样,自己屁股的那一端正好抬起来,将那隐秘的洞口对着孟家大少爷,仿佛是“请君入洞”一样。
牧野英夫哇哇地不住大叫,孟月清把一块油脂填入他的肛门,然后将他的身体牢牢按在床上,挺起下体便进入了他的肠道。
对于孟月清的这个举动,牧野英夫倒是并不意外,自己休养的这一段时间,孟月清虽然没有做到最为可耻,然而时常骚扰,摸他的身上,还抚弄下体,所以牧野英夫早就已经猜到,他最后一定会对自己做这件事,只是当事情真正发生,仍然很是震动。
牧野英夫躺在那里,只觉得一个圆溜溜的东西撑开自己的肛口,一路往里面深入,后面还跟着一条灼热粗大的圆柱,就知道是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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