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喉咙被手指侵犯(重口/虐H)(2 / 2)
叫着,抓起艺玲的头往便器里按,仿佛要溺死她一般。
“哈啊,呜呃……噗……”艺玲浑身颤抖,嘴里只挤出一点薄薄的津唾,“我、我吐不出来……得用手抠……才能出来,哈啊……”
“恶心死了!”千芳起身,躲得远远,“等我走了你再抠,别让我看见……咿呀!手拿开!”
“我、我不敢……不敢伸进去……哈呜呜呜……”艺玲痛苦地哽咽着,附在地上哀求,“小、小姨妈,你给我抠嗓子好嘛……咕呜,我……我太难受了,再不出吐出来,就要死了……”
“你说什么!”千芳嫌恶地尖叫,“你他妈的有病吧!”
“哈啊……小姨妈……插我的嘴,求、求你了……”
艺玲抬头,鱼儿一般对艺玲张开嘴,给她看自己粉白的香舌,和殷红的口腔。
“不行!”千芳甩开艺玲的手,“吐不出来就去睡觉!别在这儿给我胡闹!”
“小姨妈,小姨妈……”艺玲缠住千芳的腿,身体如蛇般扭曲蠕动,“狠狠弄我……给我弄出来……哈呃……我、我想要……”
身体接触,“熵”随之渗透染污,千芳心里有了别样的情绪。
“弄哭我……也没关系哦……”艺玲低声呢喃。
千芳摘下手套,两根大拇指,扯开艺玲的嘴。
“哈呃,呜……呜……”艺玲双眼无助地打转,溢出仓皇的泪水。
“这可是你说的哦,弄哭你也没关系……小妈妈我呀……现在很生气……”
千芳兴奋了。
##
千芳把手指探进艺玲的嘴里。
当指尖接触到柔嫩的舌尖与湿滑的肉壁,千芳知道,自己此刻,已经没办法再收手了。
千芳在卫校上学时,讲解剖学的老师,曾一脸猥琐地说:女人的阴道,跟口腔软组织是一样的,都是潮湿敏感的粘膜壁,只是嘴巴里每天进进出出次数太多,人们习以为常罢了。
而此刻千芳指尖的触感,跟插入自己身体时,感觉别无二致。
“欸咕……唔呃……等一下……呼呜——!”
艺玲脸上的表情,和断断续续的呻吟,自然也是一样。
手指进犯到艺玲喉头深处,她皱起眉头,双手紧紧抓住千芳的胳膊,呜呜咽咽地叫着,噙着泪水的大眼睛里满是无助。
“怎么啦,难受吗?不舒服吗?”千芳问道。
“轻,轻一点……”艺玲娇弱地呻吟。
此情此景,反倒令千芳更加兴奋,心脏突突直跳,脸上潮红滚烫。
趁艺玲泥醉后身体虚弱,千芳的动作蛮横放肆,她抓住艺玲的头发,手指模仿侵犯的样子来回抽动,艺玲的难过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有了淫靡的节奏。
“哈呃……嗯……嗯呜……不要啊……呃……”
“骚货……”
千芳不知道,自己这么说,究竟是在训斥艺玲,还是为内心丑陋的想法,自己责备自己。
##
忽然,艺玲猛地弓起背,浑身打着颤双眼上翻,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咕噜声;
与此同时,千芳指尖也感受到了一股热热的液体……
“呜呃——不行了,别、别抠了——咕呜,噗啊!”
千芳抽出手的瞬间,艺玲附身,嘶吼着吐出一大滩黄绿色的液体——从颜色判断,这里面应该有胆汁,说明胃里已经排空,不许要再催吐了。
严谨起见,千芳把黏腻的手指含进嘴里,细细品尝,其中是否有胆汁苦涩的滋味……
“哈啊……诶嘿嘿……”艺玲靠着马桶,头发散乱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千芳厉声道。
“小姨妈,你好色……”千芳媚眼如丝,娇声沙哑,“吃我的口水……奶头还变硬了……”
千芳低头,发现忙乱中,胸罩一侧的肩带脱落,露出深褐的乳晕,和半颗膨大的乳头……
“小姨妈,你的奶子好肥呀,哈哈,哈哈哈……”
##
——没有爹,没有妈……
——笑嘻嘻,不要脸……
——抽屁股,扇嘴巴……
艺玲的笑声总是那么刺耳,千芳有了狠狠抽她一个嘴巴的冲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