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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奶头高潮烟灰烫孕肚顶到宫口胎动剧烈(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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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闻言眼神有些躲闪,很显然之前可能被这谎话骗过,不过眼下情况万不容他拒绝,于是片刻过后,侍者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哀求的表情,吐出嘴中的性器请求道:“请您……温柔些……”

妘理理笑笑,顺手把跪在地上的侍者拉到沙发上坐好,宽慰地揉揉他的头道:“放心,我不是那么残暴的雌虫。”

这句安慰显然没发挥它本来的作用,甚至起了反效果,也不知之前经历了什么,侍者听到这话便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双手死死护住肚子,一副任君采撷的可怜模样。

妘理理见他这样,索性也懒得多说了,她在床上本就不是很有耐心,并且也对雄虫这幅觉得谁都要害他的态度感到些许厌烦,干脆直接圈过雄虫,双手穿过他腋下来到胸前,隔着衣服捏了捏,怀中的身子立刻开始颤抖起来,同时从嘴里发出些许呜咽。起初妘理理以为他只是害怕,但随着她将对方衣服解开,露出那对因怀孕而涨大的奶子时,便看见那两团软肉上面挺立着两颗嫣红的茱萸,用指腹捏了捏,只感觉硬如石子。

妘理理见状明白过来,这小雄虫哪是害怕,分明是爽到发抖。

了解到真相的妘理理嗤笑一声,低头叼住侍者的耳朵就开始舔舐起来,同时双手也毫不客气地肆意揉搓着那两团绵软,时不时捏起上面那两颗乳珠轻拢慢捻抹复挑,很快便将侍者玩得频频颤抖,喉咙里不住地发出色情的喘息。

妘理理就这样把侍者圈外怀中把玩了一阵,直玩得怀里的小雄虫眼泪簇簇落下,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随着她手上一用力,怀中的侍者立马挺起胸膛尖叫了一声,下身撑起的小帐篷抖了几抖,隔着裤子将淫水激射而出。

妘理理绕过他滚圆的肚子,伸手往他下身摸了一把,笑着将满手的粘稠展示给他看。侍者顿时羞得满脸通红,雄虫孕期身子本就比平常要敏感,再加上自怀孕以来为了安全他压根没与前任做过,每次都是给她口出来了事,经常弄得自己欲火焚身,对方却翻身呼呼大睡。因为顾及孩子他也不敢喝抑制剂,每次都忍得很辛苦,所以今天才会只被妘理理稍微揉了下胸部就高潮,事实上,刚才给妘理理口的时候他也小小地去了一次,现在肉穴里早就无比瘙痒,期待着被那根粗大的性器填满了。

妘理理看他满面红霞,眼里水波荡漾,袒露着一对嫣红的乳珠微微颤抖,心里知道侍者已被撩拨得动了情,便顺势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让他头枕着沙发扶手,将裤子给扒了下来。

侍者上衣已被完全解开,现撇向两边露出白嫩的胸脯与圆润的孕肚,他一手护着肚子,一手害怕地抓紧了身下的沙发,内裤被挺立的阴茎勾住,在扒下来时阴茎“啪”地一声弹到他的肚皮下方直挺挺地贴住,双腿间的小穴湿漉漉红艳艳地微微张开,仿佛在邀请雌虫蹂躏。

妘理理只伸手稍微捏了几下穴口上方的孕囊,那条肉缝里就猛地又喷出一股清液,侍者仰头哀叫着,大腿根抖得不成样子。

怀孕中的雄虫身体实在是太敏感,碰都碰不得,就这一根烟的功夫沙发上的小雄虫已去了三次,现正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喘息,多次高潮过后的孕体泛着粉红,妘理理伸手摸了一把那高挺的孕肚,立刻引来雄虫慌张的哀鸣。

“不……不要,求您…放过孩子……”侍者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张原本布满潮红的脸此刻变得煞白,只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孕五月了,按理说已经可以行房了。”妘理理不理解侍者内心的恐慌,只当他是出于无知的害怕,便随口安慰了一句,全然把自己之前说的那句“我就用手摸一下”忘到了九霄云外,提枪就捅进了那湿软的小穴里。

“啊啊!”侍者眼含着泪水尖叫了一声,他只感觉那根粗大的性器一路破开生殖腔的甬道,瞬间便抵达了最深处的宫口,大有还要继续往里捅的趋势。

父亲的本能让侍者不顾一切地伸手推拒起妘理理来,尽管这点微弱的反抗毫无用处,但他还是倔强地阻止妘理理深入,嘴里哭喊道:“您说过不做什么的……”

妘理理没搭理他,又往里挺了挺,性器抵着宫口持续推进,子宫里的胎儿受到外部干扰,不舒服地在宫腔里动了动,把侍者吓得猛地缩紧生殖腔,连哭声都戛然而止了一瞬,随即连声求饶道:“呜!不要…不要……顶到了……放…放过我吧……顶到孩子了……”

妘理理低头看着那哭花了脸的小雄虫,感到有些新奇,之前她日的雄虫虽然也有不配合的,但到底只是嘴上说说,行动上很少真的抵抗,像这样已经完全发情却还保留理智的雄虫真的很少见,是因为父爱的缘故么?不……或许只是腹中胎儿释放出的激素控制了他而已。

妘理理无所谓地挑挑眉,从旁边桌子上摸过一盒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随即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身下哭泣的雄虫,对方愣了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抖抖索索地从上衣兜里掏出打火机举着双手给妘理理点烟,嘴里仍低低地哀求道:“您放过我……除了这个…我…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箭在弦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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