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被按在桌子上抽烂骚屄淫水乱喷(2 / 2)
央,妘理理也没收着手劲,直打得那嫣红的肉穴淫水四溅,妫乘弦下半身一下子就弹了起来,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媚意的尖叫。
妘理理见状,了然地勾了勾嘴角调戏道:“怎么了?妫总被打也能发骚?”
妫乘弦本就处于完全发情状态,整个身子都敏感得不行,更别说生殖腔了,经得妘理理刚才那一掌,他只感觉整个身子一阵阵地发麻,一股陌生的快感夹杂着疼痛窜上脊背,直叫他爽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但由于气在心头,嘴上仍是一声不吭。
妫乘弦的反应在妘理理意料之中,倒也不在意,只拿手掌不轻不重地一下下拍打着白嫩臀部中间的那朵蜜花,手掌击上穴口的瞬间便能感觉到手下的身子猛地一颤,随即那肉洞里便涌出一股淫液,将妘理理的手心弄得湿哒哒的,令接下来的击打中也夹杂了响亮的拍水声。
妫乘弦被打得浑身乱颤,咿咿呀呀地低声乱叫,妘理理每打一下都能让指尖正好击中穴口上方的孕囊,尖锐的疼痛中夹杂着难以忽视的快感不断从那一点扩散到整个下半身,直让妫乘弦两眼发直,股间的生殖腔像坏掉了一般不断喷水,修长的双腿哆嗦得不成样子。
“啧啧啧……”打了几下后,妘理理停下动作,抬起沾满淫液的手递到妫乘弦面前道:“妫总挨打也能流这么多水的吗?可真是个变态啊……”
此时的妫乘弦早已被挑逗得浑身发麻,气喘吁吁,他盯着妘理理递到跟前的手看了好一会才勉强将爽到失焦的目光聚集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道:“哈啊……够了…哈……快点继续……下一步……”
“遵命。”妘理理不怀好意地笑了下,从桌上的笔筒里抽出一把测量尺,毫不留情地“啪”一下就抽在了妫乘弦双腿间那条肉缝上。
“咿啊啊!”妫乘弦被这一下抽得差点跳起来。如果说手掌是尚且还在忍受范围之内的钝痛的话,那尺子的击打则是完全超过了承受范围的尖锐疼痛。
“你干什……咿啊!”妫乘弦惊慌地回过头想制止妘理理,却接二连三的抽打给打断了。妘理理完全不理会妫乘弦的感受,拿起尺子就“噼里啪啦”地狠抽起了那肉缝,连带着穴口上方的孕囊也一起照顾到,直把妫乘弦抽得哭叫连连,在妘理理手下将屁股扭来扭去企图躲避这一酷刑,却始终逃不开被抽穴的结果。
“啊!咿啊!停…嘶……停……啊啊!好痛……呜……痛…呜唔……停下来……”自小娇生惯养的妫乘弦哪里受过这种罪,生殖腔不断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把他折腾得痛哭流涕,他顾不上在乎什么面子什么形象,不顾一切地哭喊着求饶,将那张还算俊俏的脸哭得通红一片,好不狼狈。
“痛?我看不止吧。”妘理理拿尺子那坚硬锋利的边角戳着妫乘弦的那条虽已被抽到红肿却仍在不停喷水的肉缝道:“水喷成这样,我看妫总是爽到不行才对。”
妫乘弦听得这话,担心妘理理还要继续折磨他,连忙眼含着泪光抖抖索索地回道:“唔呜……不是…不…不爽……呜…别打了……要打坏了……”
妘理理听罢,看着妫乘弦那仍在淅淅沥沥漏个不停的股间,笑着摇了摇头道:“湿成这样可不像不爽的样子啊。”说罢,又是一尺子抽在那湿淋淋的肉缝上,这一尺子抽得极狠,估计用上了十成力道,只一下就让妫乘弦浑身抽搐着发出带着哭腔的尖叫,下半身不停痉挛着,身前的阴茎一抖一抖地在未经触碰的情况下喷射出好几股淫液,竟是直接被打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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