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总是要还的(2 / 3)
膀担心道,随后又转过头对姒庭说:“阿庭啊,阿爸知道这事不光彩,你不好意思说,可这雄虫的名声虽然重要,但你在外面挨了欺负,也不能不吭声啊,你是阿爸的孩子,不管外面怎么说,阿爸是不可能嫌弃你的,这事,必须叫她负责,她现在还在医院是吧?阿爸明天就找她去,一定要给你讨个名份。”
“爸!”姒玉一听就又急了,听着话,自己父亲这是要把弟弟许给那个强奸犯啊!于是他冲着父亲嚷嚷道:“阿庭现在被打成这个样子,真要结了婚,那还不得被她打死啊!”
“我晓得,我晓得,你不要激动嘛……”父亲安抚地拍了拍姒玉的肩膀道:“我晓得阿庭挨欺负了,你心里难受,阿爸心里也不好受,可是这就是雄虫的命啊……你说,这身子被破了,以后哪还有雌虫能要阿庭?也只有她了啊……你放心,阿爸绝对不会让阿庭受委屈的,大不了以后阿爸搬过去一起住,看着她,绝对不让她再动阿庭一根手指头。”
“不行!”姒玉把眉头一皱,厉声喝道:“您年纪大了,怎么能拦得住她呢?到时候她伤着您怎么办?我也一起搬过去好了!”
听得这些话,坐在对面的姒庭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两眼发黑,内心只有一个念头:彻底完犊子了。
姒庭老家是山沟沟里边的穷乡僻壤,一大家子都没什么文化,他爸就不用说了,他哥也只是读完初中就辍学了,全家也就只有他争气点,从小考试成绩就名列前茅,靠着爱心虫士的资助,一路苦读考上了大学,走出了深山,20岁时觉醒了蓝翼,本来打算去参军,可老家的父亲跟哥哥哭天抢地,唯恐他战死沙场,没办法,只得退居后勤,当了个军医,反正他本来也是读的医科大,于是姒庭就这样开始了他在大城市里的军医生涯。
再说到姒庭的家乡,那实在是个十分封建落后的山区,那里的虫普遍认为雄虫读书没什么用,还不如早点找个雌虫嫁了换点彩礼来得实惠,他哥就是一个很好的典型,16岁就被许给了山里的一个雌虫,结婚第二年就生了个儿子,刚生下来就被溺死了——村里不要儿子,只要女儿。于是他哥就只能接着生,结婚这些年,陆陆续续生了有七八胎,无一例外全是儿子,这可真是邪了门了,村里都在背地说他哥命中无女,克妻之类的闲话,搞得他哥出门都抬不起头来,在公家也不好受,雌主跟公公那是动辄对他拳打脚踢,骂他哥是个没用的废物,连个女儿都生不出来,就连怀孕的时候也不能幸免,硬生生被打得流产了好几次。就在6个月前,他哥又怀孕了,等到月份大了以后,雌主拖他哥到市里的医院一查,他爹的!又是儿子!而且还是俩儿子!雌主都要气疯了,是再也忍不下去了,直接就拿扫帚把挺着个大肚子的他哥赶出了家门,他哥没办法,只能哭哭啼啼地跑来投奔他,30出头的雄虫挺着个巨大无比的肚子,拎着少得可怜的包裹,坐了好几趟车赶到他家门口,敲开了门,坐进屋里就开始哭,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姒庭没办法,只得收留了这位再过4个月就要生产的孕夫,反正他本职就是医生,到时候也好安排他哥住院。老家的父亲听说了,也巴巴地赶过来说要照顾他哥,于是姒庭那间狭小的出租屋里顿时就挤进了两只雄虫,不久后还要再添两只小雄虫,姒庭没办法啊,只得又租了间大点的房子,这才勉强安顿下一家子。至于姒庭的母亲,在很早的时候便撒手人寰了,他的父亲在二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守寡,是一边做些手工活一边含辛茹苦地把他们拉扯长大的,姒庭的哥哥年长姒庭4岁,很早便懂得帮父亲分担工作,主动承担起照顾年幼的弟弟的责任来。这些姒庭都看在眼里,所以对父亲跟哥哥是千依百顺,要什么给什么,也经常给家里寄钱,从不违背父亲跟哥哥的话。
可现在,这两位大神居然要给他做主让妘理理娶他……这叫什么事啊!
姒庭很想拒绝,但他也知道,跟这两位被封建思想荼毒到骨子里的传统雄虫解释性开放跟sm这事那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在他们的观念里,雄虫的第一次必须留给自己的雌主,如果不慎被其他雌虫破了身,那不管对方是什么歪瓜裂枣牛鬼蛇神,也就只能嫁了。
虽然妘理理不是歪瓜裂枣,但这不是问题的关键,他不想这么早结婚,这也不是关键,关键是什么?关键是妘理理压根就对他没那意思啊!人家还是个学生啊!比自己小了足足九岁啊!
可他不愿意是没有用的,妘理理不愿意也是没有用的,任谁也经不住一个老虫跟一个孕夫的眼泪,于是第二天,妘理理的病房里就传出了一道像是重复了许多遍听起来极其不耐烦地声音:“我说!这位老人…不对,这位老公公,你明白吗?我,大学生,才19岁啊!”
很快,便听到另一道声音不慌不忙地回道:“19岁怎么了?19不要负责的呀?大学生又怎么了?大学生可以随便糟蹋我家儿子的呀?”
病房里顿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一阵寂静过后,只听见门内传出一阵崩溃地怒吼:“姓姒的!你给我滚进来!”
姒庭倚在病房门口,面对着来来往往面露惊诧的护士们,挂彩的脸上露出了绝望而凄惨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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