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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镜(H 慎 镜子play)(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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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孤听了倒是快意地攥着人脚腕往后一拉,欲根猛地一冲刺,结结实实撞在苦楝敏感处,他喘着气低声道:“姐姐果然心疼我。”

苦楝一抖,又紧紧咬唇,呼吸重了,被他深定的快感自穴心处升腾起来逐渐蔓延开来,她双手紧攥着被褥忍耐,腿脚使不上力气,双足踩在斐孤的腰腹上不过徒增一些情趣。

她的身体将蒲公英的东西含得那样深,吞吐之间像是习惯了这样磨人又快意的入侵,蒲公英喘息的声音暧昧情色,她听得心里发慌,蒲公英的尾巴还没放过她,没完没了地蹂躏着她的双臀,毛茸茸的折磨,扇在屁股上的清脆声响,身体的快感与心中的恐惧都令她无措。

蒲公英一下一下地进入她,打开她的身体,适时低头凑上来呢喃着,语带热气,多情的桃花眼里情意缱绻:“姐姐……”

他就要吻下来,苦楝没由来地有些慌神,下意识别开了脸,故作镇定道:“没、没有心疼你,换成别人也一样,你、你别误会……唔!”

那被她躲开的吻落了空,蒲公英滞了滞,漂亮的眉眼再度染上戾气,身下便毫不收敛力道地忽然加快动作,又深又重地顶了进去。

“姐姐又说谎,我一点也不喜欢听。”他语气不怎么好但还算温和:“我们还有好几样没学,姐姐这样说话还不如留些嗓子待会叫。”

苦楝忍耐着,心里有些怕但到底不想失了面子,强调道:“我没有说谎,就是换了别人也一样,我没心疼你。”

斐孤握着苦楝脚腕的手都紧了紧,强自压下,自顾自道:“姐姐接下来我们学什么好呢?”

“虎步和蝉附都不大好,要姐姐背过身去,我看不到姐姐的脸,那么还是寻常的龙翻?”他耐心地同苦楝分析,好似体贴地询问。

苦楝却只听到背过身去,看不到她的脸,她好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道:“就要前面的,我……”她不好意思说要看不到她脸的,她害怕被蒲公英盯着,也不想面对蒲公英那蛊惑人心的神情,于是又变作硬邦邦的:“我不想看见你的脸。”

此言一出,蒲公英愣住了,苦楝看到他呆滞的表情又有点后悔,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你快些泄出来就好。”

蒲公英没反应,体内的性器也堵在那儿不动了,苦楝去看蒲公英的表情,他好像还没回过神来,呆呆的,苦楝一下又有点心虚却又不知道怎么找补。

她犹犹豫豫地试图抽回腿,他的手却牢牢握住她的脚腕。蒲公英终于缓缓看向她,冲她笑了笑,语气平静:“好啊。”

而后她就被蒲公英粗暴地扯过身体,面朝下翻了过去,性器一转,仍旧抵在她体内,她被这一连串动作弄得晕头转向,而蒲公英甚至没有让她歇一口气,提着她的腰就开始狠狠抽送。

她伏在玉床上,只腰被人扶着,膝盖无力地跪在床上,双手摸索着抓紧被褥,这姿势入得极深,他不过狠狠抽送几下,苦楝穴肉痉挛着绞紧了便再度泄了身,蒲公英却没有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继续放肆地进攻,欲根一顶她便一颤。

见她泄了身,他单手搂着人的腰,抬手就两掌扇在她臀肉,尾巴尖气冲冲地从苦楝两腿之间绕过去,施了些力气甩在她肿胀的花蒂上,一时间春水四溅,洒在被褥上更是一塌糊涂。

“姐姐不是想我早些泄身,怎么姐姐又泄了?有这么舒服吗?姐姐?”他俯身咬了咬她耳垂,牙齿细细地碾,重重地吮,吮得耳垂通红才松开,哑声问道。

苦楝下意识咬住了被角,身子抖得不行,几欲瘫软,竟连斥他的力气也没有了。

“既然姐姐这么舒服,又怎么一口一个别人也一样?别人能像我一样让姐姐这么舒服吗?”

“姐姐不想看我的脸,又想让我早些泄身,我倒有个好法子,只是不知道姐姐身子受不受得了?”他语带怜惜,又轻轻吻在她漂亮的肩背上:“我本来怕姐姐难受不想如此的,但既然姐姐想要我早些泄身,那我也只好如此了。”

苦楝埋着头咬着被角,此刻却忽然微微睁大眼,惊惧地发觉体内的欲根更加胀大,柱身光滑的玉茎上开始有了一些凸起,像是藤蔓上的细刺,但又不如那刺尖锐,没有令她痛苦,只在蒲公英抽送之时不断摩擦她柔嫩的内壁,带来令人颤栗的快感。

什、什么东西?

她忍不住想躲,秘处酸胀得要命,那只蒲公英还柔声细语地问:“难受吗?姐姐?虎妖就是如此,劳姐姐受累了。”

他那粗长的尾巴从苦楝私处撤走,转而缠上她纤细的腰肢,紧紧束缚着她,不叫她瘫软下去。

而斐孤腾出手来,顺着她的背粗暴地揉上了她胸前的浑圆,看她紧张地弓起身子,躲又躲不开。

他再没有遮掩本性,开始展现一个虎妖发情期最粗暴原始的欲望。

斐孤是真的气狠了,把什么温柔克制忘个一干二净,现下只想狠狠肏弄她,叫苦楝哭出声来认错求饶。

见人鸵鸟似地埋着头一声不吭,心中怒气不减反增,低头就咬上苦楝脖颈,缠绵地吮又恶意地咬,故意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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