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开的血肉之花在花蕊中重生(高虐H)(1 / 2)
以苏千芳的职业程度,取下艺玲的阴钉,只是个轻而易举的小手术,她甚至都不需要专业的工具,只要厨房里的剪刀,以及一点烈酒,就能轻而易举地解决这件事。
至于留疤一类“服务性”的内容,完全不在千芳的考虑范围内——毕竟隋艺玲的下体,以后只能暴露给她一个人看。
可如果艺玲再遇上,跟千芳一样不是出于爱,而是出于异常嗜好的心理变态呢?
千芳一边用打火机炙烤锋利的刀刃,一边看着床上被困成粽子样,瑟瑟发抖的艺玲,心里有了更过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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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姨妈……我怕……会疼吗……”
此时的艺玲,双腿分开,剔过耻毛后光秃秃的阴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千芳面前。
“当时你把这东西钉上的时候,又是怎么想的呢?”千芳看着明晃晃地刀尖,讽刺地反问道。
“那天,那天我喝了很多的酒……”
“呵呵,是吗?”千芳冷笑道,“那么作为惩罚,今天你就应当,切切实实感受身体被破坏的滋味了……就让钻心的痛告诉你,女人爱惜自己身体有多重要……”
千芳说着,用滚烫的刀尖,轻轻拨弄那只银色的船锚。
“呜呜……小姨妈,我怕……我好怕……咕呜……”
艺玲脸色苍白,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抱起高翘的双腿上,玉足弓起颤抖。
“小姨妈,要开始了哦……”
剪刀瞬间嚓地打开,艺玲一声尖叫,下体泄出滚烫的液体……
“啊哈哈哈!吓得都尿出来啦!真是没用的胆小鬼呢!臭死了!”千芳故作嫌弃,掩鼻数落。
艺玲已经怕得说不出话,上下牙不停地咯咯打颤。
“呵呵,别害怕啦……小姨妈这么温柔的人,”千芳帮艺玲擦拭干净身下的小便,“怎么会不做准备呢……”
千芳俯到艺玲身上,张开嘴,给她看自己舌尖半融化的药片。
“吃下去,就不会那么痛了哦……”
说罢,千芳将药片在嘴里咬碎,用温柔的湿吻喂给艺玲,同时自己也悄悄咽下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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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对不起……
——但你可曾知道,我是多么的想你……
艺玲含泪,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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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玩弄得太多,艺玲的阴蒂早已松弛变形,轻轻一拉,便很好下手。
刀尖抵住嫩芽,锋利的刃口,正微微颤抖着。
对不起,千苒……千芳心中默默低语,但你可曾知道,我是多么想你……
刀尖交叉,花蕊飘散,船锚猛地拔起,叮叮当当地落在地上。
是启航的时间了……
“咿呀呀呀——!”艺玲青筋暴起,扬起脖子嘶声尖叫,“我操你妈!苏千芳!我操你妈的!你真敢这么做!真敢这么做呀!哈啊、啊哈——疼!疼啊!我操你妈啊啊啊——!”
殷红的鲜血,随着脉搏的节奏喷涌……
千芳的双手,正紧紧抓住艺玲绷紧乱踢的双腿,她想起第一次跟婆婆学杀鸡的时候,刀刃割破了鸡的脖子,然而温热的肢体还在拼命挣扎;
纵然是难以摆脱的结局,但只要自己稍微松手,绝望的猎物还是会尽自己所能地抗拒逃跑,鲜血打翻,轻羽飘落,一片狼藉。
于是千芳附身,含住艺玲的伤口,吮吸铁锈味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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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艺玲的叫嚷声模糊微弱,身体随时放松柔软,千芳嘴里,也泛起丝丝回甘。
千芳想睁眼看清,然而似乎有一滴艺玲的血,溅入了她的眼睛。
千芳转动眼球,能看见的,只有一片殷红的玫瑰花瓣。
千芳下意识揉眼睛,花瓣犹如被汽油玷污的清水,泛起五颜六色炫目花纹……
“脏手,不可以揉眼睛的哦。”
温柔而真实的声音,在千芳耳畔响起。
她只记得,自己身前好像在抱着什么人;
但感觉到的确实有人正从背后在抱着她;
这怀抱,温暖、柔软,而且最重要的,有着足够的耐心和爱,不贪图试探般的即时反射。
千芳轻轻搭住微冷的肢体,紧紧握住胸前清瘦如骨的手腕……
“一不小心,睡着了呢……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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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芳在画什么呢?”
姐姐的下巴搭在千芳肩头,轻轻贴上千芳尚稚嫩的脸蛋。
千芳低头,见自己正拿着红色的蜡笔,粗糙的大白纸上,满是莫名其妙的血红线条。
“这是我们的家吗?”姐姐指着一团如火般混乱,仿佛在纸上汹汹燃烧的线条,“有爸爸、妈妈,还有弟弟妹妹的地方?”
窗外天空湛蓝,阳光明媚,偶有自行车的清脆的响铃,和老人慵懒的叫卖。
又是一个学校提前放学,工厂尚未下班的午后,千芳可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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