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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负责(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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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四处奔流,他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灰烬,虚空中那条蓝丝巾,真的成了投降的白旗。

夜深人静。

火焰滔天。

空气浓稠得像一锅粥,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席桐仰着脖子,如濒死的鱼张大嘴,他的唇舌带着她的味道卷进来,她想逃,被他抱着坐在身前,插得晃动不停,腰弓成秋风中的苇草。

她断断续续地说:行,行了吧,可以了

孟峄一僵,真正明白过来自己的用处,那股气就怎么也摁不下去,眼神都变了,动作立时凶狠了几倍,她承受不住这样的激烈,哀叫声飘出门外。

他不留情,手穿过她膝弯,折起一条发颤的腿,从侧面猛干,撞得她天昏地暗,汁水飞溅:行了?记住,以后不要在床上跟我说这两个字。

他都不知道她脑子怎么长的,这时候居然问他:你戴套没有

孟峄快被她气死了:没戴!

那,那你打过,啊打过疫苗吗唔,你慢点!

打什么?他忍不住操了一声。

HPV

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能干下去,他都有些佩服自己,森森道:再不闭嘴,你就闭不上了,听到没有?

席桐往被子里缩,他骗人,他今天分明就不想让她闭嘴,他喜欢听她叫,她越叫他动作越狠,她不叫,基本就可以等死了。

她毫不怀疑孟峄能把她弄死在这张床上。

孟峄就是这样做的,挂钟的针走了一圈又一圈,他在房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把腰上缠的玩偶挂件顶得直哆嗦,放到浴缸里给她清洗,也舍不得离开,插着她上药她的鞋丢了,脚掌心不知道给什么划破,他一碰就喊疼,喊得他心跟着一起疼。

结束都凌晨了,两个套丢进垃圾桶,有点血丝。

孟峄去阳台抽了根烟,浴衣敞开,胸膛残着汗。远处高楼亮着一星灯火,穿过冬日清寒的空气,落进他眼底。

几分暖。

床上的人陷在新换的被子里,睡熟了,脸在枕间显得更小。

他走近,蹲下身,吻了吻她蹙起的眉心,语气有些恶意地委屈:

你要对我负责。

席桐早上醒来,合同已经写好了,就盖在她脸上。

窗帘不遮光,她靠这几张纸睡到十一点半。

席桐费了好大力气坐起来,天旋地转,嗓子焦渴冒烟。床头放着保温杯,还有她失而复得的包,她一口气把温水喝得一干二净,心脏死灰复燃。

孟峄已经吃完早餐,在办公桌后一手敲邮件,一手把自己的律师执照推给她,让她看。

席桐,我认为你并不想让第三人知道这件事,合同是我拟的,应该具有专业性。

席桐没有失忆,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可她是个明白人:哪有人给自己拟合同?你在威胁我,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违反这上面任何一条,你都可以用专业手段来迫使我承担法律责任。

孟峄就没办法了:我就是这样想的。或许你可以今天就承担法律责任,体验一下损失,我的律师就在楼下。

席桐对法律没有研究,可最让她怕的是他的身份,这个男人是她高攀不起的,有千百种方式让她吃亏。

只能期盼他有点良心。

她冷静片刻,在他对面落座,腿间刺痛让她皱了下眉,我需要仔细看。

当然。

她一字字阅览时,孟峄接了个电话,开了个视频短会议,又在官网订了双高跟鞋,左手在桌面下比划着尺码,35.5还是36?

合同不长,开头结尾都是唬人的长句子,总共就二十来条,诸如不干涉双方工作,不强迫发生关系,不承担财产连带责任,对方有困难可适当帮助等等。

席桐总结:互不干涉、带着甲方施舍意味的两年期炮友关系。

孟峄摸了雪茄出来,点燃,露出谈生意时的微笑:你可以不用说得那么难听。毕竟从商业价值来说,我们是不对等的,你遇上麻烦的概率比我大,谁知道那时候你会不会来找我?我只是客观地说一句,施舍和援助,本质上没有区别,除非你有东西来跟我换。

席桐确认一点,昨晚她把他给睡了,她理亏。

她把孟峄给睡了,她好牛逼。

虽然牛逼的结果有点儿惨,虽然他之后憋着股劲儿反客为主。

可这么想,她能少吃点亏。

她多卑微啊。

他多精明啊。

孟峄精明到以一种诚挚而不要脸的态度向她要业务反馈:席桐,我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是有性需求的。经过昨晚,我觉得你很适合,你呢?

席桐还能怎么说?

他身边不晓得有多少女伴,他说自己单身,可他这样的人,单身只是字面意义。

她敷衍:你还行吧。

还行,吧。

孟峄点头,他知道下次要怎么做了。

合作愉快。他伸出手,彬彬有礼的一副面孔。

席桐的爪子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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