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罪法律会制裁我而不是让我听母父的活春宫(1 / 2)
不知过了多久,当妘理理再睁开眼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白花花的天花板,鼻腔里还充斥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她迷茫地眨了下眼,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一切,转过头便看见了睡在旁边床上的姒庭。
姒庭是和衣而睡的,连马尾都没解,只摘了眼镜,侧身躺在床上面对着她,由于经常戴眼镜,所以鼻梁处有两个浅浅的印子,差不多两个月没见,他似乎黑眼圈重了些。
或许是妘理理的目光太直白,又或许是姒庭睡得太浅,几秒钟后姒庭的眼皮动了动,一双睡眼惺忪的眸子便对上了妘理理探究的眼神。
“醒了?”姒庭坐起身来戴上眼镜,趿着医院专用拖鞋走到妘理理床前道:“感觉怎样?要喝水吗?”
妘理理费劲地点点头道:“头晕……”
姒庭笑了笑,走到桌前给妘理理倒了杯温水,边端过来边道:“头晕是正常的,你送来的时候失血太多,都已经是濒死状态了,输了1200ml血液才勉强脱离危险,子弹偏了一点,要是射中心脏的话,那可就回天乏力了。”
“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姒庭端着水坐在妘理理床边,眨巴着眼睛一脸暧昧道。
“滚。”妘理理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费劲地抬起胳膊接过水杯。
姒庭无所谓地耸耸肩,帮她把床位调高了点。
妘理理咽下一口温水润了润嗓子,随后问道:“姚虎呢?嬴振呢?还有其他同学呢?她们怎么样了?”
“姚虎在隔壁病房,放心,她可比你醒得早,一醒来就嚷嚷着要参军报仇,精神得很。”姒庭提到姚虎就一脸好笑的表情,随即又道:“至于嬴振嘛,那小鬼好可怕啊……送你到医院的时候满身是血,还以为她也受伤了,结果一问才知道——全是敌军的血。”
“而且表情也很平静,好像只是杀了几只鸡一样,很难想象她是第一次杀敌……”姒庭提起嬴振便换了副有些胆寒的表情道:“不过还好有她保护,你们班除了有两个雌虫被子弹打中手臂以外并没其他伤亡,那两个雌虫现在也没什么危险,能哭能闹的,过几天大概就送她们回家了。”
妘理理听完这一切总算放心下来,淡淡“嗯”了一声后便捧着水杯一言不发。
“你呢?你有什么打算?”姒庭又接着问道。
“什么打算?”妘理理不解地抬起头道。
姒庭笑了笑,轻轻弹了下妘理理的额头道:“你朋友都说要参军,你还要回学校继续读书啊?”
妘理理有些懵:“姚虎跟嬴振都参军么?”
“我刚才都说过了啊,姚虎一醒来就嚷着参军报仇。”姒庭继续说道:“嬴振更是在你还昏迷的时候就已经申请进入军队了,她表现得太勇猛了,又是紫翼,现在申请应该已经通过,去部队里报道了吧。”
“不过你要继续读书我也不拦你啦。”姒庭拍了拍妘理理未痊愈的肩膀,看着她疼到龇牙咧嘴的样子笑道:“只是这样一来你就得跟朋友们分道扬镳了呢。”
“我不会说什么‘要跟大家一直在一起’这种幼稚又中二的话。”妘理理瞥了一眼姒庭,看着他略显失望的样子继续说道:“不过……对方也有一个金翼,要打败他就需要我方的金翼才行吧?”
姒庭听罢,哑然失笑道:“你这也还是很中二啊。”
妘理理又道:“所以,告诉我成为完全体的方法吧。”
姒庭一愣:“伏云没跟你说?”
妘理理摇摇头道:“我问过,他压根不肯说,说起来他怎样了?”
姒庭苦笑道:“伤得很重,又因为导致学生——特别是你受伤被降了职,所幸身体还算结实,没啥生命危险,现在隔壁躺着呢。你说这傻大个,带你们去哪里不好偏偏带你们去哨所那种地方,怎么想的呢……”
妘理理望着面前喋喋不休的姒庭,突然就蹦出一句:“也许是上头的命令吧。”
姒庭一惊,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道:“她们跟你说了吗?”随后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于是只得尴尬地闭上嘴巴轻咳。
妘理理笑笑道:“没有,只是按照姞伏云的性格,没有命令他是不会带我们去那里的吧,我猜……成为完全体应该跟御甲有关,所以上头才在军训快结束时让他带我们去边境,只是没想到边境会被偷袭。”
姒庭听罢反而松了口气,也许是妘理理并没猜得很接近让他感到放心,随即转移话题道:“对了,我们通知了你的家属,她们昨天都到了,只是你一直没醒,就没敢让她们进来,现在要见见她们么?”
这似乎是个不需要询问的问题,妘理理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虽然她作为一个穿越者对原主的家属并没多大感情,但这个时候作为家属,应该是很想见见自己的孩子吧。
姒庭见妘理理答应了便转身出去,片刻过后,门再次打开了,一位中年雄虫猛地扑了过来,趴在妘理理床边握住她的手就开始“呜呜”地哭,而另一位中年雌虫则靠在门框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
妘理理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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