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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骑呀骑木马小受爽到飞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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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池迟僵坐在木马上,一动也不敢动。只要他身体有任何一点轻微的动作,木马的底座就会咿咿呀呀地摇晃,深入他后穴的假阳具跟着剐过肠肉。假阳具由木头制成,虽然打磨得光滑,不比硅胶那柔软的质地,撞在穴肉上,肠肉像受了一棍子,有种闷痛。

身处在黑暗的环境中,他的知觉敏感了许多。暗室空气不流通,灰尘和霉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他赤身裸体束在里面。木马散发着新鲜皮革特有的味道,往他鼻孔里钻,让他胃里泛酸,他全力抑制可能产生的干呕。那个假阳具真的太长了,像是穿过直肠一直顶到他的胃里,他如果呕了一下,必将引起接二连三的干呕,那么后穴里的阳具就会粗暴地戳弄他的肠肉。

不要动,安静地忍耐过去就好了,许池迟这样告诉自己。以他过往的经验,后穴无论多么难受,时间长了,也就变得麻木而可以忍受了。他的后穴,以前插入一根手指都会疼痛,现在连拳头都可以插进去了。他为身体的适应性而觉得悲哀,到了此刻,他却又庆幸自己身体良好的适应性,好让他此刻可以不用那么难受。他追逐享乐,害怕疼痛,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他什么都做得出来。对吴鸥的恨意算什么,假如吴鸥没有走得那么快,或者他尽早地意识到自己后穴里是这么一个坚硬的东西,他一定会向吴鸥哀求,痛哭流涕地请他把这根木头阳具换成硅胶的。

怎么哀求呢?他突然想起来,他不能说话了。心中弥漫开来的悲哀,让后穴的疼痛更难忍了,他嘶嘶地呼痛,却是连自己也听不见。

突然,身子底下传来响声,他后穴里的椭圆形阳具慢慢转动起来,许池迟的呼吸停滞了半晌,接着变得悠长或者急促。他呼吸的频率跟随着假阳具转动的速度时快时慢,当假阳具抵住他的媚肉快速旋转一圈,他拉长脖子,张大嘴,好像透不过气来。当假阳具动作慢了,贴着前列腺轻轻磨蹭,他就发出哼哼的喘息,像被人顺毛的猫,黑暗中的表情竟然有几分迷醉。这样抚慰了一阵子,许池迟后穴依旧胀痛,胀痛中夹带的舒爽,如同长跑比赛的终点,诱惑着他,让他甘心忍受过程的艰苦。

木马已经不再让他难以忍受了。

当假阳具第一次缩回去,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迅速冲进他的体内,巨大的力道撞得他的身体都微微晃动,木马底座也随之摇晃起来,他的身体无法保持平衡,在黑暗中发出无声的惊呼。最初的一下过去后,假阳具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木马底座也摇动得越来越快,他仿佛抛到波浪顶端的一叶小舟,脑海中一阵眩晕,身体却处在敏感的颤栗中,疼痛中的快感如浪头拍向他,一拨又一波,他的阴茎悄悄立起来了,吐出一点透明的液体,顺着粗壮的茎身,滑入马鞍的软垫上,很快消失不见,他甚至没有察觉身体下面的那点湿意。

木马幅度更大地摇晃起来,股间的抽插越发火热,每一次都是重重地捅入穴心,将他的身体都顶弄得抬高了几分,他处于失重的恐惧中,四肢无法出力,后穴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将假阳具死死地含住,媚肉迎上去,从摩擦中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身子都软了半边。插入到最深处以后,假阳具倏忽又迅速拔出来,他的后穴留恋不舍,小嘴一般将假阳具箍住,却还是让它从嘴里滑出去,徒留后穴张开一个大大的洞,灌入冰凉的空气。空虚只是一瞬,随着假阳具的陷落,他的身体也塌下去,后穴落在软垫上,许多细小的硬毛像无数个指甲,一起搔刮他的肛口,有些还直接伸入他来不及合拢的小穴,酸麻酥软的难言感觉让他抽搐地把大腿夹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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