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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卵蛋拖地被鞭子驱赶喂食时后穴塞入冰葡萄夹碎淫水满地玩弄前列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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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池迟四肢是自由的,所以他仰倒在地后,可以很容易地爬起身,重新跪在地上。下身的苛责让他的动作变得小心翼翼,他必须要用手托住下身两个卵蛋,不然砝码垂吊在空中,会拉得他的卵蛋撕裂一般疼痛。

他身体快贴得地面上去,才将砝码和两个卵蛋妥帖安置在地上,现在,卵蛋上往下拖曳的力道没有了,轻松了一些。吴鸥不知在想什么,看他偷懒,也没拿鞭子抽他。

许池迟保持这个姿势没有动,时间久了,腰背酸痛,不得不将伏下的身子稍微往上抬了一点,这一动,卵蛋跟着抬起几厘米,又处于被砝码往下拉的状态,他痛得迸出了一滴眼泪。

太阳火辣辣的,他眼前一片刺眼的白光。没穿衣服在外面晒了半天,许池迟背上的皮肤晒得发红,泛起一阵痒意。他刚想伸出手去挠,半边身体马上歪向一边,拉得下身又是一阵剧痛,只得作罢。

他静静趴伏在地上,四周的声音一齐朝他涌过来。小溪哗哗淌水的声音,蜜蜂挥动翅膀的嗡嗡声,藏在树丛中的小鸟时而鸣叫,声音划过清朗的天空,也在他的心上划过一道伤口。花园外面,不时传来下人压低了声音的讲话声,许池迟不禁悲从中来。他再也不能发出声音了。

吴鸥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若有所思。下次还是把许池迟四肢束起来好,腿用分腿器分开,两只手也让他无法活动,一鞭子把他抽翻,看他像个巨大的乌龟一样四脚朝天,想翻身也翻不了,只能不住地在地上蹭啊蹭,就是翻不过来,还得求自己帮忙。

外面已经待了一会儿,眼看着太阳光越来越强烈,吴鸥也不想把许池迟的皮肤晒伤,就重新挥动鞭子,催逼许池迟往前爬动。

鞭子抽在身上,只要不是责打敏感部位,带来的疼痛许池迟倒也可以忍受。因此,除了鞭子刚落下那会儿身子下意识地往前躲避之外,其他时间,许池迟是不愿意动的,卵蛋在地上拖的疼痛比鞭子抽在腰背上还难以忍受。

吴鸥看穿了他的把戏,就专门往他的下身抽,臀缝,后穴,会阴,有几下鞭梢从他张开的双腿间飞进去,咬上他的分身,疼痛闪电一样在他下身炸裂,许池迟顿时像条敏捷的小狗,挥舞四肢,往前一跳,不敢再偷懒了。

道路曲折,宛如迷宫,每当许池迟以为走到了尽头,就发现这地方只是转角,通向另一条曲路。两个在地上拖的卵蛋火辣辣地疼,汗水流过那里,针扎一般。

许池迟短暂的二十年人生,从未走过这样漫长的一条路,久到他身上的汗水都流干了,四肢都失去知觉,道路的尽端还是海市蜃楼,只留给他虚无的想象。他爬不动了,无论鞭子怎么抽,他也只是张开嘴无声地喊叫,身体像片枯萎的叶子,轻轻一颤。

吴鸥见状,也没有过多为难他,把他抱到遮阳伞下,仔细查看他身上的伤势。

膝盖和手戴着护套,除了被捂得发热外,没有其他的事。身上的鞭痕左一道又一道,有轻微的发红,看着严重,倒没有破皮流血。最凄惨的,还是两个卵蛋。此时药效已过,两个卵蛋瘪下来了,不复之前饱满的圆球形状,松垮垮地被绳子拘着,倒像两个被劫持的人质,说不出的委琐。把卵蛋握在手中,仔细一看,上面还分布着横七竖八的划痕,深的已经沁出了血丝,浅的只是一条白线,像是画上去的,丝毫看不出来,这些划痕是身体的主人在怎样忍耐痛苦的过程中产生的。

许池迟脸灰扑扑的,脸上的泪痕和汗水流过的地方,都变成了一条条灰色的线。吴鸥取过湿巾,将他的脸和在地上拖的两个卵蛋擦干净。等许池迟身上不复之前那么高热了,才把他抱进屋里,给他洗澡上药。

卵蛋被摩擦得厉害,实在是太疼了。上了一层厚厚的药膏,有清凉止痛的效果,还是疼。许池迟皱着眉头。

许池迟分身尺寸不凡,自然垂放的状态下,也有不小的一坨,势必会压迫到两个卵蛋,他尽管疲累,却不敢睡觉,两只手扶住分身,尽量避免压到两个卵蛋上。吴鸥见了,从床架上牵出一条绳子,将许池迟分身松松缠住,往上牵引,总算不会再压在两个卵蛋上。身体舒服了很多,许池迟也没有再和吴鸥闹了,闭着眼睛睡过去,眼睫毛在雪白的脸上洒下好看的阴影,面容沉静又美好。

许池迟是个美人,还是吴鸥最喜欢的那种。这个美人有点蠢,连他的背景都没调查清楚,就敢下套子害他。最后失策又失身。吴鸥沉思,如果自己真的是个没有背景没有后台的歌手,被许池迟这么陷害,势必一辈子都毁了。

他花费一番精力,调查过许池迟,挖出许池迟过往许多黑料。许池迟其人,惯常踩高捧低,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许多竞争对手都是被他用卑鄙的手段搞下去的,那些都是十几岁或者刚刚成人的少年,其中不乏很有才华的人,假如好好培养,未必不能成为明日之星。可他们事业才刚刚起步就尘埋了,就像过早凋谢的花朵。见惯了这一切的吴鸥,有时候也觉得痛心,尤其那些被许池迟陷害的人中,还有他非常欣赏的认真做音乐的人。所以,他现在这样对许池迟,丝毫没有愧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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