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7) 手槍與菊花 (H)(2 / 2)
着眼呢喃,兩腿扭動着想要摩擦到癢熱的肉壁。
「怎麼,裏面寂寞了?」他輕咬她耳背,她便發出一聲嬌嚀。
他手掌徘徊在陰穴口邊撫摸大腿、小腹,搧惑她的慾火燒得旺盛,後面抽插不住的肉根只使蜜穴越發空虛。
但她能怎開口?儘管身體已如癮君子般扭動着乞求。
「停……」唯一只能希望饑渴不再蔓延。
「抗拒的表情多可愛……」他繼續讓分身從她穴中得到快感。
臨界崩潰邊緣,她摒棄尊嚴,擅自按着他的手向私處推,要他到肉唇前彌補失去的關注,卻被他反手一把抄住禁制了。
「誰讓妳作主了?」他拿過桌面上的領帶,把她雙手牢牢縛在身後。
他抓着她的膝蓋把她雙腿呈M字分開,將誘人的玉腿掛在臂上,逼她以最淫褻的姿態暴露在鏡子前。
陰穴中的花瓣一層層的展開來,殷紅嬌嫩,洞穴擴張着一開一收,懇求被入侵;陰穴中流出晶瑩的淫液,唾涎那根正強暴後臀的肉棒。
如此粗鄙的一幕毫無遮掩地赤露眼前,她嚇得花容失色,別開臉:「不要!」
他強壯的手臂把她整個人提起了,肉根在她後庭外突出了五寸,才忽爾落下,讓她重重跌回懷中、肉根深深摏進菊穴。
「啊……!」是疼痛、是刺激,她全身冒汗,拗起了腰緊瞇了眼。
他從桌上拿過什麼,輕輕撩動撥弄她厚軟的陰唇,冰冰涼涼的惹得她興奮地喘息連連:「再要…再要…」他用命令誘惑她:「想要的話,自己放進去。」
張開眼,鏡內所見叫她起了滿身雞皮疙瘩,理智清醒了一半。
粉嫩濕潤的肉唇氾濫着淫水,一道液體如涎沫垂在腿間,沾到他熨直整齊的制服褲子上。他手中拿着配槍,而頂在她肉唇上的,是灰銀的槍管。
「你……你瘋了……」她囁嚅道。
「渴求用它解慰,妳才瘋了吧?」說完,他把槍口稍稍埋進兩片唇間,貝肉立時歡愉的含啜兩下,連他也透過槍柄感到拉扯。
「不……」她頸後汗毛也倒豎立起了:「走火會死人的……」
是金屬的冰涼,還是死亡威脅的森寒?她的肌肉繃緊了,只見他面容冰冷無情,心裏開始恐懼。
不要怕……妳是女王,妳是權威……
妳是女王、妳是女王、妳是女王、妳是……
在腦中重複了幾百遍卻偏找不回在皇座上的威勢,身體只懂發抖。
「不願意的話,現在就滾。」他再次下逐客令,提醒她,在他的房間中,誰才是主。
地上亂散着她的衣裙,要趕走她,還會給她時間穿著?
她的意志終瓦解,雙手扶着槍管,慢慢把它節節推進自己嬌嫩敏感的深處。
「呀……哈……」她虛弱的氣息搔癢他的耳窩。
槍管整根沒入體內了,他便將再將手臂架在她膝窩下,將她承起來,繼續進出她後穴。
槍管將花徑撐開來,塞滿了淫潤的空間;不敢亂動含在陰唇中的槍管,她只是緊按住槍柄,使它隔住一片肉壁緊緊貼着進進出出的肉根。
「……啊……很……嗯……很擠……」她眼眶又濕潤了,身體裏的快意令她頭昏腦漲:「……熱……加特大人,很熱……」
「兩個洞都被填滿了,還發出如此羞恥的叫聲。」
他溫熱的嘴唇貼上她頸端皮膚,叫她簡直瘋狂,仰臉靠在他肩頭:「……再給我……」乳球隨着她的身體上下亂晃,鏡內的他映出如狼目光。
「關在門後,女王也不過是沉溺性慾的一只小淫貓是吧?」
每一字一句,空氣的振動,都是最甜蜜的引誘。
他用力將肉根頂進柔軟之中,觸動到深處危險的一點,使她高呼一聲。兩手按住下體,她燒紅了臉,閉眼向他求救:「慢着,我快……快要——」卻說不出口,唯有咬唇。
他抓住她拿槍的手,用配槍操插密穴,時而加快時而減慢,玩弄她的尊嚴。
肉壁抽搐不住,後庭緊吮他的分身,直至她感到肉根的脈動,燙熱的黏液一股一股射滿了肉洞,盛不住的從股眼中流洩到外。
但她仍未被滿足,知道體內盛着他熱乎乎的種子只叫她更興奮,摸索着牽起他的手,緊緊握住。
「灌滿了後面,前面也想要什麼嗎?」
喘息聲掩蓋不住尖銳的「咔嚓」一聲,她心底一寒,他已拉下配槍的保險扣。
心跳撞在胸骨上打擾她的呼吸。頭皮發麻,冷汗直滲,她口吃了:「不……不……不……」
槍管被他牢插在體內,對準了五臟六腑。
「對一個蕩女,這樣的懲罰最適合不過了。」他的眼冰冷森寒,猶如鎖上獵物的灰狼。
全身發抖,她一切感官已麻木,只被那雙狼眸懾進深淵。
他食指己插入扳扣,扣動扳機。
保險扣落下的一刻,她全身繃緊眼前昏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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