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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持有一个秘密。”

“我和她一起长大，但我们之间的不同点太多了，我还在读书，而她早就成为了医生，依靠珠宝鉴赏来维系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可能的。”她又把头靠过来，像是小猫一样蹭了蹭，“但如果是哥哥的话，应该就够了。”

“我叫她来处理，是我信任她的表现呀。”她理所当然地说，“所以下一次，就算换一个医生也没关系了，让我们成为更紧密的同盟的秘密已经生效了。”

维护、粉饰、精心保养作为先家主遗留财产的他，正是她为那个医生准备的，联系两个家族的纽带。

他说，“那无所谓了，不用换也可以。”

“你不生气了吗？”她问，很直白，不像是贵族的作风。

“反正我说了也不算。”他回答的也很直白，完全是垃圾星野狗的一贯风格。

少女奇妙地看了他一眼，有些开心地笑了起来，“真好，你能理解我的意思。所以我也要告诉哥哥一个秘密，哥哥对我来说并不是宠物。”

“因为我讨厌软弱的，会被驯服的东西。”她说，“但是又很想试一试，所谓的调教过程是否真的那么有趣。”

“所以哥哥不是宠物。”柔软的吻落在他脸颊上，带来超越刀锋和饥饿的疼痛，“哥哥是我选定的敌人啊。”

他蓝色的眼睛沉默地看着她。

这是比宠物更糟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