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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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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生是一个闲不住的人,饶是和芙娘坐在偌大的柜台里乘凉也不满足,她觉得店里哪里都需要她,哪里都想去插一脚。比如她见扛米包的伙计累得气喘吁吁,自己便脱了外套亲自上前,干起老本行来。

冬生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一进店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对面干果铺的老板正倚靠在柜台旁边,手里拎着一袋瓜子。老板望着芙娘的眼神直勾勾的,弄得冬生心里不大舒服。他和芙娘不知聊着什么,两人脸上都带着笑。

冬生皱了皱眉毛,面上却装作一副和善热络的样子,上前搭住了干果铺老板的肩,边和他攀谈边往外走。

眼看着冬生都快把他送到自己店门口了,干果铺老板连忙将瓜子递给了冬生。“诶——给芙娘的,怎么又到了我手里!”

好家伙,连芙娘的名字都知道了。冬生皮笑肉不笑地接过,又随意寒暄了几句,转身就回了店。

“什么意思啊,你刚到店就整这么一出。”冬生把瓜子往芙娘面前一推,冷笑了两下。

“怎么,我爱吃瓜子,不行?”芙娘接过瓜子,横了一眼冬生。

“你喜欢吃,我买就是了,怎么也轮不到他献殷勤啊!”冬生又擦了一把脖颈上的汗,绕到了柜台后面,坐在了芙娘旁边。

“有人献殷勤说明你娘子我魅力不减当年,这不好么?”

“好什么好!”冬生见芙娘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恼得直跺脚。“我不管,反正你们以后不要有来往了,我不高兴!”

其实话一出来冬生就后悔了,这句话幼稚至极,连十岁小孩儿和伙伴闹别扭了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她就是只顾着自己一时嘴上逞能,从来不考虑后果的人,芙娘深知这一点,从前也不在意她的这些话。碰巧今天芙娘不想再包容她,也只想拿话刺她。

“你高不高兴又关我什么事?瓜子嗑完了,我还去找他买,别家的我不吃呢。”芙娘冷笑了两声,专心嗑着瓜子,不再理会冬生。

“你!”冬生是万没想到芙娘会这样回答,她目瞪口呆地盯着芙娘,脸颊憋得通红。

芙娘用余光一瞥,见平日里能言善辩的冬生被自己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暗暗有些爽快,嘴上又补了一句。

“去那边洗洗,你身上有股子汗味。”

冬生捏着领子闻了两下,讪讪地走到了另一边,一下午也没来找过芙娘说话。

芙娘提前回了家,预备着做晚饭,想着去蒸冬生嚷了好几天、自己一直没给做的发糕给她吃。其实她下午也有些后悔,自己不该用那样的话刺冬生。可现在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看她吃瘪的样子了。每次冬生和她吵架辩她不过,她都不由得心里一阵暗爽。

天色已经很晚了,清明饿得趴在桌子上哼唧。左等右等冬生都不来,芙娘让清明先吃,心里隐隐约约地有些担心。

一个多时辰后,冬生终于进了家门。她脸上挂着傻笑,身上扛着一捆向日葵。

“媳妇儿,我带着向日葵来日你啦!”

“粗鄙!”芙娘气极,脸上晕起了红。“你弄这么多向日葵干什么?”

“瓜子啊!你不是喜欢嗑么!”冬生掰了几粒递给了芙娘。“你看,你要是喜欢嗑瓜子我以后都给你买,别去找别人好不好?”

芙娘难以置信地盯着冬生纯洁无暇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心里有些于心不忍。

该怎么告诉她自己并不喜欢嗑瓜子,白天是故意惹她生气才这么说的...

算了,还是不说了吧...

“好,我以后再也不找别人了,冬生最好。”芙娘莞尔一笑,凑上前在冬生嘴角印了一个吻。

芙娘似乎很久没那么温柔地对待过冬生了,冬生脸上闪烁不定,高兴得手舞足蹈,扒在芙娘身上不肯下来,最后还是被芙娘推去洗澡才作罢。

除了真的想讨芙娘高兴外,冬生是藏着坏心思的。

芙娘么,是她枕边睡了快十年的人,她的脾性冬生了如指掌。冬生知道,她对芙娘越好,芙娘心里就越愧疚。

诸如此时,芙娘见冬生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屏风后出来,她便主动从床上坐起身去帮冬生擦头发。

“嫂嫂急什么,这么快就想要了?”冬生晃着头,眯着眼睛享受着娇妻温柔的动作,低哑的嗓音里带着调笑。

芙娘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面上微微发烫。

她心里知晓冬生这一句“嫂嫂”意味着什么。这个只用于在床上调情的称呼一出口,今晚自己便少不了一顿挨操了。

眼看着头发干的差不离了,冬生拿过了湿漉漉的巾子放在一旁,落了帷帐就将芙娘抵在床头,给了她一记深吻。

冬生的吻像她这个人一样,激烈而热情,芙娘的呼吸声有些急促,猫叫似的哼唧几声,双手摸索着去脱冬生的里衣。

冬生的手也没闲着,驾轻就熟地剥开娇妻身上的衣服,不多时丰腴莹白的身上便只挂着一个松松垮垮的肚兜了。

粗糙的手从肚兜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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