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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的舔狗》13 夜色下的温情陪伴(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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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都有点惊讶。

在场的警员证是摸不着头脑,他们以为这是赛西拖延时间的伎俩,所以想要直接把赛西拷上——上次是因为赛西借着保释的机会跑了,现在赛西再一次出现,他们当然不会让赛西再溜走了。

然而赛西却摆了摆手,表现出一副十分诚恳的样子。“你们说的是两年多前发生的事情吗?当时走的太匆忙,所以忘记了一件事情……我想现在真正的凶手应该已经赶去警局自首了,难道你们还没有收到警长的消息吗?”

在场的众位警员脸色一变。

他们赶紧去摸自己身上的对讲机,快速的和对面联系以后,几个人面面相觑。

他们没想到赛西竟然能当着所有人的面用这一招——当年前去逮捕赛西的警员还坐在这里,但是其他的目击证人大都已经消失了,警长在电话里训斥他们这些人,同时要求他们再次审查所有的证据,确保不能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所有人都知道赛西就是凶手,但是谁也不知道赛西把那些人都弄到了哪里去。

有一些证人翻了口供,有一些证人消失了,单单凭借当时搜出的物证并不能压死事情是赛西做的,而赛西咬死了他只是出现在现场,并不是整件事情的策划者,也与整件事情无关——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没有任何人能指控赛西。

赛西表现的十分坦然而淡定。

“警官先生总不至于把一个路人拖过去顶罪吧?我只是当时路过了那里,却被你们整整羁押几个月的时间,我同警长大人的关系好,愿意原谅你们对我的粗鲁行为,你们难道真的想要冤枉一个好人吗?”

艾弗里奇在旁边听着他儿子的无耻发言,一时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偏偏在场的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拿赛西怎么办。

当电话对面的命令下来以后,他们只能遵从。

而赛西目送着所有人离开以后,才对着艾弗里奇露出了一个十分礼貌却又疏远的笑容。“父亲。”

他说话的语气平平淡淡的,似乎是不想和艾弗里奇扯上什么关系,艾弗里奇也很快意识到赛西不怎么喜欢自己,但是作为安德烈家族自负而又强大的族长,艾弗里奇并不打算和自己的儿子解释点什么。

“柳君然呢?”

“他身体不舒服,所以在楼上睡觉。”

赛西不太高兴的回应着。

他不希望从艾弗里奇的嘴巴里面听到柳君然的名字。

“……你是年轻人,但是他的身体不好,注意点。”艾弗里奇皱着眉头督促着赛西。“黏黏糊糊的像是什么样子,做事要先考虑好后果。”

“我早就已经考虑好了。”赛西哼了一声。“我会把两年前的事情做一个完整的收尾,不会留下任何的隐患的。”

“做完以后就来家族企业里面干活吧,你也到了需要锻炼的时候了。”

“……我有我自己的事业。”赛西望着眼前的艾弗里奇,看艾弗里奇皱起了眉头,赛西才接着说了下一句。“但是我愿意为父亲分忧。”

“你想要控制我的情绪。”艾弗里奇立刻就发现了赛西想做什么。

——打一棒子再给人一个甜枣是最简单的心理学方法,偏偏也是所有人都无法避开的心理障碍。

艾弗里奇能清晰的感觉到赛西在利用那些话语来控制自己的情绪。

“如果你不是在和我说话的话,会出事的。”

“正是因为您是我父亲,所以我才敢和您这么说话的。”赛西直直地望着艾弗里奇的眼睛,他的模样显得很诚恳,一句话就把艾弗里奇放在了极其特殊的位置上。

艾弗里奇不知道赛西两年时间内到底经历了什么,他本就有放权的意思,赛西又比两年前成熟了许多,所以艾弗里奇十分轻松地将几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了赛西。

艾弗里奇想要看看赛西的能力。

而赛西反而不着急表现自己。

他从厨房端了粥和一小盘菜,慢悠悠的上了楼,赛西打开门把所有的喧嚣都关在了身后,他笑着将碗中的东西递到了柳君然的面前,坐到柳君然的旁边,将柳君然扶起来。

他一口一口的喂给柳君然吃的,直到柳君然吃不下了,他才从旁边的柜子里面拿出了两瓶药膏。他把被子拽开,在柳君然不情愿的神情中,半跪在了柳君然面前。“昨天晚上确实做的有点过了……我来帮你擦药吧。”

他将柳君然的被单拽开小心的将药膏涂抹在了柳君然的身上,浓浓的药膏渗入了柳君然的肌理,在那些肿胀的地方轻轻的揉按着。

当手指用力的时候,柳君然的喉咙里发出呻吟——想要把皮肤当中的淤血揉开,那一处便会胀得疼,柳君然每次被按到疼痛的地方,便会小声的喘息呻吟。

赛西的力气很大,每次都揉的柳君然很疼,但是当他的手指按过去后,那一处又会格外的舒适。

柳君然趴在床上痛苦的喘着气,他的眼睫毛轻轻地颤抖着,似乎隐忍的十分的痛苦。

“不要太娇气了,得把身上全部都揉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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