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超市桃花眼的对视终于让我解开阴茎插入恐惧困惑(3 / 4)
算了,我指望他说些什么呢?给我指一条明路吗?
说不准只是矫情吧。我太矫情了?才恐惧男人的插入。
在快出医院的时候,我突然想起那双桃花眼。
“美女!”有个带针织帽的男人突然拽住我。
“你...?”我认出是他,这次没再冷漠着看他,而是反手拽住他就出了医院。
“诶?等等...”
他应该不是来医院看什么要紧的病吧。
“你有认识的人住院吗?”我问。
“没没有啊。”
“跟我回家一趟再来可以吗?”
他点了点头,露出让人愉悦的狗狗表情。
?
“你有女朋友吗?”我把他推到床上。
“没没有...”
“怎么什么都没有?”我笑了笑,把上衣脱掉,只穿着内衣贴在他身上,“那你现在有了。”
我抑制着让自己别去想可怕的阳具主义。
我抑制着自己。
“美女,这样是不是对你不太好...”他松松地握住我的手,“你抖得很厉害...”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一直在颤抖着。
“别哭。”身下的男人抚摸上我的脸,明明是在安慰我,自己却还带着一副可怜的表情,“别哭。”
我破罐破摔地趴在他怀里,安静着,沉默着。
周围的空气被无言蒸得干燥,又被泪水熏得湿润起来。
“有...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男人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收了泪,重新想要试试,“把裤子脱掉。”我从他身上起来。
他脱掉自己的外裤,只有一条有点宽松的内裤挂在腰际,胯下似乎不太明显。
非常瘦弱的躯体,我突然不那么害怕了——或许还没我的力气大呢。
“还要脱吗?”他把目光偏开,盯着我房间的角落。
“你觉得委屈吗?”我抬起他的脸,“你在委屈什么?你到底愿不愿意?”
男人的下巴非常瘦,像他的身体一样——没有任何反差,我却觉得满意。
脸色可怜又带着奇怪的坚持,“愿意...”
“你不想脱可以不...”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自己把内裤脱下来,没有任何男性的生殖器的腥臊味,反倒带着一股清新的皂香。
“你...”
“你也想看我的笑话吗...”他说,带着一点委屈的意味。
我的目光下移,看到了他腿间的东西,长度和直径都有了,可就是...瘫软在那里。
我的恐惧限于勃起的阳具吗?我此刻全都忘掉了——限不限于我都不记得了,因为我竟然用手抚摸上他的几把。
“你是去看这个的吗?”我忍不住把它裹在手里搓揉了几下,竟然没有任何抵触感。
或许要先对阴茎本身脱敏吗?
他别开脸点点头,“你...不觉得恶心吗?”
我感受到手里的东西有一点温度提升,甚至隐隐有变大的趋势。
“不觉得,”我说,“我很害怕勃起的。”
这句话似乎抑制了它的鼓胀,像是萎掉一样又瘫软下来。
我抬头看他,“抱歉,但是...”
“没关系。”他抢先说,甚至还笑了笑,委屈的表情淡了很多呢。
?
从那以后我们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关系。
我跟他说了很多我的事情,也说了一些我的困惑——为什么会对男人的插入那么恐惧?为什么都这样竟然不是一个同性恋呢?
他把我抱在怀里,轻轻顺着我的头发,“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有时候会用手或嘴帮我,我掂着他的几把在手里揉弄,“医生怎么说?”
他的眼神有些闪躲,“医生说短时间不会好转。”
可是我分明感受到手里的几把在变大和硬挺起来啊,难道是我的感官出了差错吗?
直到终于有一天,他的几把在我手里渗出淫液,顶端的小眼一点点往外吐着水,柱身也随之勃起。
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急忙躲开身子,拿起旁边的裤子遮住自己的下身,“对不起!对不起!请不要看!不要害怕...!非常抱歉!”
“我没...”
他着急地光脚踩在地上穿着裤子,我还没说完他就踩到裤脚绊倒。
我下床冲过去扶他,“好不容易治好的,让你这么一吓又得多长时间?”
他羞赧地坐在地上,裤子还没提好,能看见他还没有萎掉的下身,我松了口气。
“你不害怕吗?”他问,声音有点颤抖。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跟他一块坐下,“哪摔着了?我给你揉揉。”
“别...别了。”
我把手伸到他的胯下握住,勃起之后的直径真的非常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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