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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篇 弗里斯兰兄弟盛装舞步:遛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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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他知道当下的情境,他说什么都没用——他也摸不透纽因的心思。

这本来就是布兰特利擅自下的决定,即使弗里斯兰推测纽因应该会享受布兰特利主动的献身,也不代表他此刻就有权利开口。

气氛一时陷入凝滞。

“哈哈……”

纽因笑了一下,布兰特利一抖。

“休息吧,累了吧?后天就是盛装舞步了,明天,我给你们兄弟俩准备准备。”

纽因只是亲口问出了一个他本就清楚的事情,却对此没有什么表示。

他的态度暧昧不明,却更让人提心吊胆。布兰特利几乎要僵在那里,还是很快地反刍了一遍纽因说过的话,回道:“是。”

一匹好马,最重要的是听话。

弗里斯兰看了布兰特利一眼,看着布兰特利走远去洗漱休息。纽因转而对弗里斯兰说:“外面的记者清理完了吗?”

弗里斯兰恭顺地说:“清理完了。”

那群私有报社的小报记者最擅长看图编故事,只要有人买,他们什么都能写。

很可惜,纽因的道德还不能支撑起他正人君子的形象——他本来就不是。

纽因对弗里斯兰抬了抬下巴:“脱了吧。”

“是,主人。”

弗里斯兰有些紧张,但动作十分驯服。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整齐地叠放在沙发上,赤裸的胸膛上方,纯黑色的皮革项圈更加突出。

这还远远不够。

他将自己全身的衣服都脱了个干净,再跪在纽因身前。偌大的客厅里,只有穿戴整齐的纽因和全身赤裸仅颈部戴着项圈的弗里斯兰。

纽因打量了一圈弗里斯兰。高大的哨兵稳稳地跪在地上,因为生产,弗里斯兰身上的肌肉更为柔软,但并没有失去本来的轮廓。那张脸庞经过岁月的沉淀,反而更为英俊。

纽因把栓狗的铁链系在弗里斯兰的项圈上,轻轻一扯,弗里斯兰就跪趴在了地上。

跪在地上的弗里斯兰背后的发已经被纽因编成了麻花辫,但因为他整个人都尤其英俊,这样的麻花辫看上去并不突兀,反而很有造型感。

“哈哈,弗里斯兰。”纽因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的良种马,“我喜欢你这副样子,真的不错。”

“……谢谢主人。”弗里斯兰恭敬地回应。

纽因让弗里斯兰生出了马尾和马耳朵,再牵着他走过这个地方。弗里斯兰家族的宅邸尤其大,每到一处都像是在寻宝。弗里斯兰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被纽因牵着,沉默,只有铁链牵动和肌肤和地板摩擦的细微响声。

纽因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弗里斯兰紧绷的肌肉。

弗里斯兰的尊严和羞耻感都很强,服从性也很强,他愿意做这些只是因为他听话。尤其是这个在布兰特利随时可能出来的宅邸中。

他们不常回宅邸,弗里斯兰在这儿跪着被纽因遛当然是头一遭。

弗里斯兰紧张到都有点飞机耳了,本来高高举起的马耳朵向后压,尾巴都不怎么摆动,只是随着他的身体运动而微微晃动。

纽因没打算在此刻对弗里斯兰有多温柔。很多时候他对弗里斯兰都是相当宽容的,但此次盛装舞步比赛布兰特利将兄弟都报上去,纽因却事先并不知情,显然是弗里斯兰审查不力。

更因为布兰特利是弗里斯兰的亲生弟弟,纽因没有理由不怀疑弗里斯兰教导他亲爱的弟弟做这件事。

很多时候,弗里斯兰的心机是别人所不能及——他能得到最好的结果。

但选择权仍然在纽因手上。

他牵着弗里斯兰脖子上的项圈,时快时慢,引弗里斯兰亦步亦趋地跪爬着,赤身裸体地爬过这座宅邸。宅邸没有其他人,但布兰特利随时可能出来,弗里斯兰的喘息声低低地在这片空间弥漫,纽因恍若未闻。

纽因沉默,弗里斯兰更不可能求饶。

这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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