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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这种用下体思考的动物就是无法抵挡这种招数。
洛河大开大合地在周钦平的喉管里抽送,无论插多少下,在阴茎抽离时又会恢复成窄紧的细缝,等待下次捅入将它粗暴抻开,周钦平前面都被干得淫水四溅,难受得快无法呼吸了,他实在无法适应口交,尤其是这些骇人尺寸的肉屌,随便一根都能把他的嗓子眼给搅烂。
忽然后穴传来一阵刺痛,周钦平惊讶地瞪大眼睛,滚圆的眼泪立刻从眼眶里砸下来,梁慕竟然又往他屁眼里捅进一根手指!
“呕?!”
周钦平下意识要吐出洛河的阴茎,但他脑袋往后躲的同时,身体也不得不往后倾,导致他似是在扭着大屁股取悦梁慕,洛河自然不爽,他咬住薄薄的红唇,掰住周钦平的脑袋往前一压,铁棍般坚硬的性器凶悍地贯穿脆弱的喉咙,周钦平直接被干得翻白眼,双手无力地掐住洛河的大腿,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好像现在被操多了,屁眼也没以前那么紧了。”
似乎是为了应验自己的猜测,梁慕又往周钦平的后穴里插进两根手指,由于容纳太多的异物,小洞从原本淫艳的肉红色变得有些泛白,梁慕见周钦平抵抗得愈发强烈,就用三指将肉穴撑开,露出里面如葵肉般翕动鲜红的肠壁,伴随阴茎进出的节奏,继续扩张了起来。
“唔——呜呜……”
周钦平哭得更大声了,像只残废的狗无力地瘫软下四肢,此刻周钦平只能靠前后两张可怜的小嘴紧紧吸住鸡巴,好让他有支撑点——然而洛河却在此时将粗屌拔了出来,像一柄剑从肉壳中抽离。
“呕——咳咳咳——”
周钦平不知道喉咙是被捅破了还是嗑破了,咳出几口带着缕缕血丝的唾液,喉咙火辣辣的炸疼。旋即周钦平就被梁慕抱在怀中,身体里的弯鸡巴换了个角度,插到更为刁钻的角度,周钦平泪水涟涟,双手无力地搭在洛河的肩上。
“忍一忍。”
洛河流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柔,却做出令周钦平毛骨悚然的举动,他扶起鸡巴,紧紧贴着梁慕的肉茎,沿着梁慕刚才扩开的空隙,缓慢地、耐心地钻开周钦平原以为撑到极限的甬道之中。
“不、不要啊啊啊——”
周钦平发出尖锐而哀艳的悲鸣,他仰高着头颅,身体发癫似的震颤不已,喉咙里发出嘶嘶地抽气声,他眼前冒出黑白交加的斑点,感觉整个人从下体被狠狠撕裂成两瓣,感官里只剩下鲜明的疼痛在叫嚣着,他大脑一片空白,有那么几秒钟,他有种灵魂出窍的木然。
可梁慕却吹了个轻佻的口哨:
“老婆居然射了,有进步有进步。”
……射了?周钦平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他的身体坏掉了?居然同时插两根还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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