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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是知北哥找你,你很兴奋嘛,夹得这么紧?”
梁慕的言语里透着小媳妇耍性子的浓浓醋酸味,他放慢抽插的动作,甚至称得上是温柔地在绞紧的肉穴里缓慢抽动,他的鸡巴成了驱使周钦平身体的动力发条,每一下顶弄都会引起男人躯体的颤栗。
“别嗯……”
周钦平无可奈何的语气中还带着示弱,这才让梁慕的心情好了些,开始说些不着边际的屁话:
“好吧好吧,谁让我是懂事的好孩子,我这样的人活该有老婆,你说是不是啊老婆?”
梁慕在大发慈悲地松开周钦平的手腕,让周钦平从如同暴风涡旋的癫狂快感中获得片刻的喘息,他费力地上半身探出床边,嘴里还是发出零碎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的低吟。
就在周钦平捡到手机的瞬间,梁慕的大手掰开周钦平紧绷的肉实臀丘,摆动起窄瘦的公狗腰,向下一塌用全身的重量猛操进周钦平的肠道深处,发出响亮得骇人的肉体撞击声,周钦平猝不及防被狠狠地爆插到底,坚硬硕大的龟头给予前列腺最粗暴直白的灭顶刺激,以至于周钦平白眼一翻,呻吟竟然直接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身体抖得像只被淋湿的母鸡,骚穴无规律地疯狂痉挛起来,软烂如泥的肠肉活了过来,化作一张贪婪柔软的小肉嘴,强烈裹吸着梁慕怒胀的阴茎,恨不得把小男孩身上源源不断的活力和毫无节制的性欲都汲取殆尽。
“哎哟……”梁慕嘶嘶地吸着气,把周钦平翻过来一看,露出颇为惊讶的表情,“这样就射了吗?”
“呼……呼……”
射精似乎把周钦平仅存的意识也一并从身体里抽离,他感觉快呼吸不过来了,眼前有无数的白点炸开,又化作茫茫的白点,反反复复,如今他完全习惯通过挨操并因此高潮。周钦平试图将双腿张得更开,以便让自己的身体趴伏得更低些,因为梁慕又开始动了。
“我好累,休息一会啊啊——”
周钦平推了梁慕一把,根本推不动,他的抵抗惹来梁慕的不满,作为他拒绝的惩罚,梁慕将周钦平的双腿打开折到肩上,让周钦平的腰部悬空,只能依靠后穴作为支点和阴茎相连。
这个姿势对于周钦平而言无疑是种肉体上的折磨,梁慕年轻又是校篮球队的,腰跟永动机似的啪啪直往周钦平的骚洞里杵,粗硬的肉屌时不时蹭过稍凸的前列腺,立刻把周钦平干软了腰,屁股不住地往鸡巴上坐,将阴茎往体内纳得更深。
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周钦平眼眶都红了,眼皮一盖一掀,眼泪扑簌簌地流个不停,张开湿润的嘴唇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不成字节的浪荡媚吟。
梁慕坚硬的髋骨把周钦平的肥大肉臀撞得变形,麦色的肌肤在反复冲撞下,透出如同果实成熟时的鲜红色。媚穴完全被操开了,伴随肉棒进出的频率,颇有节奏地翕合,鸡巴拔出时不时外翻出艳色的媚肉。
“梁慕……梁慕嗯嗯……电话……呜——”
梁慕太喜欢周钦平用要哭不哭的语气叫他名字了,激发他体内未进化完全的野兽劣性,对猎物的掌控和凌虐。
“继续叫我。”
梁慕弯下腰,张嘴一口咬住周钦平上下滚动的喉结,尖锐的犬齿稍微发力,刺入绵薄的颈部皮肤,周钦平发出可怜的呜咽,听得梁慕血脉偾张,鸡巴更加横暴地在湿润骚洞里抽送,握住周钦平再次勃起的性器,放在手掌里手法粗鲁地撸弄,周钦平啊啊地叫得更骚了:
“轻点!梁慕……梁慕你轻点啊啊……梁慕——”
梁慕感觉自己的身体快烧起来了,连鸡巴也是滚烫的,才能把周钦平操化了,操得那个婊子洞湿淋淋的,骚水流个不停,比女人还能流水,他的汗从额头、眉梢滴下,落在周钦平通红湿漉的脸上。
“射你里面好不好?”
梁慕鲜红的小舌头舔过周钦平发红的眼角,咸咸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泪,他尽可能让自己表现得温柔些,更好地扮演体贴懂事的恋人角色,连给周钦平搓鸡巴的动作都轻缓了起来,然而梁慕下半身的强横攻势,将他的真实欲望暴露无遗:他想捅烂这个馋鸡巴的老贱货,明明不接受自己,却又要利用自己,这不是欠操是什么?他只是拿回属于他的报酬而已,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周钦平啊啊地发出高亢的、凄楚的叫床声,似乎梁慕的鸡巴是带勾的弯刀,每一次来回进出都要削下他的一丝丝肉来,双腿被抻拉过度的痛楚早已被眩幻迷乱的欲望所侵吞,灵魂跌堕入汹涌的情潮涡旋之中,周钦平的双手覆上梁慕握他阴茎的手掌,让他用自己喜欢的频率和力道替自己撸。
“唔、唔嗯……”
“回答呢?”
梁慕嗤了声笑,一巴掌掴在周钦平的屁股上,周钦平立刻惊起,然而掌掴接二连三地落下,打得周钦平像条被叉中七寸的蛇,在梁慕身下不停地扭动,不仅臀肉在颤动,连乳肉也上下摇晃着,他站在快感的钢索之上摇摇欲坠,眼神完全溃散了,鸡巴不仅在他的肉穴里搅得乱七八糟,连带把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也一并磨烂碾碎,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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