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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钦平这才意识到他把洛河晾了一天。
梁慕就一小土狗,心思根本藏不住,什么都往脸上写,抽他耳刮子也不妨碍他草屁眼操得嗷嗷叫。洛河就比较捉摸不透,可能他有精神病,周钦平猜不透他也是正常,不过小屁孩能有什么弯弯绕绕的花花肠子,最让周钦平猜不透的还是秦知北。
——反正他们彻底结束了,周钦平也不用在费尽心思去猜秦知北的秘密。周钦平点开和洛河的聊天框,又给他发了个红包。两百块在小洛总眼里肯定不算钱,纯粹是出于春节的仪式感。
起初周钦平还以为洛河会继续晾着他,没想到洛河回消息的速度还挺快:
-?
年轻人之间很爱发问号,据说问号包含了许多复杂的含义,有嘲讽的、疑惑的、无语的……这些周钦平不懂,他老实地解释:
-收下吧,梁慕也收了。
-?
洛河又发了个问号过来,不过总算把红包点了,点完后回复他:
-两百都不够开钟点房
真是朱门酒肉臭,周钦平今天本来就心情差又被洛河嘲讽,逆反心理上来了:
-两百块的钟点房你来不来?
洛河秒回:
-地址房号
真他吗的,周钦平都要气笑了,男人果然只有打炮时最积极。
前脚刚分手,后脚就和别的男人上床,周钦平自己都忍不住唾弃自己下贱。转念一想他和秦知北谈恋爱期间,也没耽搁和梁慕洛河上床,甚至双龙都玩了,再给自己立贞节牌坊就没意思了。
周钦平也只是嘴上说说两百块的钟点房,开房还是开在他们常去的酒店,去前台登记时,前台说已经有人开好房间了,想必洛河也是这里的VIP客户,周钦平见怪不怪,取了房卡径直坐电梯上楼。
刚打开房门周钦平就被粗暴地摔到门板上,痛得他眉头一锁:
“操唔——”
周钦平刚张开嘴,洛河滚烫滑腻的舌头立刻趁空钻入,在周钦平的口腔里霸道搜刮掠夺他的氧气,手掌探入周钦平的衣服里,大力揉捏着男人特有的、丰腴肉实的胸肌。洛河的掌温比周钦平的体温要稍低一些,贴上滚烫的肌肤时,周钦平轻微地颤抖起来。
见状洛河吻周钦平吻得更凶,他和梁慕学坏了,也开始用上牙齿对周钦平又啃又咬,像馋肉的小狗崽,舍不得一口囫囵吞下美味,只用齿间磨蹭过过嘴瘾。本来周钦平唇肉就比较饱满厚实,被洛河又吸又咬后肿得水润通红。
周钦平怀疑再亲下去他的嘴都要被洛河亲烂了,揪着他的后脑勺将他从身上扒下来,气喘吁吁地瞪着他:
“你想亲死我?”
洛河呼吸很重,雪白的脸颊泛出淡淡的粉:
“想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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