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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骗我。”周钦平对此持百分百怀疑的态度
“真的,你是我初恋。”
秦知北认真的模样像是课上站起来回答老师问题的优等生,周钦平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没谈过恋爱吗?一点都没?”
秦知北有一瞬间的犹豫,尔后有些不确定地问:
“只是单纯的上床,不算恋爱吧?”
“……废话。”
“别用那种我睡过一百个人的眼神看我嘛。”
秦知北委屈地垂下潋滟的桃花眼,动作却如凶残的野兽扑杀猎物,将周钦平猛扑倒进床里,撒娇地蹭着他的颈窝,周钦平倒是不在意秦知北睡过几个,以秦知北的条件就算他睡过一百个也合情合理,没病就行。倒是秦知北说没谈过恋爱让周钦平产生些许的不安。
都是四十岁离异的大老爷们了,又不是十四岁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女,听到秦知北没有感情史只让周钦平觉得头疼,初恋这个词听上去太他妈郑重了,让周钦平鸡皮疙瘩扑簌簌地冒。
“真的你是第一个,虽然对于你而言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
秦知北温柔地剥去周钦平的上衣,亲吻他身上的不平整的伤疤,揉碎了一把尘世的烟火在秦知北的桃花眼中,熠熠发亮:
“但对我而言,人生中的每个第一次都是很珍贵的。”
“呼……嗯……”
周钦平侧躺在床上,秦知北捏着他大腿根,从侧方抽送着鸡巴缓慢又用力地干着周钦平的小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周钦平的骚洞磨久了还会出水,虽然不会像女人那么多,但鸡巴在洞里进出搅弄也是弄得稀里哗啦的。
周钦平捂着嘴大气都不敢出,由于紧张而全身紧绷,秦知北也察觉到周钦平的异样,咬着周钦平的耳尖嗤笑起来:
“今天怎么夹得这么紧?”
秦知北喷吐出的热气直往周钦平的耳孔里钻,如同身下那根紫红色肉茎直往周钦平的身体里钻,这个姿势正常情况下不好发力,对于每日坚持早起健身的秦知北来说根本不在话下,他每次都会稍微调整角度进入,这样操进甬道里的轨迹每次都不相同,很容易就会找到周钦平的敏感点。
即使和男人做过无数次,周钦平还是认为自己和秦知北的身体契合度最好,也许是掺杂了个人情感成分,因此无论秦知北怎么操他,周钦平都会勃起。
“唔、轻点……嗯……”周钦平一张嘴,呻吟就如同香烟从嘴里溢出,“娜娜、娜娜会听见……”
“不会。”
秦知北轻吻着周钦平因情动而泛红的、生着细纹的眼角——好性感,秦知北修长白皙犹如竹节般的手指攀上周钦平的眼。随后秦知北将周钦平的身体摆正,用最传统的面对面的姿势进入周钦平,周钦平的双腿配合地绕上秦知北的窄腰,一手给自己撸管一手依然堵住自己的嘴。
“骚货。”
秦知北低低地骂了声,他对这个性感又淫贱的老婊子愈发着迷,他的隐忍,他的放浪,他的恐惧,他的欺骗,全都深深地吸引着秦知北。秦知北第一次生出如此强烈的、想要完完全全支配一个人的所有,哪怕周钦平是水是风是空气,他也会紧紧攥握在手中将他揉烂捏碎。
每次鸡巴撬开窄湿脆弱的黏膜,都会引起周钦平身体的战栗,明明是个很强壮的男人,却会做出这般示弱的举动,好可爱,太可爱了……秦知北的手不知不觉地又掐上周钦平喉结起伏的脖颈。
男人最性感的地带之一就是这里,秦知北的手指骤然发力,如果这样抠进去再挖出来——
“咳咳咳!唔呕——”
秦知北骤然回神,鸡巴被肠肉狂吸猛嗦,紧致地裹挟着肉棒,每一寸褶皱都在极尽所能地挽留阴茎的离去,使得秦知北的进出都变得困难起来。周钦平被他掐得双眼翻白泪流不止,殷红的舌尖掉在唇边,奶尖高高地挺立着,污浊的精液溅在他的腹部,秦知北怔住了,他捏住周钦平的下颚,迫使他涣散的视线聚焦在自己脸上:
“你射了?”
周钦平在体验到濒临昏厥的性窒息瞬间射精了,这意味着他能从这种扭曲变态的性行为中获得快感。秦知北的双手有些颤抖,他刚才短暂地失去了理智,违背了约定,但周钦平似乎在这种越界的可怖快感中迷失了自我,他稍稍抬起下颚露出指印驳杂的脖颈,双手环着秦知北的背,舌尖颤抖地朝秦知北索吻:
“还要,我还要,老公操我……”
秦知北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的疯狂。
果然他的猜测没有错,从第一眼见到周钦平起,秦知北就清楚周钦平是他命中注定的猎物,他们是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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