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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
周钦平涨红了脸,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操的,麦色的肌肤上透出情动的潮红,他无力地抓住梁慕的手臂,整个人像小孩坐的摆摆车一样摇晃不已,而梁慕就是坐在他身上尽情玩耍的恶劣小孩,用坚挺粗硬的大鸡巴驱动着这台摇摇车。
这个体位对于周钦平而言简直是上刑,梁慕每次都把湿漉漉的鸡巴整根拔出来,剩龟头还卡在洞口时,又靠身体重力往下将阴茎猛插到底,跟打桩似的大开大合地往周钦平的肉道里狂插,攻势凶狠至极,甚至连身下这张结实的木质双人床,都随着梁慕操干的频率发出沉闷的咯吱声,听得周钦平胆颤心惊,拼命推搡着梁慕结实的胸口:
“不要这么、呜……太大声了!梁慕、别呃哈——”
“你明明很爽啊。”
周钦平由于精神极度紧张,后穴无意识地收缩夹紧,死死绞缠住梁慕的肉屌,夹得梁慕像条狗嘶嘶直喘气,他跟掰水蜜桃皮的手法,掰开周钦平由于用力而绷得浑圆的肥臀,露出被撑成圆洞的骚穴口,那里泛着一圈晶亮的水光,肠肉严丝合缝地裹挟着肉茎,简直就像是为梁慕量身打造的鸡巴套子。
“你男人应该还没在这张床上操过你吧?”
“去你妈的呃呃!”
梁慕爽得狂磨后槽牙,将周钦平从肩头滑落的无力双腿握住,用拎猫后腿的姿势,拎起周钦平细得色情的脚腕,迫使他双腿并拢,这个姿势变换使得梁慕弯刀般的坚硬肉屌狠碾过周钦平的前列腺,爽得周钦平原本皱紧的眉头渐渐化开,甬道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一翕一合。
“被我说中啦?嘻,我想也是,”梁慕露出洁白的犬齿,笑得邪佞,“不然你怎么还床头挂着结婚照呢?”
梁慕干得也有些上头了,抱住周钦平的小腿,啪啪地摇摆着精瘦的公狗腰,像条发情的小公猫狂插身下暴躁的老母猫,卵蛋都要塞进老母猫湿漉的阴道里,操得老母猫发出凄楚的惨叫。
周钦平被梁慕说得无地自容,他濒临涣散的视线只要稍稍上移,就能瞥见床头悬挂的结婚照,上面的男人和女人笑得幸福甜蜜,并且孕育出爱的结晶。而如今那个男人沦落成渴求男人鸡巴的淫贱母畜,明明和心爱的女儿只有一墙之隔,周钦平正被女儿的学长干得疯狂流水。
“不、梁慕、不要、呜呜……不要了……”
周钦平本就敏感的前列腺,被稍弯的鸡巴头狂顶不止,尤其是每次退出时,仿佛这根淫器要把他痉挛的骚肉全都勾出来,周钦平忍无可忍小声地啜泣起来,通红双眼中流出的眼泪,就像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淅淅沥沥,周钦平只得捂住嘴,生怕被睡在隔壁的周琳娜听见。
“真厉害啊,现在光靠操屁眼你就能硬。”
梁慕讥讽周钦平,却难免心声嫉妒,一段时间没见,周钦平就完全被男人操熟了,都不怎么用润滑就能直接操,随便捅两下前列腺骚鸡巴就硬得狂甩淫水,已经完全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老骚货了,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他?
“你男人真的能满足你?”
梁慕见周钦平死活不出声,就故意把他的屁股和肉洞操得啪啪响,周钦平被撞得整个人一抽一抽,眼泪流得更凶,他爽得腰部随着梁慕的顶干往上拱起,调整姿势让梁慕的鸡巴每次都能磨到他的骚点。
梁慕也发现周钦平的主动,完全是摇着肉屁股来接自己的粗屌,看得梁慕嗤嗤冷笑,揪住周钦平的奶尖又抠又掐,周钦平再也抑制不住,刚发出破碎的呻吟就被梁慕捂住嘴,梁慕弯下腰,贴着周钦平,如同恋人之间依偎缠绵诉说爱语,然而吐露出的却是恶毒的字眼:
“装什么贞洁烈妇啊,笑死人了,你都要把我鸡巴给夹断了,就这么爽的吗?”
“唔……”
周钦平的眼泪打湿梁慕的手掌,羞耻、愧疚、快感、欲望编织成狂烈的旋涡,将周钦平拖拽其中无法自拔,男人天生便是忠于原始行为的动物,越是被梁慕毫不留情地拆穿他裸裎的不堪,周钦平便会从心底滋生出一种扭曲的、为人所不齿的隐秘快感。
“反正是靠骚屁眼高潮,那你的鸡巴就没用了吧。”
梁慕放开周钦平被蹂躏得高高肿起的丰满胸肌,握住周钦平即将高潮而弹动的紫红鸡巴,拇指用力堵住周钦平的马眼,周钦平差点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又被梁慕以绝对力量压制在床中动弹不得。
“唔呣……”
周钦平气喘得胸口简直要爆炸,剧烈颤动的乳波宛若蜜色的巨浪,他双手使劲地去掰梁慕的手腕,根本使不上力气,他崩溃地摇头,梁慕刚放开他,周钦平立刻谄媚讨好地用哑掉的嗓子低声哀求梁慕:
“你放开!啊嗯……求你了……会坏、坏的呜……”
连求饶都这么轻车熟路,看来这段时间也没少被男人折腾,梁慕眼珠子一滴溜,坏点子又冒出来了,他乍一看笑得人畜无害,眼神却是冷的,跟狼似的死盯着神情迷乱的周钦平,挺动腰杆缓慢而有力地撞击着周钦平的屁股,次次都抵在骚点上,周钦平的腰高高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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