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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性向,他很早就坦然大方地告诉自己他是同性恋。
“我、我……”
周钦平一时词穷,他想不到要怎么夸同性恋,但好像也没人夸异性恋。人们都觉得异性恋才是“正常”的,同性恋是“不正常”的,人就是这样,对所谓的“异类”赶尽杀绝。
“我是私生子。”
秦知北突然说,周钦平有点莫名其妙,这时候说这个干什么?不过他没打断秦知北。
“我母亲出身不太好,但她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她告诉我要成为优秀的人,这样父亲就会多看我几眼,于是我这么做了,父亲终于看到了‘优秀’的我,但与其说是看到‘我’,不如说是看到了我的‘优秀’。”
这是秦知北第一次向周钦平提起自己的家属,不过这早就该提了,哪有人谈恋爱连对方基本家庭情况都不清楚的,周钦平有点心情复杂,不知道是自己对这段感情看得太儿戏,还是秦知北从这一刻起开始认真。
“我竭尽所能地满足他的要求,达到他的期待,当然我这么做并不是因为爱他,我只是为了母亲,也为了我自己。我告诉母亲,我是同性恋时,她哭了,她接受不了,说了些很难听的话。”
秦知北抬起潋滟的桃花眼,凝望着周钦平的脸:
“你应该理解吧,只有你爱的人,才能伤害得了你。”
秦知北眼神里汹涌的情绪太过复杂,像一池不可测的深潭,拉着周钦平跌落进去。
“母亲也是,你也是,”秦知北的手指抚上周钦平的颈间触目惊心的泪痕,带给周钦平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他瑟缩了一下身体,却被秦知北五指一扣牢牢掐住,“我爱你,所以别再让我伤心了。”
“我……知道!你放开咳咳咳——”
周钦平艰难地从被压迫的喉咙中挤出话语,秦知北有种如梦初醒的恍然,立刻收回手对周钦平道歉:
“对不起,我有时候会控制不住,我真的不想这样……”秦知北倏地抓起周钦平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激动地说,“你也掐我吧,或者打我,你想怎么对我都行……”
秦知北的脖子又细又长,如同迷人神秘的白孔雀——漂亮的事物看上去都是脆弱易碎的,周钦平吓得抽回手,生怕不小心弄伤秦知北:
“我不会伤害你的。”
“可你刚才就让我难过了。”秦知北语带委屈地说。
“我保证,绝对不会再出现那种事。”周钦平说得很用力,亦或是意有所指。
“如果呢?”
“没有如果。”
“如果呢?”
秦知北又问了一遍,周钦平噎了一下,把主动权交给秦知北:
“随你处置。”
秦知北满意地上扬嘴角:
“那我就打断你的手脚,把你绑在床上,调教成一只天天发情伺候男人的骚母猫,好不好?”
周钦平不寒而栗:
“不好!”
秦知北笑得风情万种:
“哈哈,当然是开玩笑的,我怎么舍得让你去伺候别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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