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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周钦平怕被洛河发现他和秦知北的不正当关系,对两人影响都不好,赶紧把手机屏幕反扣在桌面上,气息不稳地催促洛河:
“你、你快点……”
洛河反而慢下速度,浅浅地在周钦平的肉道里摩擦着,给予他聊胜于无的刺激:
“电话不接吗?”
空旷幽暗的的备用教室里,飘荡着系统自带手机铃声的回音,听得周钦平心惊胆战,他被磨得不上不下很是难受,就把屁股往后撞,去接洛河的鸡巴,把阴茎吞得更深。
媚肉如同蛇绞缠住体型硕大的猎物,原本紧致的肉褶被粗大的性器撑得平滑,穴口磨得肿出一圈红肉,像张谄媚的小嘴卖力地吮咬住鸡巴不放,爽得洛河下腹阵阵发紧,他揉开周钦平绷得浑圆的臀肉,露出被鸡巴爆插得殷红发肿的骚穴,洛河泄愤地把它拉扯得变形,隐约可见其中鲜红的媚肉,另一手大力地撸弄周钦平已经爽得流水的鸡巴,还不时地揉搓几下阴囊,用食指抠弄他的马眼,周钦平立刻难耐地绷紧腰肢,抻拉出月牙的弧度,像把蓄势待发的弓。
“别弄、别抠啊啊——”
周钦平腰扭得像条被打着七寸的蛇,拼了命要甩开洛河的手,洛河笑得咬牙切齿,疯狂碾压顶干着周钦平的骚点,周钦平发出高亢甜腻的尖叫,双腿抖得站立不住,硬得快爆炸的鸡巴在洛河的手里跳突了几下后,射出一股淅沥的精液喷溅在课桌抽屉里。
“哈啊……哈啊……”
周钦平出于高潮的不应期中,眼前炸开茫茫的白噪点,仿佛灵魂也一同被抽离身体,洛河也射在他身体里了,一如既往的不戴套,周钦平恍惚间感觉有液体沿着他的大腿根流下来,痒痒的。
周钦平还保持着双腿岔开的姿势,洛河刚把阴茎拔出来,周钦平就像坨软趴趴的烂泥瘫坐到地上,由于剧烈运动而体温升高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地板,冻得周钦平打了个寒噤,接着他就被洛河拉起来,周钦平忿忿不已地要推开洛河,却被洛河面对面压到课桌上一通狂亲,滋滋地嘬着他的舌头,把他亲得合不拢嘴。
与此同时手机铃又响了,周钦平立刻猫咪蹬腿地蹬了洛河一脚,他现在没什么力气,所以不疼,只是在洛河深蓝色的校裤上印了个灰扑扑的脚印,洛河立刻流露出受伤的神情:
“爽完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去你妈的,都给你操了还想怎么样?”
周钦平理不直气也壮,反正他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什么尊严面子,没个屌毛用,鸡巴好用能把他伺候舒服就行,再说洛河不就是冲着这个来的么?
“爽完快滚,畜生玩意,没一次戴套的!”
周钦平骂骂咧咧地数落洛河,俨然一副唠叨老妈子的姿态,洛河美滋滋地辍了口周钦平红彤彤的唇,耀武扬威地问:
“还是你对象打给你的?”
周钦平把手机翻过面,来电显示人依然是“秦知北”,周钦平没好气地捂住洛河的臭狗嘴,把电话接起来:
“喂,啊,我、我这里遇到熟人了……”
周钦平心虚的目光和洛河对上视线,洛河大多数情况下都看上去很安静,此刻也不例外,只是用他玻璃珠般漆黑的眸子摄着周钦平的脸。
“你先去取车吧,我等下就去找咿!”
周钦平叫了声,触电似的把手抽了回去,怒瞪洛河,洛河面无表情的装正经,这逼崽子舔了他的掌心!真是——周钦平尽量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不让秦知北听出异样:
“没事,我不小心撞到了,我快好了,再见!”
洛河坐在课桌上,他的腿很长,像笔直的尺抵在地上,他恋恋不舍地问周钦平:
“你要去找你男友了?”
“是。”
周钦平一想到自己的屁股里夹着精液就烦躁不已,恨不得反手就给洛河俩耳刮子,他没好气地向洛河伸手,洛河顺势把下巴搁到周钦平的掌心里,他的颈子伸长,在黑暗中依然白得发亮,像只漂亮的小天鹅。
然而周钦平毫不客气地甩掉洛河的脑袋:
“我不是要这个,我要纸巾!你知道为什么我讨厌跟你上床吗?因为你从来不戴套!”
洛河边把纸巾递给周钦平边为自己辩解:
“我没病,我不乱搞关系。”
“不是有没有病的问题,是很他妈难清理!”
周钦平蹲下身潦草又粗暴地把精液抠出来,他做这个动作已经很熟稔了,和洛河摊牌后他也不再避讳,撅着屁股给自己清理后穴,把纸巾塞了进去,冷哼了一声:
“我要是女的你敢这么射?”
“敢啊,我会负责的。”
周钦平毫不领情地讥讽道:
“鬼才稀罕,再说了,孩子都不一定是你的。”
洛河非要和周钦平一起走,大概是想看看周钦平的对象长得是圆是扁,但还是被洛河态度强硬地打发走了,万一被洛河知道自己所谓的“男朋友”是秦知北,这场面肯定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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