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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啊嗯……哈啊……”
SUV里充斥着男人声带撕裂后的粗砺喘息,伴随着肉体激烈拍打发出的啪啪声响,车身肉眼可见的轻微晃动。
周钦平脑袋抵在车窗玻璃上,整个人从腰部被对折成两半,被干到脱力的腿从秦知北的肩上滑落,全身只剩下小穴和鸡巴还有知觉,承受着丧失理智、如同野兽交媾般的疯狂性爱。
“老公、老公不要了唔——好痛、鸡巴好痛呜呜呜……要坏了……求你不要再、呃、呃啊……”
周钦平一只手握着硬得生疼的肉茎,另一手无力地推拒着秦知北肌肉的坚硬髋骨。这是周钦平第四、或者第五次要射精,周钦平记不得了,他从来没连续射精过这么多次,更何况是在他常年阳痿的状态下,他甚至产生自己被秦知北操漏尿的错觉,可每次还是能射出点稀稀拉拉的清水。
“呜呜……老公不要再弄!真的不要了……求你了……呜呜……老公,老公你要干死我了!呜呜要被老公操死哈唔……”
周钦平的精神完全崩溃掉了,但秦知北仍置若罔闻地爆插着他湿滑的骚洞,搅出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周钦平嗓子已经喊破了,向秦知北求饶示弱,如同毛躁的砂纸剐蹭着秦知北的耳朵,愈发刺激得他蹂躏周钦平被抽插得火热脆弱的肠道黏膜。
秦知北射了两轮,这是第三次,他没想到周钦平会骚成这样,刚开始还会主动掰开屁眼给他玩,摇着屁股去吞接他的肉屌,射精时用软腻的肉褶紧紧裹缠着鸡巴,把精液一滴不漏全都含进身体深处。
但现在周钦平的屁眼完全合不拢了,里面湿湿滑滑的,鸡巴进出得很是顺畅,骚洞成了贪婪无餍的欲望深沼,秦知北又沿着撑得平滑穴口处,慢慢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周钦平似乎没有感觉到,还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捧着那根和废品没什么两样的鸡巴,疼得全身过电似的震颤不已。
——也可能是爽的,因为下一秒周钦平就射了,但他什么都没射出来,只是一发空包弹,秦知北笑得很粘稠,他抽出手指,牙齿衔住周钦平的耳廓,舌头灵巧地钻入耳孔里游走舔舐,周钦平高潮时后穴还是会无意识地收绞痉挛,被秦知北掰着臀瓣,继续往前冲撞顶干。
“啊啊——”
周钦平的呻吟突然卡在喉咙里,连哭都哭不出来,哑巴似的大张着嘴,像涸泽之鱼喘得近乎休克,但这也只是周钦平的错觉,在秦知北的眼中,周钦平不过是被操傻了,他掰过周钦平的脑袋,舔了一下他布满齿印的嘴唇,周钦平不时地翻着白眼,听话配合地伸出柔软的红舌与秦知北的舌头相缠,咸的,全是眼泪的味道。
“你可真骚啊。”
秦知北拉过周钦平的腰,让他整个人躺倒在车后座,解开周钦平身上被汗水浸透的衬衫和保安服,揉作一团垫在周钦平的脑袋后面,突然伸手掐住周钦平的脖颈,一下下靠身体重力往下沉腰,将怒胀的大鸡巴钉进周钦平被磨得发肿的骚穴里。
“唔……”
周钦平被秦知北顶得头一下下磕在车门上,撞得他两眼冒花,然而更严重的是他的气管被强行压迫,加上极度粗暴的性爱,更加快了消耗他肺内氧气的速度。
明明秦知北做出如此骇人的举动,他的口吻却像小女友带着怨怼和撒娇:
“你到底被多少个男人操过才能这么骚啊?还是天生的?”
“不、咳咳——呕呃——”
周钦平很快就感到呼吸困难,他握住秦知北的手腕,做无谓的挣扎,秦知北给周钦平的印象就是风,温柔和煦的风,却还有着不为人知的残暴面——一如此刻他正要将周钦平摧毁。
“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了吗,呼,好紧……”
极度的窒息感使得周钦平的身体发癫似的抽搐起来,肠道倏然收紧,死死咬住深埋在他体内的鸡巴,夹得秦知北头皮发麻,由于没开车内灯,唯一的光源就是停车场并不算亮的白炽灯,透过车窗深浅不一地落在周钦平涨红的脸颊上。
眼泪,恐惧,迷茫,快感,濒死时人的所有情绪都统统爆发出来,一如此刻这般——久违的、蠢动的、扭曲的快感喷涌而出,令秦知北几欲失控,他弯下腰去吻周钦平流着口涎的肉实下唇,周钦平的力气慢慢松懈下来,变成轻飘飘的棉花,云,倏地从秦知北的手腕上垂落下去。
——要死了,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周钦平空白的大脑里只剩下这个最简单可怖的念头,随后他喉间一松,新鲜的空气针一般扎进他的肺部,疼得他弹起身体,被秦知北牢牢抱在怀里,周钦平边流泪边大口喘气,手指将秦知北的风衣攥出深深的皱褶。
好累,想稍微休息一下,这个想掐死他的男人是谁,算了……
周钦平想着,便昏睡了过去。
秦知北射过后并没有马上拔出来,而是抱着汗津津的周钦平,像做错事的孩子寻求逃避的慰藉。
不知怎的,秦知北的心脏似乎被刺了一下,他把脑袋埋在周钦平炙热的颈窝里,心上的倒刺越拉越长越拉越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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