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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隼落在檐角上,洁白翅羽沾过日色,有层熠熠的金边。徐醉冲它招手,它便倏地飞掠下来,爪上劲风竟将主人带得踉跄几步,一人一鸟在小院草地上玩得不亦乐乎。

苏玉正将药材分类放置,被咫尺间窜出的家伙惊得满怀草木散了一地,回神着恼地望向罪魁祸首嗔道:"徐醉!你无不无聊!"

丐帮仍是没个正形,倚在墙边挠头笑道:"抱歉抱歉,无心之过嘛!"他肩头的白隼也十分无辜地歪着脑袋,一双乌溜溜的黑豆眼可爱得紧,叫苏玉哪里还能生起气来。

但看着这两位祖宗如出一辙的不省心,她还是忍不住语重心长劝道:"徐醉,我先前同你说呀,该去把头发理一理的,总这样乱糟糟,哪里会招姑娘们喜欢呢?"

徐醉毫不在意地把额发向后一捋,露出裹在眼上的云幕遮,大言不惭道:"你懂什么,小爷我这是故意遮着,就怕女人们看到我的眼睛便挪不动脚,争着要回君山给我当媳妇!"

苏玉被他逗得噗嗤笑出了声,打趣道:"有多好看,值得这样藏着掖着,我才不信呢。除非你摘下来教我看看。"

熟料徐醉立马接腔道:"真要看?你真要看?那我可摘了啊,不过依我们丐帮规矩,看了我的眼睛——就得做我媳妇儿!哈哈哈哈哈哈!"说着便真作势要去解那云幕遮。苏玉顿时又气又急,跺脚怒道:"你胡说八道,不许摘!我才不看!谁要做你媳妇,我喜欢的是谢......"

她话未讲完,院门忽然"砰"地被人踹开了,谢从欢风似的从外头进来,怀里似乎还抱着一位,见了徐醉苏玉只微微颔首,便步履不停地进了房间,又"砰"地将门关上了。

徐醉心里头明镜似的,拍手笑道:"哎呀,哎呀,我们谢道长,这回可是要栽了。"

苏玉手里刚收好的药材哗啦啦落在桌上,她瞠目结舌半晌,方憋出一句话:"谢道长怀里的...是个男人?"

"跟我一样,正儿八经的男人。"徐醉肯定道。

苏玉没理他,默然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眼眶里渐渐蓄了一汪泪,转身也跑进自己屋子将门锁了,却还是隐约听得几声压抑的呜咽。

剩徐醉一人摸着白隼的小脑袋,怅然道:"你看看,这情之一字啊,可真是让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好像是什么深深浅浅?呃,死去活来?"

白隼听不下去,扑棱着翅膀又飞回了檐角。

李恨水老实在谢从欢怀里捂了一路,怕他还在恼此前的事,嘴上不敢搭话,手却不客气地偷偷环上了自个儿师兄的腰,直到进房门被放下才依依不舍地松开,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谢从欢便按住他后颈,抓猫儿似的,将他带到身前亲吻。

这吻明明没有上次那般浓烈的酒气,却更加炽热得教人意乱神迷,他清醒地感受对方的舌尖扫过齿列与上颚,灼烫的呼吸交缠,几乎登时软了腿,手里的剑也握不住,哐啷一声砸在地上。李恨水被这声响唤回几分神智,待谢从欢松了对他的钳制,颇有些逃避意味地想俯身去捡,却被擒住了手腕一把摁在床榻上。

谢从欢垂眸打量着他:"还有功夫顾旁的事?"

他眉眼生得深邃,凝望人时双瞳好似两口深井,而里头蕴着的却是烧不尽的野火,挨得近了恐被灼伤,但那点儿温暖又不啻最好的诱饵。李恨水被这样的眼神盯着,热意从尾椎窜起燃至四肢百骸,直燎得他昏昏沉沉,只能随着本能攥住了身上那人的衣襟,示好地把自己柔软的唇瓣送上去。而对方显然钟情于他这青涩却浑然天成的诱——一面勾着人想温柔疼惜,一面却又难免生出暴虐的爱欲。

两人都是情动之时,很快便除了衣物赤裸相见,那艳得如同雪野上两点红梅的乳尖被谢从欢以唇舌摘住,品茗般情色却风雅地咂弄,逼出些细碎的泣音。李恨水腰软得不成样子,含不住的泪没进床褥里,小穴也被淫液浸了个透,仿佛真在谢从欢的抚摩下融做了一池春水,可怜兮兮地向始作俑者告饶:"师兄...可...可以了。"

谢从欢指尖在他穴口褶皱上徘徊,那处比其他地方都要敏感,李恨水腿根痉挛着想要合拢,又被卡在双腿之间的膝盖强硬地分开,甚至惩戒般在他会阴处顶撞了一下,换来声软绵绵的呻吟。

"嗯?什么可以了?"谢从欢居高临下地禁锢着他,好整以暇道,"我愚钝得很,须把话讲清楚才是。"

李恨水双颊烧红,垂着眼声若蚊呐道:"......可以进来了。"

"你上头的嘴倒不比下头的嘴热情,"谢从欢在那生涩入口处挤进一指,穴肉立即食髓知味地将手指往更深处推去,"想来是我的不是,上回没能把师弟肏开,这儿还紧致得很,怕是吃不下去更粗的了。"

他言语露骨,羞得李恨水眼尾飞红,但身子却诚实地更为敏感起来,在后穴手指猛然抽出来时下意识扭着腰想去追,谢从欢在他臀尖上拍了一把,起身笑道:"别发骚,这就去拿东西喂你。"

谢从欢一俯身,竟随手从地上捞起他方才掉落的剑——那剑柄头部圆润,雕着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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