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5章(7 / 10)
服怎么做那事?”
叶明樱又气又怕,怒道:“你……你胡说!男人和女人才可以圆房,两个男人不可以的!”
司马青侯笑道:“我的好明樱,一会儿你就知道两个男人也可以圆房的,而且别有一番滋味。你乖乖的别动,我来做就好。”
叶明樱一听,一颗心立刻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虽不知男人之间要如何作,却直觉地知道那对他而言绝对是一件可怕的事。
他立刻用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身子,不让司马青侯脱自己的亵衣,惊慌地叫着:“我不要!你别碰我!我要回家!”
司马青侯轻轻拉开他的手臂,一边褪着他的丝绸内衣,一边哄孩子似地劝道:“你现在就是在家里啊!还要回去哪里?明樱别怕,为夫会慢慢来,不会伤着你。虽然开始会有一点难受,但后面就会很快乐了。等你习惯了,就会喜欢的。”
叶明樱怎肯信他的花言巧语,拼命挣揣不肯让他得逞。但司马青侯的力气岂是他能够抗拒的?片刻之后便被剥了个干干净净,白生生的身子委在红色的被褥间,便如献祭的羔羊,只等神主享用。
司马青侯惬意地笑着,从容地脱去自己的衣服,将叶明樱那蜷成一团的身子扳开,让他仰面躺着,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将身子覆了上去。
叶明樱见自己双腿大张,下体裸裎在男人面前,不由得又羞又怕,便哭了出来。
但司马青侯此时却绝不会让步了,他口中仍是哄着,手却从壁上的暗格里取出一个玉瓶来,从里面挖了一块药膏送到那羊羔的后庭。
手指慢慢刺进下体的感觉很怪异,叶明樱呻吟了两声,蓦地明白过来,原来是要自己用这里承欢,那种地方怎么能交合?
叶明樱又屈辱又害怕,竭力扭动着想逃开,但他的细腰被司马青侯用一只手牢牢按住,整个身子犹如被钉在床上一般,只有四肢能够挣动,但又有什么用,只能无助地忍受着下体那难堪的抽插。
司马青侯将药膏细细涂抹在叶明樱甬道的内壁,一根根增加着手指,耐心地为他扩张着。其实司马青侯心头已经像火烧一样,那娇嫩身体无力的挣扎,那委屈惧怕的媚人哭泣,都像是烈性春药般刺激着他,令他浑身发热,阳物更硬得如铁棒一样,直直地竖了起来。
司马青侯强自忍耐着,只怕贸然进入会伤了他,更令他今后永远恐惧性事,只得用最大的意志力克制住自己,一点点扩充那紧致娇嫩的肠道。
直到终于令那甬道松弛了一些,司马青侯这才抽出手指,扶着那挺直的阳物缓缓刺了进去。
叶明樱感觉到一个异常灼热的东西一点点撑开自己的肠道,向身体深处插了进来,他虽看不到那是什么,但却从司马青侯的姿势上本能地猜到,那正进入自己身体的东西是男人的阴茎。这一下可把他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过去十八年,他接受的一直是正统的礼教训导,这件事是连想都不敢想的,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让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进入身体呢?
叶明樱顿时惊骇欲绝,便尖叫了起来,他既无法反抗,又不知该如何面对,只能这样发泄自己的恐惧。但他的叫声反而让司马青侯更加兴奋,进入的速度竟快了起来,叶明樱感到自己的身体内仿佛被捅进了一根铁棍,也不知它有多长,叶明樱惊恐地以为,那东西会刺穿自己的肠子,从自己的嘴里钻出来。
司马青侯的男根完全没入叶明樱体内,他擦了擦头上的汗,略休息了一下,便慢慢抽插起来。
叶明樱本见那硬物停住了,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但哪知它竟突然又动了起来,磨得自己的内壁火辣辣地疼,仿佛有一把钝刀子在割裂自己一样。
叶明樱哭叫着道:“不要!好疼!求求你,放过我吧!啊!……”
但司马青侯这时哪停得下来?他也根本不想放过叶明樱,只有彻底占有这个人,才能让他死了心顺从自己。这娇柔细嫩的身子真是太美妙了,宛如初生的羔羊一般让人想一口吞进肚子里,那灼热紧致的内壁就像一个欲望的深渊,吸引着自己不住索取,渐渐沉沦。而这可人儿是自己的妻子,自己无论怎样对他都是名正言顺的。
一想到这里,司马青侯的热情便分外高涨,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叶明樱开始是还能完整地要求,但到了后来却只能流出破碎的语句,断断续续的哀叫,分外凄惨可怜,再后来便连话也说不出了,只剩下软弱无力的呻吟。
几个婢女坐在门外的小板凳上。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好奇而又担心地问:“晴姐姐,王爷把王妃怎么了?王妃叫得好惨啊!从前王爷宠幸男子的时候,他们可不是这样子的,都快活得很呢!”
晴薰笑着敲了一下她的头,道:“小妮子懂什么?王妃这么干净清白的人儿,怎么能跟那些人相比?王爷自然是极疼爱他的,只是王妃一时接受不了罢了,日子长了就好了。”
小丫头挨了一下,用手揉着头,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样,难怪弄得跟强暴一样。”
晴薰又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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