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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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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那暧昧情色的话,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这时宇文真的手已经不安分地钻进他衣服里,揉弄着他胸前的一点红樱,怀暄呻吟了一声,身子便软了下来,绵弱地靠在宇文真怀里,更加说不出话来。他知道宇文真对自己的欲望很强烈,往往开了头,便很难刹得住,不知他下面还要做些什么。

果然宇文真见怀暄已柔顺如柳,便笑着将手探到他裤里,逗弄着那根东西,色狼般邪邪地说:“还是不肯讲出来吗?那我可要刑求了!”

宇文真手上更加卖力,刺激着那敏感的器官,怀暄的身体已被他调教得十分敏感,对于来自于文真的爱抚更加不能抵御,他胸口起伏,急促喘息着,修长的身子蛇一般在宇文真怀里扭来扭去,直动得宇文真也一阵火大,勉强压抑住欲火,全心伺弄着怀暄。

怀暄的全部快感都被宇文真控制在手中,身体也被牢牢禁锢在他怀里。怀暄仰起已被情欲染红的脸,心醉神迷地望着宇文真,只觉得此人是那么美丽魅惑,又是那样强大,在他身边,自己全部身心都浸润在幸福与安全之中,之前的想法便有些模糊了。

怀暄达到顶点之后,软弱地伏在宇文真怀里喘息着,好一阵才平静下来,仰头便看到宇文真一双凤目波光滟滟,柔情似水地正望着自己。

怀暄心甘情愿地沉溺在宇文真的爱意之中,只觉得自己就像落入一个澄净甘甜的湖中,那没顶的湖水带给自己的不是绝望的窒息,而是温柔细腻的呵护与包容。怀暄感觉自己就这样沉啊沉啊,一直沉向那深不可测的湖底。

怀暄仰望着宇文真,眼神中满是信任和依赖,只觉得无论什么样的难题,眼前这人都会处理得很好,他不由自主地便将话说了出口:“今天我见到了谢小姐,她说老爷病得很重,我想去看看,你说好不好?”

宇文真轻轻叹了口气,怀暄终于说出来了。自己刚一回府便接到禀报,知晓了此事,心中立刻便把谢兰兮和谢子风骂了一万遍。谢子风想死就死好了,偏偏还来招惹自己的怀暄,怀暄好不容易才摆脱过去的阴影,能够跟自己快快乐乐过日子了,谁料又要节外生枝。

宇文真沉吟了一下,道:“怀暄,不要离开我好吗?你若离开了,这府里空荡荡地,可让我怎么过呢?你若实在担心,便写封信过去问候便了,不必亲自过去了。我再从太医院调个太医过去,就罗太医好了,他医术很不错。沈太医虽然也很好,但他熟悉你的脉案,要留着给你用。做了这些可也足够偿还他的人情了。”

怀暄见宇文真说来说去只是不允,心中伤感,道:“连你也不相信我吗?我只是想去看看故主,仅此而已,当初我在他家时,他对我很不错。幸亏是被他买去,若落到别人手中,不知要被多少人…”

怀暄哽咽着说不下去了。他知道男宠的遭遇都悲惨不堪,往往不但要被主人玩弄,还要被迫去服侍客人,失宠后更会成为奴仆们泄欲的工具,这样的男宠会被赤裸着关在一间小屋子里,入夜后便由奴仆们轮番奸污,主家则坐收银钱,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至死方休。

怀暄只要想一想便不寒而栗,这种恐惧已深深扎根在他心里,即便宇文真千般体贴,万种柔情,也只能令他暂时忘却而已。

宇文真的心一痛,本以为自己小心呵护,会抚平他过去的痛苦,哪知这种伤痛只是被深深掩盖起来,怀暄内心深处仍是没有安全感的,是自己对他还不够好,还是仍然没有给他足够的保证?

宇文真紧紧抱着怀暄,脸偎着脸,温柔而伤感地说:“怀暄,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了,好吗?今后我会更好地待你,让你每天只有开心幸福,再没时间去胡思乱想。”

怀暄摇摇头,道:“你没有那种经历,不会明白的。你不知道当我看到有的男孩子被大夫人绑了送到娼馆时,那撕心裂肺的模样,我心中是多么害怕。老爷曾把我送到娼馆受调教,我知道那里是多么可怕。老爷把我接回去那天,我就像噩梦终醒一样,打定主意再不违拗他,因此才会那样感激他后来对我的宽厚。”

宇文真心里如刀扎一般的疼,他早已派人去调查过怀暄的过去,也知道他曾被送入娼馆调教,但此时听他亲口说出来,却是异乎寻常的刺痛,心中对谢子风恨意更浓,但却也明白谢子风这样做无可厚非,他待怀暄已经很不错了。

宇文真柔声说:“怀暄,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再去见他多有尴尬,我们多多打点一些礼物也就是了,只要心意到了就好。”

怀暄摇头道:“他病得这样重…”

下面的话虽没有说出来,但宇文真也明白,谢子风这病都是因为怀暄,所以怀暄才坚持要去看他,他若是不去,也就不是怀暄了。

宇文真俯下头狠狠吻住了怀暄的嘴,近乎粗暴地攫取着他口中津液和气息,怀暄的双唇被他啃咬得有些疼痛,但却毫不反抗,顺从地任他发泄着。

直到将怀暄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宇文真这才放开他,让他透了口气,然后疼爱地用舌尖轻轻舔着他红肿的嘴唇,平静地说:“既然想去,那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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