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4 / 6)
与世无争,清清静静地过日子。”
宇文真苦笑了一下,现在终于知道他最近为什么不开心了,怀暄的这个心结真是个大麻烦。
宇文真深吸了一口气,道:“怀暄,我一心爱你重你,从无半分轻忽之心,在你面前我不是王爷,只是一个爱你的人,我们两个是一样的人。你想过清净日子,难道要学那些隐士一样吗?就算是隐士,也难免入红尘,况且树欲静而风不止,真的能完全避得开吗?我的确有权势,对我来说,它最大的用处就是保护我们不受伤害,不让别人来打扰我们,我们两个可以安安乐乐过一辈子,这样有什么不好呢?若是无权无势,反倒可能有麻烦呢。怀暄,我知道你性子倔强,但也别太钻牛角尖儿了。想得太左了反而不好。”
怀暄眼中掠过一抹忧伤,的确,树欲静而风不止,自己在白石村中悠然自在,何曾招惹过谁来,但却仍险些受辱,现在若真离开宇文真,一时倒了断干净了,但将来难免不发生类似的事情,那时又有谁来救自己?
怀暄这时才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现在竟是进退无路,自己只想做个干干净净的人也办不到。他心中凄惶,从小到大从没这么迷茫过,他的身子颓然蜷缩了起来,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
宇文真见他哭泣起来,知道他那不切实际的幻象已经破灭,虽然心疼,却也高兴,轻轻拍着怀暄的背,柔声道:“怀暄听话,跟我回府去,在外漂泊终不是长久之计,没有人疼爱呵护,哪里会真的快乐。今年春天的柳芽让他们摘了腌了作酱,味道很清新,桃花也做成露,香甜极了。最近刚移了观音莲到园子里,这莲花极美,白得如霜雪一般,边际处竟有一圈金线,好像佛光一样,因此才叫观音莲。对了,你夏季没什么衣服,前些日子江南织造送了一批料子来,里面有几匹极雅致的,回去后叫阮娘来,给你裁了衣服。阮娘你还记得吗?很爽利爱扮俏的一个人,上次你同她聊得很开心的…”
宇文真在怀暄耳边絮絮地说着这些家常琐事,仿佛怀暄已答应了同他回去一般。
怀暄听着他温软的耳语,心中的凄凉渐渐消减了,最后终于停止了哭泣,沉浸在宇文真为他描述的美好画面里。
之后的十几天,宇文真寸步不离开怀暄,不是搂抱着他,便是拉着他的手,两人像是长在一起一般。
袁湘见两人这个样子,心中暗叹,没想到向来风流不羁的瑞王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瞧瑞王这个样子,分明已是深深陷溺,不可自拔,反观怀暄却是一直在犹豫。
宇文真待怀暄百般温存,每天在他耳边殷殷劝慰着,夜里便将怀暄抱在怀里,解了他的衣服,却并不占有他,只在他身上反复摩挲着,便如爱抚一个婴儿一般。
怀暄感觉自己站在一汪深潭的中央,而且还一点一点陷下去,自己的手脚都被沾住了,根本无从挣扎,更令他惊慌的是自己的意志也在一丝丝被消弱,对宇文真提出的要求越来越不能拒绝,再这样下去,自己终究会顺从的。
终于在一个晚上,红烛高烧,熏香细腻,宇文真的手探到怀暄双股之间,但并未揉搓他敏感的男性象征,只在大腿内侧流连抚慰,常年挥剑略显粗糙的手掌和指腹在怀暄滑嫩的肌肤上慢抚轻捻,还不时用指尖轻轻刮搔,引得怀暄不住颤抖,但被箍住的腰身却令他无从躲避。
宇文真如甜酒般醉人的声音流进怀暄耳中,又提起那件说过无数次的事,要怀暄同他回去。
怀暄已被他挑逗得有些意乱情迷,眼神迷蒙地看着宇文真,只见宇文真肌肤莹腻,雪肤花貌,明明是个倾城的美人,而眉宇间一点英气更令他神光英飞,令人半点不敢亵渎,只能暗自恋慕。
怀暄这时才发觉,原来这人的影子早已深深印在自己心上。
他痴痴地说:“你真美,你这么美,为什么会喜欢我?”
宇文真见他眼神迷离,知他已开始为自己所迷,心中抑制不住的欣喜,愈发的粉面含春,笑靥动情,一双凤目仿佛能勾魂夺魄一般,朱唇中吐出甜腻的话语:“怀暄才美,怀暄在我心中是最美的。你既然喜欢看着我,就跟我回去,那样就可以每天都看个够了。外面的人哪有我好看?你成天对着我,就如赏花一般,心里面一爽快,身体自然就好了。怀暄快答应我,跟我回家去。怀暄乖,快点个头,太好了!你终于答应了!怀暄,我爱你!”
怀暄被他哄得迷迷糊糊地点了个头,待明白过来之后已是晚了,自己的男根正被宇文真掌握在手里,变着花样刺激着。怀暄的情火很快便被引燃,酥软的身子全靠宇文真撑着,急促的喘息和偶尔一两声哽咽般的呻吟竟是娇媚入骨,引逗得宇文真心里就像有一百只老鼠在抓挠,恨不得立刻便压上去。
但再一看怀暄那春情盎然的样子,心中不由得又怜又爱,强抑住体内的欲火,手指如灵蛇般在那玉柱上缠绕咬噬,尽心让怀暄快活。
怀暄终于抵受不住这蚀骨的快乐,身子忽地绷紧,剧烈地颤抖几下,射了出来。
宇文真看着怀暄满足之后的柔美慵懒样子,心底泛起一阵柔情,轻轻将怀暄放
↑返回顶部↑